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我霍漱清有件事,你帮我了解一下分局好像抓了个斗殴的学生,交大的,那个学生被拘留了对,你尽快完,就挂了电话。tqr1
很快的,廖静生就把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霍漱清,和冯继海说的差不多,不过却详尽了许多。
“没有直接证据指证那个学生?”霍漱清问。
“据他们说是,除了那个伤者的口供,其他的证据都不足以确定那个学生就是嫌犯。”廖静生道。
“既然这样,就把人给放了,还扣着干什么?”霍漱清道。
如果换做电话那头是别的什么人,霍漱清可能还会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一下,说什么他不是干涉办案,只是提一下自己的看法。可是,廖静生是他的铁杆,那些客套话就直接省了。
廖静生心里一愣,不知道霍漱清怎么这么关心这个案子,竟然身在台湾还深夜打电话来问,而且,还让把那个学生给放了——到底怎么回事?
“好的,我给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尽快把那个学生给放了。”廖静生道。
“这么一个小小的斗殴案件,拖了几天也破不了,你得好好督导一下才行。这要是碰上大案怎么办?就彻底束手无策了吗?”霍漱清道。
“这件案子是北城分局那边在管,他们的力量薄弱一些,而且很多人都被派去处理别的案件,办理那件案子的人就比较少了。”廖静生道。
不过,经过今晚,这个案子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廖静生心想。
“那你处理吧!你是专家,我就不插手了。”霍漱清道,“辛苦你了,老廖!”
“哪里哪里,我明天就亲自过去看看,让他们加快速度,尽快结案。”廖静生道。
“嗯,还有,那个受伤的学生家属怎么到处闹?你们也要跟他们好好谈谈,这么闹无辜的人是没有用的,不能干扰市政府的正常工作!”霍漱清强调了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霍市长,明天我就亲自督导这件案子。”廖静生说。
接着,霍漱清又和廖静生聊起每年学生毕业的时候出现的各种恶性案件,让他们多派人去学校宣讲,普及学生们的法律知识,降低此类案件的发生几率。
“不光是大学,高中也要去。现在的中学生,简直啊,不知道怎么说了。”霍漱清说着,想起了那个把全家人搞的很无语的杨梓桐。
“嗯,我知道了,霍市长,我们在这方面的确是欠缺。”廖静生应道。
又闲聊了几句,霍漱清就挂了电话。
苏凡,苏凡,这丫头——
霍漱清想着,盯着手机,可是,他已经没有她的号码了。
算了,把这件事交给廖静生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霍漱清想了想,就把手机放下了,继续之前的工作,对冯继海道:“这件事你多留点心,有什么结果了,尽快告诉我!”
“是,我知道了,霍市长!”冯继海忙应道。
等冯继海从房间里离开,霍漱清才扔下文件,起身站在窗口。
台北的夏夜,比起云城来又闷又热,眼前这璀璨的灯火,却不及云城的暖心。
他真的该打电话问问她,其实,他就算没有她的号码,冯继海应该是有的,他只要问一下冯继海就可以,可是,他没有。打了电话之后说什么?安慰她?
的确,她是需要安慰,一个年轻女孩子,遇上这种事,八成也就没主心骨了。可是,他们之间——
想起她那次和郑翰站在一起的场景,霍漱清的心头,说不出的不舒服。
那个郑翰,就是当年追求她的那个。本科毕业后去了美国读建筑学的研究生,没想到父亲郑成铎脑溢血瘫痪在床,无法管理公司,他便放弃了学业回了云城继承家业。郑家在江宁省是做建筑起家的,现在涉猎了不少的领域,算是一家大型的公司,郑家也是江宁省知名的豪门大家。现在,他是要和苏凡重续前缘,还是有别的打算?
唉,不管郑翰要干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既然和你没关系,又为什么要管她的事?
霍漱清不愿再去想了,如果非要找个原因来安慰他,那就是,为了补偿她吧!毕竟她和自己在一起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苏凡根本不知道,弟弟在第二天就被从看守所放出来,而且案子进展顺利,究竟是什么缘故。由于廖静生局长的亲自督查,这件案子进展很快,到了周末的时候,已经彻底查清楚,苏子杰也彻底洗刷了冤屈。
尽管被无罪释放了,可苏子杰毕竟是被警察拿着法院正式签发的拘留证从学校带走的。每年到了毕业的时候,学校就会出各项规定要严厉处理校内的“骚乱”,苏子杰那个案子的当事双方都是这个学校的,事件一出,学校更是立刻开会制定了最为严格的决议,杀鸡儆猴就把苏子杰给“杀”了,开除了他的学籍。现在虽然苏子杰无罪了,可学校给他的处分还在。
开除学籍,意味着他这大学四年白上了。可现在没几天就要毕业了,他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周一,苏凡找到学校老师询问此事的解决办法,苏子杰的班主任说他去问了系里,系里说要找学校。可这个开除的决议是在校领导会议上发文的,现在想要修改,恐怕并不容易。从提起行政复议开始,这个时间,不知道要花多久,如果赶不上最后的毕业,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郑翰并不知道这个,苏凡去学校的时候,郑翰还以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