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电报,端木瑞莹说到:“医,我觉得咱们的通讯有点老旧了,美军要是有监听电台,用不二十四小时能破获咱们的密电码。 是不是------?”
“夜莺,密电码说换能换吗?我看暂时将点用算了,等到回去,咱们重新编码。我都想到用什么编码了。”
这话也李青山能说,肖大河要是这么说,还不得让端木瑞莹给鄙视死啊!
“是这样的,我想好了一套临时编码的程序。在长崎的时候,我和信鸽试过,简单易懂。如:你要说一句话,在每个字前面加一个加号。这个加号用一二三四代替,虽然翻译费点事,可是保密性一下子来了。等到真要有人研究我们的密电码时,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走人了!~”
李青山不是不知道密码的重要性,可是他时间太少,根本没有时间琢磨。让端木瑞莹这么一说,顿时茅塞顿开。
“好!这样地瓜也能掌握,凡是我们猎鹰小队的人都能掌握。顺便通知一下,让伊万和我们联系也这样,现在做。”李青山下达了修改密码的命令。
反正也得给伊万发电报,姐两个立刻行动,给伊万的办公室发去了求援的电报,顺便说了一声,把密码加密了。
她们两个发电报的时候,步话机里也有了牛大有等人的消息。装甲运兵车的速度确实快,不到两个小时他们那找到了张广军。这还是李青山让他们停在距离这里十公里外,其他人下车去找的。
“五公里,五公里的距离,我找到了他们藏身的窝棚。一个小马架子和一匹枣红马,那马都快把周围的草啃光了。我是不是把马放走,还是牵回来?”张广军喊到。
‘咔嚓’,李青山按下了步话机的按键,对着话筒喊到:“什么都别动,按照原样放好。连你们的印子,都要擦净了。全都给我回来!”
没办法,张广军纯粹的农民出身,一见到马匹等大牲口,非常珍惜。另外,他那口汉语说的东北话,一般人听不懂。
端木瑞琪这问了:“窝棚我懂,是住人用的。马架子又是什么武器?”
李青山一听,差点晕过去。这又得费劲的解释一遍,好在端木瑞莹知道,马说到:“马架子和窝棚是一个意思,是住人的简易房子。”
端木瑞琪也有点晕,住人的房子还有那么多说道,她也是醉了。
李青山可没空给她解释,他正和张广军说话呢:“那个人是你说的那样的体貌特征吗?地瓜等着你说呢。本打算让你回来,我看你们在装甲运兵车那里待命吧!”
“这个人和我开始估摸的有点出入,现在他的脚印都留在窝棚这里了。我说,你听着啊!”张广军对自己的码踪技术非常自信。
“好的!地瓜你听清了。说吧!”
“首先,这个人不足一米七,体重大约在七十公斤左右,是个典型的车轴汉子。虽然这个人腿没有伤,可是他是个罗圈腿。另外,这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从走路的姿态看,此人心狠手辣。”
“还有吗?”
“还有是这个人是个左撇子,他走路左脚右脚用力。这从他卸下重物,往马背放东西能看出来。”
“能不能给我们形容一下此人的容貌?”李青山这个问题可有点难了。一般的,能像张广军这样说出个大概范围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容貌我说不来,我只知道,此人大嘴,这不能算吧。另外,遇到此人一定防备他的左手。这些吧!”
“卧槽,神了,跟看见了一样。大郎这招,不去当侦探都白瞎了。等回来,我得跟他学学这手。”肖大河站起身,准备出去了。但是,他还是爆了粗口。
这时候,端木瑞琪已经干完了她的活,顺手拿起一张泛着黄的照片说到:“说的不算错,是这个人。高桥次郎!”
“地瓜,拿着,兴许用得。”李青山接过端木瑞琪手里的照片,递给了肖大河。
肖大河接过照片一看,只见照片的人前额宽,细长眼,大鼻子,挺大个嘴挤在一张腮帮子很宽的脸。一看是个横行霸道的主。
收起照片,肖大河要出去找火狐。可是手电光打出去,火狐和三个人似乎抬着什么走了进来。
“慢点!慢点!可以了,放在这里吧!”火狐说着,和几个人喊着号子,慢慢的放下了手里那个很大东西。
“猜猜这是什么?”火狐放下东西,卖起了关子。
“别跟我说这是块纯金,自然界没有这么大的金块。赶紧的,别耽误了地瓜的行程!”李青山看着黑黢黢的东西说到。
“啊哈!我赢了!什么都躲不过将军的眼睛,它是一块黄金,还是一体的。哈哈哈------!我们自己也终于找到了一块金子!幸不辱使命!”火狐大笑着说到。
“什么?金块?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青山瞪着眼睛问到。
“我和他们打赌,说你们不能猜出来,是这样。”火狐笑着说到。
“别打岔,说说来历!报告怎么写?”李青山说到。
“他们,让他们说吧!”火狐依旧笑着说到。
“报告!是这样的将军。你总是说,饭要吃热的。我们在营地四周找能撘灶台的东西。我们看见原来日本人撘的灶台,去拆了。挪到我们那里。谁想到?是泥鳅,在原来日本人灶台那里尿了一泼尿,发现了这个大块的金子。”火狐旁边一个士兵说到。
“是的将军!我在撒尿,尿贱了我一脚。我才仔细看,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