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算什东西。”王国龙看着白衣男子,口中满不在乎的说道:“是男子汉有本事就出来一战,别在那里像个老头婆一般叽叽歪歪的说半天。”既然虚天宗和开元宗有仇,那么王国龙便是看虚天宗谁都不是很爽。
“你们.......。”玄冰面色冰寒,他没想到王国龙和木清浅竟然不卖他的面子,尤其是木清浅,虽然她是开元宗木叶泽的女儿,但是管她是谁的女儿,如果真的把自己逼急了自己不介意一剑把她杀了,想到这里,玄冰眼中冷光闪过,尤其是心中杀机涌动,目光看向王国龙,“想不到这次古葬域之行一个小丑竟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叽叽歪歪,既然如此,那自己不介意直接把他杀了。”想到这里,玄冰一抖手腕,手中的羽扇直接被他闭合拿在手中,他即将出手的那一刻,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他才就此住手。
“我道是谁呢,想不到玄冰你也来了,哎呀,想不到我们竟然能够在这里见面,这些年我倒是对你想念的很啊!”熊熊火焰翻滚在虚空之中,那扭动的熊熊火焰像是火蛇一般缠绕在祝炎的身躯之上,而随着那熊熊火焰翻滚逐渐变小最后凝实竟然在祝炎的身躯之上形成了一副火红色的铠甲,铠甲炽热火红,是火焰岩浆铸就而成的。
而在那火焰岩浆铸就的铠甲之上,一双火红色的眼眸出现在那空旷的铠甲之中,他的眼眸虽然是火红色,犹如是火珠子铸就而成的一般,其中蕴含着熊熊燃烧的炽热火焰仿佛能够焚山煮海一般,随着炽热火焰化作火星淡淡散去,那双火红色的眼眸逐渐出现凛冽的寒光,那寒光犹如万年冰山不化一般,凛冽的寒气逼迫人的心神,那目光冷冷地看向玄冰,夏飞侧目看向那火焰逐渐散去,露出一道修长的身影,那道身影赫然是祝炎。
“哦,祝炎想不到你竟然也来了,看来这次的古葬域之行,恐怕要比几年前那一次来得更加的精彩,只是不知道这次你能不能再次从我的手下逃走。”玄冰的嘴角露出冰冷的冷笑,他的目光冷冷的打量着祝炎,尤其是他的目光紧紧的看着祝炎的右手臂。
祝炎手臂被玄冰这样盯着,心中一紧,他用左手不由的下意识紧紧的用自己的左手掌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手臂,而滚烫而炽热的元气就犹如地底万米深处的岩浆一般流淌在他的右手臂之中,但是即便是在这么炽热的元气之下,却有一股冰寒之力在岩浆之中涌动,使得冷热交替,一股股刺痛使得祝炎不由得再次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臂,骨骼微响,那手掌因为剧烈的扭曲而变得苍白,骨节在他的手掌之下,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的狰狞。
“这次既然来了,那我就肯定得好好回报你当年对我的招待,尤其是我这条右手臂对你倒是想念得很。”祝炎回过神来,他的嘴角露出冷笑看向那玄冰,而在那冷笑之中,玄冰看出祝炎的冷笑,显然自己的当年一掌用极寒冰力打伤祝炎,在这几年祝炎,这几年祝炎显然过得不是很好。
“我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当面的。”祝炎冲着玄冰一笑,那笑容更像是恶魔从地狱中回归的笑容一般,面对即将的复仇,祝炎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肆意的快感,“玄冰,你准备好了吗?”
即便是恶魔有怎么样,哪怕是恶魔自己也要再次把他葬进地狱的深渊之中,尤其是祝炎,玄冰的目光看向祝炎,他森然一笑道:“随时欢迎。”说完,他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子被他拍在手中,而他全身的气势更是收敛到了极点,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天空之上,玄冰和祝炎两人的目光在天空之上交织在一起,像是两道光柱在虚空碰撞,场力扭曲,虚空泛着波纹,像是在颤抖,而虚天宗的人和开元宗的人两派强者也是闻到了虚空之中浓浓的火药味,显然这时候只要是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足够让这两派的人在古葬域还没有开启之前就斗得两败俱伤。
虚空安静的可怕,诡异的只剩下微风吹拂过天空,没有人说话,即便是天气不是那么炎热,但是不少人的额头鼻尖脸上满是汗水,浓重的呼吸声,不少人心跳如雷,因为真的担心大战一触即,人们的身体不由得开始紧绷起来,气氛压抑的像是被抽干了空气的虚空,人们暗自调动身体深处的每一缕元气,手中的拳头也是不由得紧握住,元气在自己的拳头之下流淌。
而夏飞在花小白的搀扶之下,目光看向那夏侯,只见夏侯的嘴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看着自己,那戏谑的笑容像是一个看客站在观众席上看待一个小丑一般,夏飞知道,显然这时候只要自己站出来,那么开元宗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至于什么大战,也是一切归于泯然。
“看来是时候该我出去了,不然这件事就不会有结果。”呼,夏飞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药力慢慢地渗透到自己的伤口之中,使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的愈合,夏飞抬起头,目光紧紧的看向夏侯,既然你那么想我出来,“夏侯。”
夏飞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夏侯,原本搭在花小白肩膀之上的手掌也是脱离开花小白的肩膀,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负担一下变轻,花小白便看见随后一道身影走在自己的面前,那是夏飞。
花小白的口中不由得轻声叫了“夏飞。”看着夏飞,花小白突然明白夏飞要做什么,他想要阻止夏飞,但是夏飞已经一掌手掌伸出来,显然是在示意自己不要阻止他,看着夏飞趔趄向前走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