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惊讶道:“这五天时间,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仙宫图内,不易压根就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往返于昆仑山、茅山、龙虎山之间?”
王建勋也道:“这个王某可以作证,秦天师这些天一直在忙于为小女治病,确实不曾离开过临州!”
叶斩风一听,问道:“不知王小姐得的什么病?”
“吼——”
叶斩风话未说完,只见二楼上面,王悦琼掐着一个仆人的脖子,张嘴就咬……
“救命啊!”
仆人是个和王悦琼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此时双手抵着王悦琼的脑袋,却又不敢出手打她,只得朝楼下呼救,“秦天师,救命,小姐又发疯了!”
秦不易赶忙窜上楼,在王悦琼脑后一个手刀将她打晕抱在怀里,将她送回房间。
弄玉上去替她施了一遍针,让她安神静心。
其他人也跟了上来。
叶斩风翻看了一下王悦琼双眼的眼皮,见她眼白中满是血丝,惊道:“王董事长,令千金这可是魔怔之象,难道是得了什么癔症?否则凭弄玉的医术不该治不好!”
王建勋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前后因果都说了一遍,顺便把仙宫图的整个经过也仔仔细细说了出来。
众人惊讶,叶斩风疑惑道:“天机界?这名字可有点生啊!老张,你听过这名字么?”
玄虚真人也是摇摇头,显然是没听过。
秦不易这才想起来,对一众前辈道:“既然正巧四位前辈,还有这么多各门派师兄在,不如先去收拾了那个五方鬼王,我本来是想两天前趁他刚破阵没能及时恢复就诛灭他,却发生了我师姐魂魄被强拘这件事情。这么一耽搁,恐怕想要再收拾他就不容易了!”
“秦不易,你别假惺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宁天等一众昆仑派弟子,还有其他散修,却是不依了,“你先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要残杀我们门中之人?”
“是呀,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支到那个古玩店,你再趁我们不注意想溜走?”
“那么多条人命,你还想逃?”
“门都没有,你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
有昆仑派的撑腰,其他散修更是附和,语气一个比一个重,却是把道义和身为法师的职责给忘了!
“喂,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弓长大师朝门外勾勾手指,见一溜保镖过来堵在了门口,才撇着大嘴不屑道:“人秦法师可是王家的座上客,和王大小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只要一开口,我敢保证,王董事长可以立即把你们全办了,然后给你们全扔之江里去,一个泡都冒不起来,你们信不信?”
众人一瞧门外走廊上已经围了几十个黑衣保镖,立时有些发憷了,看向王建勋。
王建勋也是尴尬,此时则道:“我必然会保证秦天师的安全,但我也可以用人格担保,秦天师不是这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弓长大师,你以后能不能少说两句,让我很尴尬呀。”秦不易无奈,将黑衣保镖都遣散,才回身道:
“人是不是我杀的,这个显而易见,你们爱信不信,就算你们现在抓了我也没用。可一旦让五方鬼王跑出来,死的可就不止你们这些人了,遭殃的可能就是河坊街甚至整个临州,若是让他逃回天机界休养生息,日后若天机界侵袭人间,那他必然是收割人命的一大魔王,这个责任你们担得起么?”
玄虚真人则道:“我看还是先去河坊街,此时只有妙贤师太一人守着,两天时间,他老人家百岁高龄,恐怕对他身体不利,咱们先过去看看情况为妙!”
叶斩风也道:“昆仑的七位师侄,还有在场诸位同道,若诸位信得过叶某,便卖叶某一个面子,等收拾了这五方鬼王,我自会让秦不易还你们一个公道,当然这期间,我也会看住他不会让他有机会溜走的,众位放心。”
叶斩风乃是茅山掌门,威望颇高,而且众人也很清楚叶斩风的脾气,但凡不顺他意,说不定就会做出堪比邪修的事情来,比如拆个魂什么的,已经有不少人遭过毒手了。
因此没人敢反对!
……
众人来到河坊街古玩店,妙贤师太和两位弟子仪琅仪琳分三个方向坐在屏风周围,嘴里不断念着经文,此时师徒三人皆是脸色发白,隐隐有透支之象,尤其是妙贤师太,身形动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倒。
而此时屏风中的那条溪流中,却是时不时泛起一朵浪花,好似有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
秦不易忙上前来,致歉道:“因为师姐的事,耽搁了两天,三位大师辛苦,不知现在仙宫图内情况如何了?”
‘噗——’这时,听到秦不易的声音,妙贤师太却是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秦不易忙扶住妙贤师太,朝后面喊道:“师叔,快来!”“那谁,叫救护车!”
弄玉赶忙上来用九九神针替妙贤师太施针。
“师父!”仪琅仪琳赶忙起身。
可他俩身形刚动,屏风中的溪流突然卷起一个巨大旋涡,发出巨大的水声!
“不好,五方鬼王要出来了!”仪琅仪琳大惊,忙又落回原位,念动佛语,但旋涡却是丝毫没有收缩的情况,反而越来越大。
“哼,一个小小的鬼王也敢造次!”叶斩风跃到屏风前,一连贴了几章符咒,旋涡才逐渐收缩下去,屏风中的溪流才恢复平静。
但里面却传出来奸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