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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祖墓禁地,结合习得的结界阵法,宫清影看懂了错落有致的墓碑,原来是个极品伏魔阵:“这个阵法是为你准备的吧?”
东皇锦默默地点头:“当年族长和公子让我和龙叔镇守在此,等待主人魂归故里,以里应外合带主人回到魂梦山城。他们担心我被羽惊空发现,便用极品伏魔阵掩盖我的魔族气息,谁知成功隐匿万年,还是没能逃过羽惊空的火眼金睛,被他镇压在纵横棋阵中,差点灰飞烟灭!”
提及羽惊空,宫清影对他的恨如滔滔江水,但人死不能复生,所有恨意随着他的离世渐渐烟消云散。
只是她不明白,在他们最初相逢前,她到底欠了他多少债,才会使得他的出现,成为她的无妄之灾。
来到浑浊的恶龙池边,定魂柱上还依稀印着干涸血迹,那是原主的血也是宫清影血,宫清影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慢!”东皇锦一把将她拽住,她诧异地回眸看着东皇锦。
只见东皇锦神色凝重,用力拂袖,眼前镜像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化作齑粉的定魂柱,干涸龟裂的池底,哪里还有龙叔的影子?
“龙叔!”东皇锦激动地大吼,飞身跳至恶龙池中,疯狂地刨弄着干裂的泥土,不多时便刨出一个又一个大坑。
恶龙池被东皇锦刨得底朝天,依旧没有看到龙俢的身影。
宫清影见定魂柱被毁得一塌糊涂,相信此前,这里曾经历一场毁天灭地的恶战,有人提前杀龙俢灭口了。
那他是被谁杀的呢?
东皇锦失望地抬眸看向宫清影:“主人,龙叔被羽惊空杀了!”
“”宫清影心口又是一阵刺疼,羽惊空带给她的除了灭族之祸和亲人逐一被杀,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
“你有何证据?”明知如此,宫清影还是难以置信,龙俢跟羽惊空没有任何交集,他凭什么杀龙俢?
“证据便是他的结界,除与他关系亲密者,根本无法进入结界,若不是他,还有谁能杀龙叔?”东皇锦狰狞地瞪着宫清影。
“就算是他杀的,那他也死了,我们又能怎样呢?”
“是啊,他死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
东皇锦气得直冒黑烟,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但我不信,未见尸首,我便不信他已经死了!”
东皇锦狠厉说罢,横空消失在原地。
宫清影见状,追寻着她的影力气息瞬移了出去。
待宫晞气喘吁吁跑到祖墓禁地的时候,早已没了宫清影的气息,她紧握着宫仁梦给的白色锦袋,心想待过几日再交给家主也不迟。
东皇锦毕竟是万年魔魁,纵使宫清影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追上她的步伐,只是端看今日她对龙俢之死的反应,两人关系定然密切。
宫清影突然想起龙俢曾跟她说过,白色锦袋中的“神兽蛋”是他的幼子,和他一起关押在此千年。
倘若东皇锦真是龙俢的幼子,那么她就得重新衡量东皇锦的身份。
只是,她清楚记得地煞曾说过,东皇锦的真实身份是魔域十八地狱殿血池殿的殿主,因当街调侃她,被她和念心魂收服成为暗卫。
既然东皇锦是十八地狱殿主之一,那龙俢岂不也是来自魔域的十八地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