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花倾颜不依,像没骨头似的躺在墨熙宸怀里,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墨熙宸心猿意马,不等花倾颜再说一句,便端起瓷碗,一勺一勺的喂到小妻子嘴巴里,三下五除二的动作利落干脆。

“宸,你慢点儿,我还没下去呢。”花倾颜紧皱着眉头,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看向墨熙宸,睁着一双凤眸光华流转,美不胜收,花倾颜说得非常认真,“这样我会呛到的。”

“真麻烦,”墨熙宸不耐烦的念叨一句,喂着参汤的手,明显放缓了许多。

“你说谁!”花倾颜凤眸一瞪,抿紧唇角,不喝参汤了。

“我说什么了吗?”墨熙宸说假话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从善如流,看着手里还剩半碗的参汤气恼的放下,“要不我们办完事情在喝吧。”

“唔~”可怜的花倾颜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嘴巴就被堵住了。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今天总兵府来了尊贵的客人,薛恒和南灵韵在大厅里摆下了丰盛的宴席,所有官员将军已至,就是尊贵的贵客迟迟未来。

“宸皇驾到,花皇后驾到。”

一声通报,墨熙宸揽着脚步虚浮的花倾颜大摇大摆的姗姗来迟。

“叩见宸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花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二人步入厅堂,刹那间,满堂生辉。

墨熙宸白衣胜雪就似天人下凡,云锦雪袍,仙姿神骨,花倾颜一身嫣红长裙风华绝艳,未施粉黛一张芙蓉桃花面,天然自雕琢,好一对羡煞天下人的神仙眷侣,不需要奢华繁复的服装和配饰,二人就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奇佳的旷世奇景。

“薛兄,大姐安好。”墨熙宸揽着花倾颜缓步走到,步步生莲,薛恒和南灵韵席位的台阶下,薛恒和南灵韵早就站起来相迎了。

“墨兄和三妹一路辛苦了,朕准备了美酒佳肴,希望能接触墨兄和三妹的一路辛苦。”

“多谢薛兄。”

墨熙宸道了声谢,便拉着花倾颜坐到仅次于薛恒的席位上,薛恒一声令下,刹那间,丝竹奏起,管乐齐鸣,中央舞池上更是一派歌舞升平。

“宸皇和皇后是只身前来?”终于,有大臣按捺不住心里的着急,开口问道。

“正是,”墨熙宸看向那个青年将军,淡淡说着,“永**队约莫十日之内能到,这位将军有何高见?”

“住口!”还不等那将军说出自己的高见,薛恒一张俊脸沉了下来,鹰眸扫了一眼在场所有的臣子,“宸皇一人抵百万大军,宸后一人抵五十万大军,朕有宸皇宸后相助,此战必胜。”

“臣等有罪。”

哗啦啦的一声衣衫扫地的声音响起,丝竹管乐瞬间停了,歌舞停了,在场的炎国朝臣全都跪倒在地,唯有刚刚进言的那个青年将军立在大堂中,笔直的立在那里。

“周茂之,你还不向宸皇宸后请罪。”薛恒的声音一沉再沉,满眼羞愧的看向墨熙宸和花倾颜,对有这样的臣子,表示歉意。

“末将并未觉得有罪,为何要请罪,请陛下明示。”周茂之看向薛恒,身形笔直的立在那里不卑不亢。

“哦?那小将军倒是说说,有何不服。”墨熙宸饶有兴趣的看向周茂之,一双凤眸轻眯,寒威之气自天而成。

“要说宸皇可抵百万大军,末将尚能相信,但说宸后一介女流能抵五十万大军,请恕末将确实难以相信。”

周茂之双拳向墨熙宸行礼,表示对墨熙宸深深敬佩之意,但对花倾颜的态度确实一脸鄙夷,宸后曾为炎国灼华公主,风华绝艳,又有“舞仙”的美誉,宸后的才貌绝顶,他不怀疑,宸后的胆识,天下人有目共睹,宸皇和宸后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周茂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然,宸后确实也是一介女流,如何抵得上五十万大军呢?

瞧,宸后这娇滴滴的样子,还五十万大军,就是和五十个军人对打,不被那五十人踏扁就不错了。

“小将军这是怀疑本宫不行吗?”

花倾颜黛眉一扬,看了一眼身边的墨熙宸,再看看周茂之,在墨陛下这个大醋缸面前还敢说这样的话,他是不想活了呢?还是不想活了呢!

“正是。”

周茂之打得不卑不亢。

“小将军,永远不要怀疑女子的实力,同生于天地间,你们男子只是比我们女子多一点儿力气而已,女子为什么总要屈居与你们男子之下。”看着厅中那个站得笔直的小将,淡淡开口,宛若天边云絮一般飘飘散散,说出的话,却是如此这般令人惊悚。

“啪”南灵韵听得兴奋,不由得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三妹要气魄,不愧是本宫的妹妹,巾帼不让须眉。”

“大姐过奖了。”

“娘娘,两军交战并非儿戏,如果因此宸后受伤,就不值当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大臣出来打圆场,周茂之是后起之秀,国之栋梁,不能失去,宸后是大永皇后又是炎国公主,陛下亲封的御妹,举足轻重不能得罪。

“爱卿多虑了,宸后巾帼不让须眉朕是见识过的,然炎永二国乃泱泱大国,能人辈出,根本不需要宸后出战。”薛恒威严开口,顺着那老臣的话往下说,今晚是接风宴,可不是口水大战,两国联军,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正是,有我等在场,怎能让女子披挂上阵,这不是滑天下之大不急。”墨熙宸也连连应着,他虽然答应了让颜儿跟来,也只是陪在他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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