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百米的距离,转眼就到。只听见一个人喊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寂静的山谷里冷不丁的传来人语声,显得特别突兀。李青山听到这声喊,差点笑出声来。还真是应了面前这棵树的景,就差横刀立马了。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是推弹上膛的动静。然后,有人喊到:“站住了!把手放到头上,蹲在地上别动!要不然,爷爷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肖大河和张广军停住脚步,对着前面喊到:“苏军侦察兵例行公务,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李青山趴在地上,手向后一招,对着南面指了指,做了个举枪的动作。
张广才给了个明白的意思,猫着腰、拎着三八枪向南面跑去。
李青山看着张广才钻进了翻浆条子,翻身端起三八枪,对准了房子外面端着枪喊话的那个人。
肖大河这边一边喊话,一边举起双手,对着对面的人喊到:“你把枪放下,不知道苏军吗?”
这时,那个举枪的人,明显的有些犹豫。
肖大河马上说到:“放下枪,我们转一圈就走,要不然-----!你确定我们就来两个人吗?现在一把枪正在指着你,信不信?”
李青山听到肖大河这样说,知道肖大河已经有了主意,立刻配合着站了起来。并且有意推动了一下大栓,发出‘咔嚓’一声响。
枪膛里面的那颗子弹应声跳了出来,李青山还不忘了用左手接住,攥在手里。
那个人听到李青山的声音,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李青山。这时,张广军的枪口也对准了他,并且喊到:“没特么的听见啊?放下枪,饶你不死!这是苏军侦察兵,快点!”
“都特么的死人啊!快出来!”房子门口举枪的这个人心里承受能力积弱,已经有点支持不下去了。
房子的门动了一下,开个小缝,半个脑袋在缝隙中闪了一下。这时,南面传来了喊声:“别动!把枪扔下来,动一动打死你!”
树上的暗哨距离岗哨这里只不过五十多米远,是肖大河两个人把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张广才很轻松的控制住了那个暗哨。
“哎呀我的妈呀!是正规军!大哥!出来啊!”那个举枪的哨兵立刻把枪扔掉,转身就要往屋里跑。
李青山看准时机,立刻开了一枪。
‘啪-----’,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山谷间,惊起了很多正在林间觅食的山雀。
那个土匪抱着胳膊,立刻喊到:“别开枪了,知道劫错了,苏军老大哥------,不不,是苏军爷爷,你们才是爷爷啊!”
李青山举着枪,跨过一道壕沟,向着木屋靠近。肖大河二人也是端着枪,快速的跑向木屋。
到了木屋门前,肖大河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喊到:“还有谁?叫他们都出来!”
“有有有!苏军爷爷,我们大哥在里面。”说着他抱着膀子,向着里面指着。
这时,李青山也端着枪跑到了,他指着跪在地上抱着头的土匪说到:“小惩大戒罢了,根本没有打中你,赶紧把门开开!”
那个土匪还真是起身摸了摸手臂,很是惊奇的说到:“呀!没出血诶!真准那!”
李青山说没打中,这个人根本不信。心想:“没打中怎么胳膊上热乎乎的?不都说受伤后,血是热的吗?”
所以,他很惊奇,也很高兴。极是自然的走一步,去拽那扇门。
用力的拽了两下,那扇门根本没开。这个土匪急的直跳脚,嘴上喊到:“什么特么的大哥,可别把我们扔到外面,人家苏军爷爷是执行公务。大哥!把门开开!”
肖大河和李青山这几个人是真的想笑,这一会骂哥哥,一会叫哥哥的,真是没谁了。
“别叫了!里面几个人?”肖大河憋住笑,对着门外的土匪喊到。
“就一个,是我们值岗的头。”
李青山把手一挥,对着门喊到:“兄弟,我们是路过的苏军,请把门打开,让你们大当家的出来说话。”
门‘吱呀’一声开了。肖大河心想:“还真是土匪了解土匪啊!一句话把门叫开了。
门内,一个四十多岁的车轴汉子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粗木棍,嘴里用山东话说着:“老大是谁都能见着的吗?苏军不也是占着我们的地吗?过也可以,拼命!”
“卧槽!还真有不怕枪子的?我干了他!”张广军来了脾气,把枪往地上一放,就要开干。
“跟个浑人扯什么淡!我跟他谈谈。”李青山轻描淡写的说到。
说着,李青山从兜里摸出证件,对着山东人说到:“我们是执行任务的苏军,找你们当家的有事,知道吗?”
“拿个本本就能证明你们身份了?二毛子见过多了。不行!想过,从我身上过去!”山东人来了犟脾气,谁都不好使。
李青山把手往兜里一放,嘴里说到:“真特么的艮,我不削他个心服口服,我特么的回家种地去!”
说着话的李青山已经忘了他对张广军说过的话,把枪向后一顺,对着肖大河几个人喊到:“都放下枪,让他出来比划比划!”
肖大河放下枪,对着山东人说到:“你!如愿以偿了,出来受死吧!”
肖大河刚说完,山东大汉跳出了木屋,轮着大棒子奔着李青山过去了。
“小心!”肖大河向旁边一闪叫到。
“卧槽!不按常理出牌,闪开!”大喊的李青山向旁边一跳,顺手一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