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花倾颜郑重拍了拍薛锡仁的小肩膀,柳眉一挑,风华绝代。
“哼。”
薛锡仁气闷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去看某女得意妖孽的一张脸。
薛锡仁的不断重复,不去看这个得意的女人,会中毒的!会中毒的!
“怎么?”
花倾颜再一挑眉,看着因为生气而变得红彤彤的一张小脸蛋,不满的掐了一下。
“坏女人!”
忍不住看了倾颜,薛锡仁大声骂了一句,把头转向别处。女人啊,都是难缠的动物,他怎么那么贱呢。总是忘往花倾颜这个“祸水”女人身边凑!
“锡仁,怎么了?”
终于花倾颜和薛锡仁的声音惊动了前面的薛渡,现在薛渡正拿着花倾羽的画作欣赏着,也是惊叹连连,好兴致全被身后的二人打散了。
“没,没什么。”薛锡仁含糊的答道,忽然看到薛渡好像拿着什么,赶紧凑了上去,一看这画工,薛锡仁虽然年龄小,但虎父无犬子,薛锡仁刚刚懂事的时候,南灵韵就教他识文断字,没有找到父亲之前,六岁的小锡仁,就已经可以作诗了。
后来,与薛恒父子相认,薛恒发现自家儿子是个天才,高兴得不得了,请了各个方面的先生,教小锡仁学习各个方面的知识,薛恒自己闲来无事,也会亲自教儿子的。
可千万别小看薛锡仁现在才七岁,薛锡仁已经可以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了。
说薛锡仁能看明白如玉公子的画作,一点儿都不假,画,物之形亦然于纸上也,花倾羽这幅画其实很简单,就是“像”,巧妙的笔法和速度。
君不见,沉香亭北专东风,谪仙儿词天无功。
若不见,君王殿后春第一,领袖众芳捧尧日。
此花可令转化钧,一风一雨万物春。
十分整顿春光了,收黄拾紫归煤表。
天香染就山龙裳,余芬却染水云乡。
青原白鹭万松竹,被渠染作天上香。
人间何曾识姚魏,相公新移洛中裔。
呼洒抚招野客看,不醉花前为谁醉。
“好诗!”
一声赞叹不自觉的在薛锡仁的小嘴中传出,带着稚气的声音,很快引起了薛渡和随行大臣们的注意。
薛渡和众位大臣的视线瞬间从画上,转到了薛锡仁身上——
这孩子能看得懂这诗?!
恒王世子才几岁!
开什么玩笑,这小世子能不能认全诗上的字,还不一定呢!
“陛下,诸位大人,小世子年幼,童言无忌,大家别放在心上。”花倾颜见势不妙,一把把薛锡仁拉到身后,赔笑着。
“锡仁,你真看得懂画中的诗吗?”薛渡向来多疑,对于这件事自然放在了心上,怎么可能因为谁的一句话,而轻易改变呢?
“皇伯伯,锡仁错了,锡仁不该在皇伯伯和诸位大人面前说大话,爹爹总说我笨,我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锡仁不笨。”躲在花倾颜身后,薛锡仁弱弱的说道。
看着薛渡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薛锡仁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还有爹娘一再提醒自己离这个“皇伯伯”远点儿,越远越好,薛锡仁还哪里敢接近薛渡了。
“陛下,您就饶了小世子吧,这么多人还看着呢。”倾颜再次开口,隐隐提醒薛渡,现在是三国大会,三国最高的统治者全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孩子,最好想想后果。
“灼华,你好好看着世子,别给朕丢脸。”薛渡一边不耐烦的说着,一边把牡丹图还给苍国使者,道:“有劳公公了。”
绝皇的帝王亭,楚绝端详着牡丹图,看着那个站在广场上的如玉公子,陌上公子人如玉。
花家,果然多妙人呢!
经过三国皇帝和大臣评审们的一致认可,花倾羽不可置疑的成了这轮比赛的第一名,文斗并没有结束,花倾羽的画就是在“绝”,也得按照规矩办事。
也因今日花倾羽的这副牡丹图,如玉公子名声再次声名大作,被后世传为佳话。
文斗第二场,是对联。听起来简单,对联是诗词之本,但要对好这个对联,还真要下一番功夫。
中场休息一个时辰后,刚刚胜出的十名参赛者入场,没了桌椅,十名参赛者只好成“一”字形在广场中间站立。先是分为两人一组,数四十个数接不上的淘汰,淘汰五人,留下五人。五人抓阄决定,一人落空,剩下四人对对联,三十个数接不上的淘汰。
花倾羽险胜,进入前三。
再次抓阄,花倾羽的运气可就没有先前那么好了,一下子遇到了琼国的年轻多才的太傅大人张衡。
“张太傅,久仰大名。”
“如玉公子,久仰大名。”
张衡和花倾羽简单的寒暄之后,张衡非常礼貌的让花倾羽先出题,碍于张太傅年长于花倾羽,学识又高,花倾羽便也没拒绝张衡的谦让。
“人说之人,被人说之人说,人人被说,不如不说。张太傅,请。”花倾羽连说话都带着优雅的声音,谦和有礼,又不失自信。
张衡略微一顿,便道:“官管之管,被官管之管管,管管被管,不如不管。”
“张太傅果然高才,请。”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妙极。”花倾羽忍不住大赞叹,紧接着对出下联,“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如玉公子,请。”
“乔女自然娇,深恶胭脂胶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