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棋,走的十分绝妙!
一来,可以让左敬对整个局势有一个直观详细的了解,为下一步的联手打下坚实的基础;二来,温怀明可技探明左敬的真实态度。以安许复延之心;三来,不仅穆泽臣想不到,元大柱想不到,就算周远庭得到消息,想做点手脚时,也想不到纪政被藏在灵阳,这就给许、左二人充分布局留下了时间差;四来,可以让青州的某些人疑神疑鬼,仓促行事。打草惊蛇为的就是在蛇出洞的一刹那,狠狠的打中它的七寸。
在灵阳停留两天后,温怀明完成了许复延的使命,借道凤城市。直接去了关山。许复延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而左雨溪则驱车数百里赶回青州坐镇,没有她在,有许多人根本不听许复延的调动。
仅仅这两天一夜,就不知牵扯进来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纠缠利益交换以及勾心斗角。幸运的是。温谅可以暂时远离这些,他的层次还不够;不幸的是。对这些根本无法掌控的局面,更让他揪心。
谁也不知道事情会有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面对生死敌人会爆出怎样的能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一切可能的预测和准备。用力打出致命一击,并且不能在对方致命的反击中倒下。
这更像一场擂台赛,偷袭者取得了先手,可击败敌人的最终依靠,还是实力!
听到温谅问话,左雨溪睁开眼,说:“我父亲已经明确表态。这时候温怀明应该已经见到了许复延,想必他终于可以放心。姜薇是查案的高手,先让她和纪政一起梳理一下所有的材料,看看怎样做到滴水不漏,万无一失,灵阳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而省里先由许复延去活动,恰当的时候我父亲会介入,这次不动则已。动则必胜!”温谅沉吟一下。一切都按照预计集行,只要不出大的砒漏,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突然问道:“姜薇这个女人靠得住吗?”
左雨溪笑了笑。没有说话。
温谅拍了一下额头,道:“不错,一个人靠不靠的住。看的是你控制人的手段,而不是他的忠心!”
“白长谦这个人,争取过来的可能性多大?”温谅又问。
左雨溪微蹙起眉头,细长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的揉捏,“白长谦脾气火爆,性格外放,不算有城府的人。
此人是方明堂的老部下,以前我父亲在青州时,他就十分的桀骜不驯,什么事都冲在前面,这次换届方明堂推荐了周远庭,只让他做了一个常务副,应该会有些心结。但就算如此,按我的意见,争取他过来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温谅突然笑道:,“既然文斗不行,那我们就武斗。强行把他绑架过来。”
左雨溪美眸圆睁,不知道温谅又有了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