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凌无双美眸转了两下,心里甚是不解,即便有大事,也轮不到与她这个鲁王妃说吧?疑惑归疑惑,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她就没有不见的道理,思量到这,凌无双道:“他人这会在哪?”
“回王妃,齐王爷在前院正堂等着。”张远恭谨回道。
凌无双“嗯”了声,道:“你先去招呼,本王妃和王爷一会就到。”
“是,王妃。”
张远领命,转身去了前院正堂。
见张远身影消失在院外,清影从一旁走到凌无双面前,道:“主子,你真的要去正堂见齐王吗?”
“为何不去?”凌无双伸了伸胳膊腿,绝美容颜上,泛起一抹浅笑,反问清影。
清影单脚在地上蹭了蹭,抬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他伤主子那么深,主子为何还要给他脸面去正堂见他?”
“呵呵!你难道忘了我早已不记得他了吗?既然已不记得,何来伤害至深?”凌无双表情再正常不过,“或许他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说与我知道呢,去见见又有何妨。”说到这,凌无双发现今早怎么又没看到傻王的身影,于是话题一转,问清影,“王爷不会一早又去东街买包子去了吧?”
清影朝傻王屋里看了眼,摇头道:“王爷今早还没起*呢!”
“哦,我去叫他起*,你去摆饭菜吧。”凌无双说着,转身走到傻王屋门口,轻轻一推,门便从内打开。
“娘子,默默起*了哦!”傻王声音在凌无双耳边响起,其实在凌无双与管家张远对话的时候,轩辕墨已经起*,自行穿好衣衫,到了屋门口,没拉开门罢了。
听了会墙角,轩辕墨心下奇怪,这轩辕擎为何一大早的来找凌无双?与他昨晚血洗何府的事有关吗?接着听到清影和凌无双的对话,轩辕墨抬手在自己的银质面具上摸了摸,心里想着他的真实容颜,是否该展露在凌无双面前,让其看到。
“看你这衣衫怎么穿的?”凌无双望着傻王身上穿的松松垮垮,歪七歪八的锦袍,薄嗔了句,“我不是都教过你怎么穿衣衫了吗?怎么就记不住呢?是不是光顾着玩了?”凌无双一边数落傻王,一边拉傻王进到屋里,为傻王将身上的锦袍重新打理了遍。
“穿好衣衫后,记着把腰带系上,要不然走出去,会很难看的,知道吗?”
“哦。”轩辕墨低头应了声,眸中狡黠之色,快速划过。
心暖暖的,这感觉真的很好,很舒服。
“梳洗完后,咱们先去用饭,随后再到正堂去见见齐王。”雪影,魅影端着洗脸水,漱口水,进到傻王屋里,凌无双随即对傻王说道。
傻王憨憨一笑,道:“默默听娘子的。”
鲁王府正堂中,轩辕擎不知自己已经喝了多少杯茶水,晨阳已经东升,始终不见凌无双从后院过来,他心下不耐,逐从椅上起身,来回在正堂里踱了几步,张远见状,躬身对齐王道:“齐王爷再稍坐一会,我家王妃和王爷应该马上就到。”
“齐王爷大驾光临咱们这陋室,不知有何事要与本王妃说?”张远话音刚落下,凌无双清亮的声音,便从后院通往正堂的大门口响起,接着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手牵着手,进到正堂内。
轩辕擎听到凌无双的声音,本是很欣喜的,可当他瞧见凌无双牵着傻王的手一起走进正堂时,眸光瞬间变得黯然,启唇道:“昨晚城中发生了件大事,不知你可知道?”
“齐王爷这不是在说笑话吗?”凌无双牵着傻王在正堂主位上坐下,微微一笑,看向轩辕擎,“本王妃这刚起*,大门未出一步,怎能知晓你口中所说的昨晚城中发生的大事?”说到这,凌无双秀眉往上一挑,接着道:“齐王爷不会是要与本王妃说昨晚城中发生的大事,与本王妃有关吧?”
他是来与双儿说血洗何府的事吗?轩辕墨低头对着手指,脑中寻思到。
血洗何府,轩辕擎又怎会联想到双儿的身上?是因为何天赐吗?
很快,轩辕墨便知道了答案。
“何尚书府一百八十多口人,*被血洗屠尽,本王怀疑此事与你有关。”轩辕擎双手负于身后,望着凌无双面无表情说道。
“齐王爷说的真是笑话一桩!”凌无双绝美容颜上的笑容加大,道:“本王妃闲着没事干,取何府一众人性命干什么?再者,你觉得本王妃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功夫不到,出手就将何府一百八十多口人杀尽,这听上去怎么就有点玄乎呢!”
当轩辕擎说何府一门被血洗时,凌无双的心还是多多少少滞了片刻,她没想到何府那么多人,*会被人毙命。
以她的能耐,血洗何氏一门,自不在话下,但,前天在太极殿上,她已经惩戒过何天赐那个痞子,就没必要再要了其性命,甚至连其家人也不放过,那么到底是谁血洗了何氏满门呢?
“本王不会平白无故的来找你。”轩辕擎眸色晦暗不明,淡淡的说道:“你记恨他出言侮辱鲁王,前日在太极殿上,介于父皇在,你手下留情,留了何天赐一命,实则,你是打算对其进行更大,更深的报复!”
凌无双双手抬起,连拍数下,“齐王爷要是不去说书,真是有些可惜了!”凌无双讽刺的话语,轩辕擎怎可能听不出来,他脸色一沉,道:“何府的血案,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凌无双起身,双手环于胸前,轻飘飘的问轩辕擎。
轩辕擎跟着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