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赶快记着,小爷我要一品阁老纪家的蒸玉包,月井巷华老头做的栗子鸡老地道了,之风口百年老字号的钱糖葫芦给我拿两串,后街雨大娘拿手的砍头猪肉给我拿一斤……”梦轩把刀贴在白御卿那张白嫩如玉的脸颊上,开始说菜单。
“梦轩,差不多了,你先把御卿小姐放了,其他好说……”典狱长一头冷汗,看着梦轩架着刀,一脸悠哉,滔滔不绝的说着,连忙打断。
梦轩一收笑容,露出一脸自认为狰狞的表情:“你他妈再废话,我就卸她一件子,哪来那么多事,快点记!”
典狱长看到刀贴的更近了,连忙坐下,梦轩嘴角一翘,坐在桌子上玩弄着白御卿的头,继续说道:“刚说到雨大妈了,对了,正对面有家卖全骨猪的不错,来一只,出来后去远景酒楼买一帮妖肉做的捆肫子,远景酒楼东侧有个有个摊子卖叫花熏子鸡拿一只,最后去寿仙楼拿一壶昼夜更香酒,行了,勉强可以了,记住找个腿快的!”
狱长拿起那张纸,犹豫了一下说了句:“梦轩,你手中这个人,你得罪不起,希望你自己掂量掂量。”
梦轩微抬头看着典狱长,嘿嘿一笑:“有这说话的时间,你已经走出去了,小爷最不怕别人威胁,在我睡着之前你们还没买回来,小爷回来请你吃肉,敢不敢你大可试试!”
狱长一冷,你有理由相信梦轩这个疯子完全做的出来,随后连头都不敢回的冲了出去。
“回来!”梦轩喊了一声指了指狱门:“出去把门带上,我怕冷……”
看着狱长带着徐三离开之后,梦轩一下子收回了刀,一下子跳下桌子,拿起一颗蜜果,躺在床上啃起来,说道:“要吃什么自己拿,小爷只是给你下了点毒,又不是把你打废了。”
白御卿有几分怒意的看着梦轩,随后还是古怪的笑了:“我现你挺有意思。”
“你想多了,小爷只是看你还有点用处,要不然早吧,扒光扔出去了。”梦轩瞟了一眼,看到白御卿脸上又变了,没有在意,伸了个懒腰补了一句:“小爷也不容易,日子过得蛮苦的,蒋血衣那老东西,有事没事天天虐待我。”
白御卿看着这里有床有桌,还有一盘水果和一套茶具,她嘴角一抽触,你大爷把这都当客栈了,你还想怎么样,但是想归想,她还是带着几分好奇看着梦轩开口了:“你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能进着万世罪?为什么你在这里会有刀和迷香?还有为什么这里的狱卒和犯人这么害怕你?”
“停,就你长得好看啊,有问题,回去问蒋血衣去。”梦轩翻了个身,继续躺着。
白御卿淡淡地说道:“我可以付钱。”梦轩一下子坐起身来,一脸浅笑地上下打量白御卿,看得白御卿浑身不舒服。
“丫头我现你真是又傻又天真,在这跟这小混蛋谈钱,估计你出去了,你就被榨干了。”从隔壁传出来一个慵懒的女声。
白御卿看到一脸笑盈盈地醉盈雪,眉一皱,她自幼就被送门派之中了,只是前不久,帮派被盗,盗贼身手不凡,屡次都让他逃脱了,之后却找不到踪迹,门派多次寻拿无果,大怒,派出各位长老终于把他逼入陈国境内,由于自己是陈国人士,寻找一人并非什么闹事,于是就是派自己办此事。
可京城那些所谓的官府人员,一个个酒囊饭袋,半月之久,连人影都没见到,突然她爷爷提起了梦轩,说他没有找不到的人,毕竟白御卿并不以为这个梦轩有什么厉害的,她与他父亲打听这个人时,她父亲一脸古怪看了自己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他在血狱罪。”
白御卿有些无语,但也没有在意,以她门派的地位,想从血狱罪不是什么难事,如今看来这个梦轩有点意思,也许真的可以帮到。
梦轩微抬头,阴森地说道:“血婆娘,永远记住自己是哪伙的。”
“我肯定是你的人,不过刚才你点那么没事,就没想过我是自己人,给我带壶血凝酒。”醉盈雪喝着酒,看着梦轩一脸悻悻,一笑说一声:“白御卿是吧,给我把这个酒葫芦,打满血凝酒,我直接回答你的问题。”
“喂,醉盈雪,没你的事,再多嘴,小爷找你几头情的魂犬,好好伺候伺候你。”白御卿看着梦轩一瞬间的反应有点异常,嘴角一翘,瞬间带有几分妖媚抿嘴一笑:“我再多送你三壶。”
“看见人家这觉悟没?学着点。”醉盈雪嫣然一笑:“说实话,这小混蛋什么人,犯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不过这小混蛋一进狱牢内,油嘴滑舌,把那徐三儿捧得没了边,差点没把底交了个清,最后一步要在狱中要全身检查,可他立马翻脸,用mí_yào直接把进来的狱卒放倒,然后把狱卒吊起来,直接tuō_guāng衣服,饿了整整三天三夜,外面狱卒直接冲进来,可这小子放毒跟不要钱似的,五十多个狱卒齐刷刷铺了一地,那场景……,这不徐三这可怜的孩子,至今看到这家伙,跟个孙子似的。”
说着醉盈雪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可这里每个犯人修为都只有魂相众生,据我所知这个血罪狱高层任何一个出面,这事就解决了。”
“呵呵!”梦轩听了,一阵冷笑。
醉盈雪白了一眼,说道:“那些家伙一个个贼狐狸,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那狱长看你被梦轩挟持的,一个劲放空话,就是不进来吗?”
白御卿想到这里也是一阵疑惑,以自己的身份,典狱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