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哨声的响起,这个救**的军营开始忙乱起来。整整等了十多分钟,队伍才算是列起了队。他们有的人还抱着自己的衣服那,站在初冬的夜晚里,身上瑟瑟发抖。
李青山站在装甲车上,大喊一声:“全都缴械,快!”
敌人还没怎么明白,装甲车身后面钻出了不到八十人,快速的用枪指着乱哄哄的队伍。
救**团长这下傻了,别说发号施令了,就连他自己都被缴了械。
就在这时,从西面、北面传出了爆豆般的枪声。那些还没被缴械的救**残兵马上要端起枪,被几个自治军战士几个短点射,打倒在人群里。
这里集合的近三百多的救**,一个都没跑了,都在敌人团长的命令下站在了这里。外面的岗哨早被战士们给收拾了,连个往出报信的都没剩下。
像这样的场景,在整个的红岸区几乎同时上演。
虽然敌人把兵力分散开了,可是敌人不放心。不少的营地根本就是做给苏军看的,这下便宜了自治军的战士们,来个一锅端。
战斗力最强,也是最没有战斗力的是敌人的炮营。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再加上临时组织起来,山头林立。根本没用肖大河费多大事儿,就原地缴械了。
实际上,真正在这里的国民党正规军,也就不到二百人,再加上他们分散在各处负责,敌人的战斗力相当的低下。
快速的把俘虏捆绑好,李青山带着人员扑向了西面的军营。*早就在第一时间开向了那里。
李青山在步话机里喊到:“司令员,西面什么情况?枪声怎么还没有停下来?”
步话机里回答到:“司令去前沿了,是敌人发觉了我们的行动,想往出跑,被四队的同志们给打退了。”
“告诉王司令,那里应该是鬼子的余孽,别手软!关键的时候调动炮兵轰他娘的!”李青山对着步话机喊到。
这时,步话机里传出了肖大河的声音:“对!我这就带着炮过去,咱们也过过炮瘾。那谁!赶紧收拢一下炮弹,咱们去四队那个兵营!”
话声渐渐减弱,占着通讯频道的肖大河把手里的通话器递给了报务兵。然后,肖大河亲自扛起一箱子炮弹喊到:“快快快!拿那几门八二迫击炮,六零炮就别拿了,反正都是你们的。”
说着,跳上坦克的护栏。坦克轰鸣着,开出了敌人炮兵营的大门。
李青山紧急赶到四号兵营,那里的战斗还是僵持不下。自治军这边已经有了伤亡,在前线指挥的*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正在听四队队长的报告。
只听到:“------到这儿就遇上了。司令员,敌人太凶狠了,这可不像是散兵游勇,到像是小鬼子的战法。集团冲锋啊!快!赶紧躲开,他们又来了。”
说着,只见他顺手抄起手里的*,对着四号营地的大门就是一梭子。
*马上低下头,趴在沙袋搭建的临时防御工事里,嘴里吐了口气说到:“坦克呢?让坦克堵住大门!”
“坦克?敌人有*!苏军的士兵不愿意冒险!还是咱们强攻吧!”那个队长喊到。
这时,李青山在距离大门几十米的地方,手拿双枪,几个点射,打到了两个人往出冲的敌人。然后猫着腰小跑的到了*那里,嘴里喊到:“撤出战斗,敌人已经疯了。那是鬼子的余孽,怕被苏联人抓到西伯利亚去,给**当炮灰那。炮营那里调来了迫击炮,马上就到!”
“这么快,可惜了,咱们的炮营去了五号兵营了,正在往回赶。”*喊到。
接着,*一挥手里的驳壳枪喊到:“都撤出阵地,后面的人掩护。”
命令一下,十几把*喷着火舌,卷向大门。七点六二的子弹,这时候显出了威力。大门的几根铁栅栏,在子弹齐射的情况下,竟然断几根。
李青山扯着嗓子喊到:“就这样!封锁住大门,调两挺歪把子来!”
后面的坦克这时候也开枪了。那是装在坦克上面的十二点七毫米机枪,喷着火舌冲向了大门处。每隔四发,就有一枚曳光弹,照耀着整个大门这里,显得很是猛烈。
密集的子弹封锁大门,在大门内,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那里。
*他们刚撤出阵地,阵地那里就传出了‘轰轰轰’的爆炸声。要是在晚撤半分钟,人员都得被*捂在里面。
跟鬼子打交道不是一两年的李青山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不是*呢?
隔着一道大墙,自治军拿里面的敌人没了办法,只好用弹幕封锁住大门。好嘛!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战斗就这样僵持着。
大约十几分钟后,里面的敌人不往外冲了,弹幕封锁才停了下来。这时,苏军那台老式的步话机里传来了喊声:“------已经牺牲了十五人,请求支援!重复,我部在七号营地遭遇不明武装,敌人很顽强。消灭了一部分,但是我部已经牺牲了十五人,请求支援!重复------。”
步话机里的喊声看样子不是喊一时半会了,报务员的声音都沙哑了。这里的报务员根本没戴耳机,他也手拿*,加入了封锁的行列,根本没有听到呼叫。
*火急火燎的喊到:“报务员,告诉七队务必坚持到援军赶到!那里估计也是小鬼子的余孽。”
说完了,车里的报话机响了,肖大河喊到:“我们已经看到了你们,都退到安全距离,看我们的了!”
李青山一挥手喊到:“退后二十米,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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