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麻烦跟着来了。
她严重怀疑是黄贵妃放出消息,说杨蓉是她害死的。当苏妲知道的时候,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她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她要是想杀杨蓉,还用等这么久吗?
自己宫里的人还好,每次一到外面,一些人就害怕得要命,表现得那么明显,当她瞎吗?
反正也照不出来证据,苏妲想这事就这么忍下去好了,反正她被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她正打坐平息自己的怒气时,小玉正好回来了。
上下打量,发现她没受伤以后,便放心多了。
小玉憋嘴:“姐姐,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啊?”
“我看你不受伤就是运气好,上次你不就让人担心死了吗?”
小玉无奈:“姐姐不说这个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见到申道长没有?”
苏妲逗她就是不问,小玉气急,直接说:“我去到麒麟崖的时候,附近的生灵告诉我,申道长已经下山了,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去哪找他。”
下山了既然他都下山了,会不会姜子牙也下山了?
苏妲安慰她:“放心,有缘总会见到的。”
西宫之中,黄苓斜靠在小榻上,几个美貌宫女帮她捶着腿,舒适地闭着眼睛,颦儿从门外进来,“娘娘,您要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黄苓睁开圆润的杏眼,道:“带进来。”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体型瘦长,身穿道袍的男子,常言道:相由心生。这男的看起来贼眉鼠眼,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修道之人。
只见那人随手朝远处的一方鼎一挥,那鼎竟然顺着他的动作倒了下去。
黄苓离开改变了态度,对他说:“道长果真好武艺,敢问道长贵姓”
那人老神在在地说:“贫道法号鹤安。”
黄苓笑道:“鹤安道长,我有一事想请道长帮忙,事成之后金银财宝少不了。”
杨贵妃是陛下的妃子,身份尊贵,要在宫里悼念七日后才下葬。
夜深人静,黄苓让他扮作一个宫人,带着他去了馨庆宫,把守在宫里的宫女打发下去后,便对那道长说:“道长,这棺材上原本钉有七颗钉子,我命人拆掉后,怎么推它都纹丝不动,我怀疑是有人使了妖法。”
鹤安道长听此,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出手推盖,却被强大的力量反噬。
苏妲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才给这棺材施了法术,好在这个道士学艺不精,根本就没办法。
那道士失败,面色有些难看,索性跌倒在地,趴在地上痛呼。
黄苓见状被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蹲在地上问他怎么样。可是这个道士根本就是居心不良,竟然色心大起,一把拉过黄苓,然后把她压在地上。
黄苓虽然是将门女子,可真要跟男子实打实地比,还是差了一点,且这男子如今又是亡命之徒,自然使足了力气。
黄苓张口就要叫,鹤安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叫,我就让她们都看看,一国之主的妃子是有多么放荡不堪。”
黄苓被吓到了,她不敢,她还要做王后,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此事。
鹤安道士看她放弃了挣扎,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还好宫外的宫女见他们在里面待太久,有些焦急地问:“娘娘,您没事吧,时间不早了,奴婢该给杨贵妃上香了。”
鹤安烦躁地骂了句脏话,从她身上起来,黄苓如释重负,灰溜溜地带着他回了寝宫。
夜晚,颦儿为黄苓准备好沐浴的事务后,准备下去,却听见黄苓叫住她。
等房间里只剩她们两人时,黄苓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用力地掐指颦儿的脖子,眼神里满是怨恨,“说,你是不是苏妲己派来的!”
颦儿惊恐,全身颤抖着,喉咙被捏住的地方让她呼吸困难,她艰难地回答:“不、不是我,我娘娘您还未入宫我便跟着您,难道您还不相信我吗?”
黄苓冷笑:“哼,就算你不是她的人,你也该死,先是要我借玉琵琶,害得我每晚受惊吓,再是找来一个江湖术士毁我清白,让你死一万遍都不够我解气。”
说着她便松开了手,颦儿还未来得及呼吸,一股力道压着自己,头被死死地摁在浴桶里面。
黄苓看着手下拼命挣扎的人,莫名地生出了一种快感,直到那人没有反应,她才慢慢缓过来。
从门外叫来两个自己从黄府带来的会武艺的宫女,让她们把颦儿扔到午门枯井里面去。
两个宫女都见过世面,见颦儿这种惨状,只惊讶了一小会儿,很快收拾好了她的尸首。
黄苓又吩咐:“处理好之后,你们去偏殿想办法杀了鹤安那厮。”
她们自然感到不解,但是主子的事不多问,便提着颦儿出了后门。
可是好巧不巧,这事正好被苏妲给撞见了。
今日殷子受还在龙德殿受着诸位大臣的荼毒,平日里她都会让甘棠帮她送些补汤过去,可今日甘棠硬拉着她一起去,说什么以表示她的贤惠。
也不知怎的,苏妲被她闹得没办法,不情不愿地去了。
正巧看见两个宫女手里一样:“娘娘,那两个是黄贵妃身边的人。”
苏妲见她们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偷偷使了法术,让她们一下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苏妲走过去,正解开麻袋,就听甘棠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一下都倒了?”
苏妲面色一僵,她也太放松警惕了,随口道:“可能别人知道她们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