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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会议室，跟着两个老大，一路出了分局，上了停路边的老黑帕萨特，老余开了车，上了主道就加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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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你驾照拿了没啊……”
啊?老余咋问啥驾照了?我还以为要挨一顿训……
“没拿。”
“哦，抽个时间去考了嘛，给公司当个司机也好嘛……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嘛……工资拿起嘛总要做点儿正事嘛……”
“好嘛……”
“还好嘛！好啥子好！一天正事不晓得做！只晓得到处给我惹事情！”
这时候就别搭话了，啥话都不管用……
老余又训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口渴了还是没词了……就哑火了……
……
车子开着开着，20来分钟，老余一个拐弯儿接着刹车，停一环路边上了，程楠宁开了车门，说了句“谢谢余总”就下了车。
咋不给我也打个招呼啊……
车子重新上了主道，我透过车窗户往外一看，程楠宁正往军区大门口走。
“嗨呀！好好好！二娃你这回立功了你晓得不!”
吓我一大跳！老余！脑袋短路了！
老余一边开车，一边得意洋洋的来了个180度的大变脸，居然还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听起了歌！
“这个程楠宁！到处称王称霸的!这回嘛嘿嘿……”
“这回咋了啊表叔?”我没搞懂……
“嗯……这回嘛……起码……起码两三个月……不得来上班……”
啊?就这么个……
“表叔你管不到她啊……”
“总有管得到她的！”
“哪个啊?”
“……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