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嗤笑一声,没有说话。顾文远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白痴,所以呢。猴子,成才,按住她!”
他指的人却是陈小臻,侯强搓了搓手。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陈小臻,又冲呆立一边的石成才道:“傻愣着干吗,过来按住她的脚!”
“哦!”石成才如梦初醒,他跟了顾文远这么久,还从没用强玩过女孩。可这个时候又没办法退却,只好按照候强的指示,不理陈小臻的喊叫,牢牢的压住她的双脚。
“小臻,听话,把酒乖乖喝了。别说我不念咱们的情分,现在喝点酒,等下被他们玩的时候也能少点痛……”
陈小臻睁大了眼睛,少女的眸中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恐惧和震惊,刚想开口质问。被顾文远用力的捏住脸颊,冰凉的塑胶漏斗塞进口中,然后狞笑着举起一杯酒,清冽的水线闪着点点的亮光,一丝不漏的注入了漏斗中。
“咳……咳……”
陈小臻猝不及防,辛辣的酒水一入喉,刺激的她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纪苏惊怒道:“你做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桓皱眉道:“文远,你不是打算灌醉她吧?何必这么麻烦,我这里还有点药。简单方便……”
他说的自然是曾经对谢言用过的那种药,可以让女人无力反抗却又能保持一定的清醒。顾文远头也不回的笑道:“老白,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通过陈小臻来让纪苏上钩?”
“是啊,我也正奇怪呢。既然你要整她。派个人抓过来就是了,何苦等陈小臻生日才动手?”
顾文远又往陈小臻口中灌了一杯酒,拍拍手直起身,道:“就是因为咱们以前都这样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才被那个小畜生抓住了把柄,每一次交手都吃了大亏。是咱们实力不行吗?不是!是因为每次都被那小畜生占住了道理。所以对付他这种奸诈阴险的家伙,不仅要小心,还要多动动脑子!”
顾文远被温谅砸车羞辱了之后,又被顾时同狠狠收拾了一顿,差点有半月不能下床,连生活费都被消减到可怜的地步,还被勒令不许再去招惹温谅。不过这次的教训让他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对付温谅不能急,更不能大意,不能再像以前欺负那些远远不如自己的人一样随便。面对一个同样级数的对手,必须找到他的破绽,抓住他的死穴,才能给他致命一击。
经过认真研究,顾文远悲哀的发现曾经那个给他提鞋也不配的蠢货竟然不再是他足以对付的对象。拼家里的背景和势力,双方半斤八两,温家看上去更偏弱一点,但每次的碰撞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势力参与进来,虚虚实实,深不可测;拼个人战力和团体实力,更是想想都觉得牙疼,温谅一个人就把他们一群打的落花流水,又跟刘致和狼狈为奸,在青一中横着走都没人敢惹。
凡此种种,让顾文远暂时打消了直接找温谅报复的念头,而纪苏,就如温谅推测的那样,成为他最佳、也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如何对付纪苏?
让人抓了纪苏不难,可怎么不牵扯到自己身上,或者说就算牵扯到了自己,却能让温谅干瞪着眼无计可施,就是一个技术活了。顾文远又不想假手别人去做,以他的性格,必然要亲自动手,才能享受报复时的快感。
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又从眼线那里知道陈小臻跟温谅和纪苏都不对付,顾文远便找到陈小臻,轻易的得了她的身子,骗取了她的绝对信任,然后再让她去跟纪苏主动示好,让她们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之后,就是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既能把纪苏骗到一个绝对安全的所在,又能在事后自圆其说。总不能找个饭店,或者找个旅馆,更或直接拉到野外,那样的话,别说不能保证十拿九稳,以纪苏的警惕性,会上当的可能性也极小——毕竟大家都是普通的高中生,高中生的生活单调又有规律,很难找到这么恰当的时机。
因此,生日又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陈小臻的生日在8月14号,这不是秘密,随便在班里一查就能查到,所以无法造假,只能干等到这一天。不过对顾文远来说,这个时间点十分有利,一来他被顾时同严加管束,需要时间来缓和父子俩的关系,有几个月的缓冲期,足够让顾时同的怒火消散,放松对他的监管;二来暑假期间人的心理会比较放松,就算一夜不归,也不会引起家人的过度关注和紧张;三来这个时候同学们都放假回家,联系不便,陈小臻只邀请纪苏一个人参加生日会,不会引起过多的瞩目和议论,也不会让纪苏起疑心。
“……只要她来了,该怎么玩她,就看咱们的心情了!”
白桓忍不住道:“文远,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纪苏被顾文远的心计给惊到了,道:“你休想!你难道不怕我们报警吗?”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外面的摄像头可以证明你是高高兴兴自愿走进别墅的,然后咱们为了庆祝陈小臻同学的生日,玩的嗨了点,又喝多了酒,都是年轻人,干柴烈火,你情我愿,发生点什么不是顺理成章?要不让公安检查检查你们的酒精含量,看看是不是喝多了?”
穆山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要给她们灌酒,原来是防着公安呢……”
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