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那是让自然宗人都很熟——他会告诉他的客人们,到了他的地盘,就要按他的规矩来,晚上是睡觉的时间,嗯嗯啊啊地破坏宁静城堡是绝对不允许的。
冷雨寒夜,泡过热水澡,在温暖的室内,赤足踏着柔软的毛毯,吃上热腾腾的晚餐,感觉轻松又舒服,茱莉用勺子替自己挑了几种口味不同的乳酷搭配着搁入牛奶中,又将面包浸着吃,微微眯着眼,她年轻的面庞上满是幸福的笑意:“沙,你这个城堡真的很好,我一直以为是跟那些古老的城堡一样,阴森森的,没想到布置得这么舒适。”
沙凌笑笑:“很高兴你能喜欢。”
三人闲闲地聊着,茱莉没什么心机地交待自己和凯尔的事情,提起来很自豪的语气,她是一名导游,去年安排了一条导游线路,因此结识了在辛普朗观光客栈打工的凯尔。
凯尔五官端正立体,身材健硕,很受女孩子欢迎,茱莉和他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来找凯尔,两人即在附近的山中度假。
“沙,有空欢迎来我们的客栈玩玩,有一条不错的线路,从这里穿过城堡后的树林,直行,沿萨廷那溪,来到狭窄的山口,穿行塔夫纳峡谷,跨过七座木桥,到达盆地边缘,蜿蜒向上至辛普朗山口,辛普朗观光客栈就在山口的位置,体力好地话。从这里到辛普朗山口一天足矣,第二天继续上路,走过两个山谷。来到菲斯珀泰尔米嫩,这一路上,潺潺的溪水、宁静的山村、幽深地峡谷、重叠的峻岭和庄严的冰川,每一种景致都美极了!”凯尔耸起浓眉,抬头纹颇深,深邃的目光洋溢着热情。感染力十足地说道。欧藉男子到了一定年纪后,相当显老,沙凌一时也无法从外貌上判断他到底是三十余岁,还是四十余岁,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张面庞很有成熟的男人味,既便他下巴附近满是青青的胡茬,也只是更添几分男性地气息。
“沙,你打算在城堡中久住吗?还是只是偶尔来度假?”凯尔问。他又解释道:“如果你想久住。那么我可以时不时来窜窜门了。”
沙凌想了想道:“我今天才接手这个城堡,还没想好以后怎么说,暂时的话,会住上一段时间,并接家人一起过来,把附近好好打理打理。”
“哦。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打电话给我。或者去山下的小镇,这里的人都很热心。”凯尔顺手把古堡的电话也要了去。
这座古堡里。从客厅到厨房到每个房间,都装上了电话,至于电话号码,则写在话机上,沙凌无法回绝。
时间不早,客人也倦了,茱莉和凯尔早早道声晚安回房,沙凌在他们背后耸了耸肩,待他们睡后,他悄然离开城堡,回到了树林中的湖泊里。
第二天,凯尔和茱莉一脸郁闷地起床吃早餐。
“两位昨晚睡得可好?”热情的主人笑容满面。
“咳,很好。”愣了一下,凯尔和茱莉回答道,确实睡得很好,两人连何时睡着地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晨光映入房内才醒。
原定地之夜,却落得莫名其妙收场,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当时欲潮涌动,两人都已脱袍解衣,赤祼相拥,怎么还会突然睡着了?
端起的咖啡杯遮住沙凌勾起的唇角,沙凌脸上是纯然的喜悦:“那就好。”
两个色色的情侣旅者告辞而去,沙凌一个人在屋里笑了会儿,手指一弹,茶杯滴溜滴溜转了一圈:“有意思,卧虎藏龙啊,随随便便一个访客,都有与那个保镖相差无几的实力,行啊,日子越过越有趣了。”他地眼前宛若浮现那个一身“我是贵族”气息地金男以及他身后规规矩矩地黑保镖。
慢腾腾地收拾好餐具,沙凌飞至半空,躺在云床上,往家里飘去,没有刻意地加快度,中途看云海看得失神,忘了控制方向,完全飘反了,后又借得一股气流,一气之下奔了上百公里,折腾来折腾去,云床航班在第二天下午到了红尘幽居。
降下云头,沙凌神念一扫,赵望、6锐、李织锦、隐杀都不在,想来是“干坏事”去了。
沙父沙母在院子里散步,逗弄着小宝贝,一脸慈爱。
冬天趴在湖边呆,伍家姐弟、薛雪、尹成安静地练着灵符,两位花仙在药田里穿梭飞舞,脚尖轻轻点着田梗或叶片,身形轻灵地飘动,身周散出淡淡灵光,有若舞蹈一般。
沙凌从空中落下,用手指碰碰小宝贝嫩嫩得好似透明的面颊,“贝贝,叫哥哥,来,叫一声~~~~”
咧开嘴呵呵笑了,沙贝贝伸出手臂要抱抱,口中含糊地喊着:“阁阁,阁阁。”
沙凌抱过来,“叭叭”亲上两口。
丁如芬用手帕擦掉沙凌地口水,又好气又好笑的:“又从哪里冒出来了?看你的样子,没个正经,哪象一宗之主?!”
“呵呵,这个宗主还不是赵望他们喊的。”沙凌继续逗宝贝妹妹玩,半晌,说道:“那个瑞士的城堡收拾好了,去度两天假?”
沙父摇头,瞟了爱妻一眼:“你母亲是不会去的,前两天,才在外面东奔西走的,找学前教育的资料和课程,明个儿,我们就要陪贝贝去参加婴幼儿智力启蒙班,忙着呢。”
沙凌无语……
“对了,沙子,我和你父亲,想在市区里再置一套房产,这样送贝贝去上课,距离近,方便些,而且过个两年,她也该去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多玩玩了。”
沙凌摸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