这以魏家的地位,能咽下这口气才是见鬼了。※菠$萝$小※说看着魏崇忠被扶出去的背影,寒昌意有些出神,恐怕今天过后,又是一阵不小的朝堂之争,争斗的主角,自然是寒魏两家所代表的势力。
虽然寒家现在依旧强盛,但其实自从寒昌信去世之后,就已经走在了下坡路上,而魏家,却是蒸蒸日上。
如果真的发生朝争,寒家输掉的可能性很大,真的很大。
唉,寒昌意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没心思责骂林天了,在他心里,其实有和寒公满一样的愧疚,那就是寒雪衣和林天漂泊在外十几年,寒家应该补偿他们。
众多寒家妇人噤若寒蝉,她们被林天的举动给吓到了,于秀秀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林天真的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人,虽然打的不是她,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人。
那可是吏部尚书啊,更是魏家下任家主,这野小子居然说打就打,根本不考虑会有什么后果。见林天的目光看过来,于秀秀吓了一跳,忙后退几步,惊恐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林天的神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但在这些妇人眼中,他依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神,“你手中的东西是魏家拿来的吧?立刻给我扔出去。”
魏家人离开的时候的确带走了聘礼,只不过送给这些妇人的东西,已经被这些妇人拿在了手里,那些魏家家丁又不好上去抢夺。
于秀秀回头一瞧,见许多寒家妇人纷纷把手中的礼盒放到最近的桌子上,于是也连忙将手中的礼盒丢到地上,神色惊恐地跑出正堂。
林天在他这半个家主的眼皮子底下指手画脚,这一刻,寒昌意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有几分明白了寒公满的用意。这几年,随着寒昌信的逝去,寒家在外面低调了许多,或许,是该让寒家人重新强势起来。
直到林天离开,那些妇人才敢表现出心里的愤怒,纷纷上前说道:“大哥,这真的是昌信的儿子吗?我看就是哪个山沟里出来的野小子,一点教养也没有,要是魏家真的告到皇上那里,那……”
“闭嘴”,寒昌意忽然一声怒喝,他何尝不知道魏家告到皇帝那里,寒家可能会很麻烦?只是这些女人见识实在是太短浅了,如果只是麻烦还好,真正危险的是接下来的朝争,如果寒家输了,那寒家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寒昌意作为寒家老大,下任寒家的家主,说话自然有几分威慑力,那些妇人一时被他给吓到了。挥挥手,寒昌和对何伯说道:“何伯,把这些东西都扔到街上去吧,我们寒家不差这些东西。”
……
寒雪衣已经回去了自己的院子,寒公满在书房里安静地听着何伯的讲述。
但听到何伯担忧魏崇忠要告到皇帝那里去的时候,满心里有些不屑,如今寒雪衣和林天已经是修真者,就算是皇帝,又敢拿他们怎么样?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皇帝是寒雪衣的表兄,一个心智未熟且贪玩的皇帝,听到这件事,说不定就会玩心大起。
“老爷,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要是皇上龙颜大怒,那……”
寒公满信心十足,看到何伯犹犹豫豫地说不出来话,便淡淡地笑了笑,问道:“何大哥,当今皇上是雪衣和天儿的表兄。”
“我知道,可是这毕竟涉及一部尚书,即使雪衣还有天儿和皇上关系好,恐怕皇上也不敢轻易压下来,何况他们和皇上十几年未见,感情自然不会有多深。”
如果不知道寒雪衣和林天是修真者之前,寒公满的确会担心,可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担心,如果皇帝知道寒家出了两个修真者,还敢轻易惩罚寒家?魏家恐怕只得蒙在。
骨子里吃下这个苦果。寒公满摇摇头,他并不打算对何伯说寒雪衣和林天是修真者的事,这件事他也不打算对任何人说,除非两人自己说出去。正要说话让何伯安心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家丁焦急的声音:“老爷。
圣旨来了,公公让你赶快去接旨。”听到下人的话,寒公满倒没想到魏家居然这么快就捅到了皇帝那里,但也。
不拖沓,连忙穿上官袍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寒家正堂,一个中年公公领着两个小太监,后面还有十几个禁军,只见这个公公环顾一周后问道:“寒老爷哪。
两位是寒雪衣和寒天呐?”圣旨没有宣读,所以寒家人也没下跪,寒雪衣没来,但怕寒家人为难,林天过来了。这个时候,林天主动上前说道:“我就是寒天,我姐姐身体不舒服,不适宜出门。”“大胆”,公公佯。
圣旨到了,居然还有人敢不出来接旨?”刷刷刷,公公的话一说完,他身后十几个禁军立刻抽出了明晃晃的佩刀,寒家女人不禁吓得纷纷后退几步。林天的脸冷了下来,一道圣旨就想让寒雪衣去皇宫,就算。
是皇帝亲自过来也没这个面子,自己过来,只不过是怕寒家为难而已。“公公,皇上让你来所为何?”“大胆。
公公这次是真的有些动怒了,曾经去宣读圣旨,哪个官员见了自己不是毕恭毕敬?“皇上让咱家过来,自然是宣读圣旨。”“那皇上说了要所有寒家人过来接旨吗?我姐姐不舒服,难道还要逼着她出来?”
“圣旨n一到,就算是回光返照也要过来,难道还有什么事比圣旨重要?你就不怕杀头?”看到局势又有失控的可能,寒公满上前说道:“公公息怒,孙女的确身体抱恙不宜出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