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宗,建立在常山之巅。如果把常山比喻成一条长龙的话,那么云海宗则住在龙头之上。
云海宗,以“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巍然屹立在楚国大地之上。巍峨的云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山林间云消雾散,鸟作群飞,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古代建筑群,其四周悬崖峭壁,如同拔地而起,恰如一个巨人,矗立在常山之巅,正深情地俯视着大地。
山顶上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建筑着一座玲珑宝塔,宝塔的周围喊杀声震耳欲聋,渐渐的,又平静了下来……
此时平地的中央血流成河,地上躺着许许多多身着白色锦衣的尸体,只听见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人伫立在尸群的中心冷冷的道,“找到了吗?”
其身旁身着十多个同样衣服的人阴沉着脸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话,“没有,”
黑衣人眉头一皱,脸上带着不悦,扫看着众人,在黑衣人的目光下所有人都低着头,充满了畏惧。
“直系弟子都杀光了吗?”
“一个活口也没留。”低着头的黑衣人弯着腰小心的答话。
“那个人和他女儿找到了吗?”黑衣人目光冷漠,身上散着浓浓的杀意。
弯腰的黑衣人身子一震,拱着手微颤着,“宗主,还在寻找中……”
刹那,黑衣人瞬间出掌在那人头上,只听见头骨咔嚓咔嚓碎裂声,额头周围溢出红色的血液,手一拧,那人露着恐惧面孔的头被黑衣人随意扔在地上。
“全都给我去找,不惜一切代价,否则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冷酷无情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山顶上,惊的鸟儿乍飞不已……
紫竹林,小木屋内,无风正躺在床上睡着大觉,呼噜声在总个木屋里回荡……
此时门外炊烟袅袅,舞剑之声连绵不绝,卷动着地上落叶翩翩起舞,灵动的身法在落叶中穿过,敏捷的步伐正有规则的扭动,若仔细看定会现,随着那人舞剑的身姿,脚下的步伐竟没有踩到一片落叶……
门外的剑声打扰了无风的清梦,揉着眼睛懒散的走到门外,顿时眼前一亮,拍着双手不停的道,“好剑,好剑,真是好剑法。”
曾暮云挽了一个剑花,握剑的手扶在身后,停止了舞剑,转过身望着无风,蹙起了眉,明明是夸赞之意不知为何却让他心生不悦,冷声道,
“你懂剑法?”
“不懂,在下怎么会懂呢?在下只是区区一个寻常之辈,观前辈剑法精湛,一舞一动间剑气是何等的凌厉。”无风堆着笑,面带诚恳,乍一看就像真的一样。
“寻常之辈?”曾暮云嘴角上扬,讥讽着道,“你若是寻常之辈,手里怎会有命修之人器物?”
无风心里顿时大吃一惊,先不说曾暮云提到的命修二字,关键是他说的命修之人器物,“莫非……”想到这里,无风露着吃惊无比的表情。
“前辈是命修之人?”
“对也不对,我是修命之士,武修之人。”曾暮云看着无风吃惊的表情,慢慢的舒展着眉头。
听到曾暮云的回答,无风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的,“什么修命之士?武修之人?乱七八糟的,搅的头疼。”
见无风一脸的狐疑,曾暮云手扶身后的剑慢慢回到了剑鞘里,身上那份警惕也减少了几分,淡然着道。
“凡人修命一途,称之为修士,修士之上又分为命修,武修,魂修,当你踏入修士一途,便称之为命修之人,武修之人,魂修之人。明白了吗?”
无风一时傻眼了,第一次听见详细的修命之说,不竟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师傅,“这个死老头居然没跟我说这些,竟说一些玄乎的话,我竟然还稀里糊涂的听信了他的话!……”
这边无风心里早就翻开了锅,另一边,清风道人坐在一间观庙里面前放着棋盘,正举着棋子冥思,忽然,打起了喷嚏,满脸黑线的伸手掐指一算,“哎,这个逆徒啊!何时才能明白什么是命啊!”
曾暮云见无风嘴里嘀咕个不停,本想接着说下去,却忽然开口问道。
“三清道人是你什么人?”
“啊!什么?三清道人是谁啊?”无风被突然其来的一问搞得不明所以,显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曾暮云望着无风不像装出来的表情,慢慢的抬头望着天空,目光深墜,一脸的沧桑。
在低下头来时像进入垂暮之年的老人,轻声着道。“这都是命啊!”
无风摇着头,一副不懂的模样,开口询问。“前辈是修命之人,应当早就明悟命理!为何叹息?”
曾暮云浑浊的目光望着无风,被那双好奇的眼睛所吸引,那双眼睛是那样的清澈,明亮,依稀可看见自己的身影。
一时间心里大惊失色,眼睛一闭,不敢再去望着那双眼睛,责问着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无风啊?!”无风眨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不,不会的,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曾暮云像疯了一样,自言自语着道。
刷,一声剑啸,指着无风,状若疯狂着道,“说,你到底是谁?手上那根竹竿哪来的?”
无风被曾暮云的动作所吓到了,这刚才还谈的好好的,怎么下一秒就像仇人一样,急忙举起双手,紧盯着那把剑,慢慢的后退着,
“前辈,前辈,你可别乱来啊,刀剑无眼。那根竹竿真是我捡来的,谁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扔的……”
“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