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飞船的体积放在那里,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到李不易,此事极为重要,李逢春第一时间就密电了族中家长,不到半个小时,家族里的决议就出来了,会安排军用运输机来运输,飞行路线已拟好,而开运输机的,都是家里的子弟,身为李唐世家的现任家长,李织锦的父亲,李守堂,会亲自前来迎接,一方面是对外星飞船的重视,更重要的是为了表示对沙凌这位外族长老的隆重欢迎。
沙凌年纪小,且是他的儿子李织锦的结义兄弟,但李守堂可不会有一丝拿乔作派之心。既然沙凌是家族长老,各个家族又承他的大恩,李守堂心中当然十分看重。
看到运输机上下来的人,李逢春的眼珠子都瞪大了,真的好隆重啊,李唐世家的大家长守堂叔,还有两位内务长老,加上年轻一辈中的高手,大哥李亘传,李静芷和李云客全都来了,别的不说,身为家长的守堂叔可是难得离开家门的。
“见过守堂叔,两位长老,大哥,静芷姐,七哥。”李逢春规规矩矩地一一见礼。
李守堂笑着点点头,和两位长老及诸位年轻人一样,都将视线放在站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身上。
不用问,此人必然是沙凌,看他容貌气度,果然不凡,说是谪仙也不为过。以前听小辈们种种形容,都觉太过,又听守愚的说辞,始生向往,可如今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
“见过长老。”各个家族的家长权利极大,但是也大不过家族长老,李守堂恪守礼节地拱拳行礼。
沙凌手一托,无形的力道柔和地托住李守堂,笑道:“沙凌见过李叔。”口中执的是晚辈的称呼,礼仪上并未还礼,算是维持住长老的身份。这也是权衡无奈之措,谁叫他和李守堂的身份有点复杂呢。
两位长老年纪与李守堂差不多,是同一辈的兄弟,才干上略逊于李守堂,是以担任长老一职,他们家族中选任家长,从来都是以德才重,从不论什么嫡亲关系,像在下一代人中。以老大李亘传资质最佳,稳重精干,适合担当家长之职。现在年纪轻轻已任重职,而李亘传就不是李守堂的儿子,而是堂侄子。
他们上来与沙凌见过礼后,就轮到年轻一辈了。
“沙长老。”李静芷冰梅般冷冽地面庞上绽放出笑意,有若大地回春。笑盈盈地见礼,态度颇为不同。李云客的目中亦闪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别后多年,再见沙凌,已生不敢驻目之心,可喜悦却是如此真实。
沙凌依旧伸手虚虚一托,免了他们下拜之礼。“静芷。小七,一向可好?”
人应道。
“李亘传见过沙长老。”身姿挺拔,隐隐以为之姿站在那里的男子年近四十,英俊的面目上有着一丝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更添成熟的味道。
原来他就是李子口中的大哥,年轻一代人的偶像,只是岁月不饶人,他看上去也快四十地样子。算算年纪,其实应是四十多了,而李子也是差不多岁数,两人轮廓颇有几分相似,一想到那个带着邪气纵狂笑意的李织锦,也会白霜染鬓,沙凌莫明地感到一丝烦燥。
很快,他就明白烦躁何来,修行能够延长寿命,而李织锦却不行。按他本来想法,待李织锦修到快入道时。再予点拨,李子顺利进入先天,自会返老还童。
只是,他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子一天比一天老态?
他地性子淡然得紧,红尘诸事不萦于怀,来来往往的人类,都只是过客,可是那些对自己重要的人,他一直做不到冷情冷性,也没打算冷淡,人生中,又能有几个对自己重要的人呢?
父母,兄弟,也就寥寥几人,不待他们好,却待谁好去?
这边,换成6锐和伍谷上前见礼,因着他们的师傅有家族长老地特殊身份,在辈份上高着一截,6锐和伍谷与李守堂也只需平辈见礼,不过,两人执意执晚辈礼。
“两位都是青年才俊,不世出的人才,何需如此多礼?”李守堂笑眯眯地打量着两人,心里着实赞叹沙凌收弟子的眼光,6锐就不用说了,昔年一个混混级没文凭也没文化的粗人,如今却是跨国药业集团华药集团的董事长,华药集团有两块业务,一块是美容服用的蜜丸和相关地护肤品,全是最纯粹原始的材料精心制作,美容效果极佳,一经上市,就打倒了许多国际知名品牌,可谓风头无两,多年下来,单是外汇,就赚得钵满盆溢的了,在黑市上,一瓶蜜丸的价格远过黄金,着实了得,另一系列的产品,是养生保健的,几乎全被政府和商界集团笼断,货物永远是供不应求。
不说别人,这两种产品,几个世家一直坚持购买,好在有沙凌这层关系在,华药集团限量供应的货物定期定量地卖给他们,比起外界的争抢来,他们还算是有保障地。
短短几年,华药集团已是蜚声国际,实力不容小觑。
另一个,伍谷,不显山不显水,但是身为李唐的家长,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有着“金算盘”、“股神”绰号的神奇男子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前些年,他几次轻松地操盘,就配合政府沉重地打击了一个对华有敌对情绪的老牌国外财阀势力,为伍谷赢得了国家颁的荣誉勋章,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
还有一位大师兄赵望,曾经是二流黑社会组织中的中层人物,人到中年,也没什么特别闪亮的地方,现在已是一方大员,执掌重要机构的实权人物。
沙凌,这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