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个球啊?回去!”肖大河伸手把步话机的按键关了,收拾东西开始要走。
李青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喊到:“回去时都小心些,这三个人手里都有家伙,搞不好要硬拼了。”
“就他们几个?我们哥俩都能拿下,不信你们等着。”老大张广军说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青山马上感觉到,该是锻炼一下队伍的时候了。于是李青山说到:“好!我们负责警戒外围,你们两个进去,争取都要活的。”
“好!我立军令状,抓不到人你拿我试问!”张广军说到。
李青山看到张老大真接下了这活,马上说到:“说说你们两个怎么控制三个人?”
“这还不好说,直接进去,说是把步话机落下了,然后见机行事呗!”张老大说到。
“行!好一个见机行事,这才是真正的计谋。我同意了!”肖大河在旁边说到。
往回走,这四五里路就快多了。来到被扒的桥那儿,大家把身上背的步枪和背包卸下来,轻装前进。
几百米的距离,一晃就到了。张广军在前面,张广才紧跟着他。其他四人也是和他们两个步调一致,这样踩着雪听不出是几个人。
快到铁路边房子那里了,四个人停止了前进,剩下哥俩毫不犹豫的迅速往前走。
邻近房子,老大嘴里干咳了几声,那只狗听到后,立刻大叫起来。
李青山在后面看着这哥俩,心说:“是挺有门道的,怕堵住几个人弄枪,特意整出动静来,给人留出藏枪的时间。这人就得锻炼,他们刚加入时,只是两个愣头青。”
李青山正在寻思时,哥俩已经在开门了。
张广军进到屋里,炕上躺着老大谢东源,就听到他说到:“这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落下东西了,兄弟帮着找找。好像头说了,就放在南边通铺的西面了。”老二张广才说到。
“啊!是不是-----?是不是这东西?像是鬼子电报机。”屋里的老三靠着西面的铺头喊到,他还随手低头的拿出了李青山藏在铺下面的步话机。
张广军心说:“你奶奶的,把枪藏在那儿了。”
想着枪可能被藏在那里,张广军一个健步跳过去,用手接过步话机说到:“别动!这玩意可值钱,能说话。”
说着,很怕东西被弄坏了似的,顺手拿过来,把步话机关了。
接着,他随手把步话机往地上一放,正好挡住了老三往西面铺头的去路。
此时,张广才好像放松了警惕,把*的枪口朝下,眼睛回身看向门口。
就在这时,老大张广军一拳打在不设防的老三胸口。然后,他一个健步跳上北炕,一*把正在愣神的老二砸趴下。
看到张广军动手了,张广才枪身一挑,冲着老大谢东源说到:“识相的双手抱头,马上蹲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人根本没有防备。不过谢东源是明白了,人家这次回来根本没有客气的意思。他眼珠乱转,正要出坏水。土豆兄弟那还管他干啥啊!上前一错身,*砸在了他的面门上。
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谢东源的鼻梁骨都断了。
只听见‘啊哦’的一声,谢东源休克过去了。
炕上,张广军像拖死狗似的,把那个老二拖到地上。张广军把人压在那个老三身上,才把被*砸晕了的老二衣服扒开,反着捆住他。然后一翻腾,把那个老三也捆了。一切的过程都没超过五分钟。
看到老大捆人了,土豆兄弟把手往嘴里一放,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了出来。李青山和肖大河一歪头,开始往屋子里面进。他们旁边的牛大有叫到:“漂亮!那个猴子,有句话怎么说的了?”
“什么那个猴子啊!叫猴子!头没事时就说,完美收关!没文化!”刘喜子抢白了牛大有一句,心里很是得意。
牛大有听到这话,马上回过头说到:“你有文化?给!看看这个。”
说着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刘喜子。因为有李青山和肖大河二人在前面,刘喜子是绝对的放松。接过纸嘴里说到:“日文!俄文!中国字!这也太夸张了吧?”
他手里的纸是李青山刚才记通话的记录,因为汉字笔画多,李青山索性用鬼子的文字记,中间还夹杂着几个俄文。
“这-----,这谁能整明白啊?”说着,刘喜子顺手把记录揣上衣兜里,紧跟着牛大有进了屋。
屋里的三个人已经被张氏两兄弟扔到了北侧的炕上,那个叫谢东源的人还在发着‘吭哧、吭哧’的声音。也难怪,鼻梁骨被打折了,谁也不好受。
屋里的墙角处,那个哑巴正在瑟瑟发抖的坐在地上,像是受到了惊吓。
在看肖大河已经走到了地中间的土豆窖那里,正在弯腰往起揭木头做的土豆窖盖,张广军正在西面的铺下边往出搬东西。
肖大河手拿手电筒,往下边照着说到:“好家伙,足足能装备一个小队的武器。”
“哎!哎!我来吧!~”牛大有说着跑过去,要往下边跳。
“好!我照着,你下去拿上来,等会我再下去。这下边肯定有东西!”肖大河说着,让出身位,让牛大有下到土豆窖里。
牛大有一边往出弄枪,一边说到:“来的及时啊!还有*呢!”
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被弄出窖的枪,里面还真有几把*。张广军说到:“这玩意,给他们都不一定会用。哎!哎!还真是挺多的,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