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波文哥哥带我来的,我哥那边的聚会没意思,只会喝酒唱歌”。
“看来波文哥哥对萝莉型的女孩没有招架力”。
“攸枷应该不是萝莉呀”。
“他是她哥”。
“别说了,陪我跳舞”,爱子大方的拉扯上了李。
宿望着他们心想着,这些人似乎都有了变化,寡言的爱玛要说话了,小姐脾气的爱子随和了,反感政治的波文接受政治了,冰冷的他也慢慢融化了,这都是攸枷的功劳,她能影响身边任何一个人,宿的目光不自觉的追上了攸枷的身影,第一支舞让给哥哥,第二支舞非他莫属。
跳完舞的攸枷自觉的向宿走去,含笑的波文继续着他的社交,爱玛紧随波文其后保护他。
攸枷停下了脚步,她看见穿着警察制服的程皓轩站在大门处东张西望着,攸枷微笑的向他走去,“皓轩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呵,我还正愁怎么找你,这儿的人真多啊”,皓轩边说边从兜里拿出了礼物,“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生日快乐”。
攸枷顿时热泪盈眶,“你就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特地跑到这儿来”。
“是啊,想以前在爱心孤儿院时我们都会给彼此庆祝生日的”。
“谢谢你皓轩哥哥”,攸枷感动的抱上了他。
皓轩会心微笑着,“看你今晚穿的这么漂亮,真想跟你跳一曲,可惜我正在当差,不能玩忽职守太久”。
“有机会的,皓轩哥哥跟我去瑞士,有的是机会呀”。
“恩,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的”。
快活的挥手告别,爱子又出现在了攸枷的面前,“那个就是我哥的好朋友吗”?
“恩,他叫程皓轩”。
“我知道,我真想制造机会让他跟哥哥见面,我知道哥哥很想他”。
“会有机会的”,攸枷安慰着爱子,等回到瑞士,皓轩不再是警察的身份,杨隐瞒身份,他们完全可以继续做朋友。
又一曲响起,有人来邀请爱子,爱子又一把拉上了李,李大叫着,“你就跟别人跳啊,总缠着我干什么”?
“我就是喜欢缠着你,不行吗”?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李轻挑起了眉角。
爱子也撅起了小嘴,“就是喜欢上你了,怎么样”。
“不会吧”,李有些惊讶的微张着嘴巴。
“不要说这么多话,好生跳”,身边有攸枷和宿在,爱子难为情的踏着舞步与李离开此处。
攸枷微笑的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宿伸出了手,“我们也跳吧”。
“好啊”。
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攸枷含笑的望着宿,“在想什么”?
宿温柔的开口,“在想你好漂亮”。
“还有呢”?
“觉得我好幸福”。
“我也是,觉得好幸福”。
就在这时一个侍应生轻拍着攸枷的肩膀,“小0姐0,~~有您的电话”。
“我”,攸枷有些惊讶,谁会给她打电话打到这里来呢?
“我陪你去”,宿有些严肃的说着,直觉告诉他有事要发生,还未出现在媒体之前的攸枷很危险,即使公布了身份攸枷依旧很危险,宿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接上电话,是父亲的声音,“攸枷,生日快乐”。
她想喊爸爸,可是奧斯頓曾经说过不准她喊他爸爸,攸枷有些生硬的,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
“想知道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吗?你的母亲在我手上………………”。
攸枷的瞳孔顿时放大,这一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宿的眼睛。
“知道地方了吧,晚上你一个人来,舞会是12点结束,你1点来,我是多么慷慨,让你参加完舞会,记住攸枷,是你一个人来,如果你敢带其他人,就是你杀死你的母亲,一会儿见”。
攸枷放下电话,愣了良久才强颜欢笑的对宿说道,“我们继续跳舞吧”。
“你给我站住”,靠在墙上的宿拉住了攸枷的手,站直了身体,“是谁的电话,是你的父亲吧,你想瞒我,瞒的住吗”。
攸枷沉默了,她回避着宿犀利的目光。
宿又言,“你想像上次那样吗?什么都不说,独自承担一切后果,你承担的起吗?假如你告诉波文,波文他是有能力处理好的,你却什么都不说”。
“我能说吗”?之前还处于幸福当中的攸枷,此时掉下了悲伤的眼泪,“炸弹就安在我妈的家里,我能说吗?妈妈隔壁家的瓦斯爆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我能说吗?我告诉了哥哥,他又能怎么做?是拆炸弹快?还是引爆炸弹快?难道我能让哥哥也劫持父亲来威胁吗?你让我怎么说”?
“攸枷”,宿紧抱上了她,“经历了这些遭遇,竟然从不对我提起,你真是太傻了,太害怕引起我内心的伤痛,太害怕勾起我曾经的回忆,那些都过去了,你受的威胁恐惧都过去了,这次让我们一起面对”。
“宿”,攸枷紧靠在他的怀里,“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真送了我一份最难忘的生日礼物,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宿”。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你身边,我们都在你身边,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攸枷,不要再哭了,没事的”。
爱玛陪攸枷进入包间休息,宿开始联络起了法国,保护凱希的人一直都没有接听电话,估计那些人已经遭遇不测,看来奧斯頓派出的人,要比波文派出的人强的多。
一夜看似都在交际应酬的波文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