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处雨看了她一眼,淡定的回,“我随便接的。”
“随便接也能接上么?”梅阳艳不悦的问。
阮处雨压根不接声,这让梅阳艳气得直拍桌。
而这时,那女子声音缓缓开口,“接得虽然不算好,但算你们接完了诗。”
“那可以让咱们见见出题人么?”梅阳艳赶紧开口道。
女子咯咯直笑,道,“这还不行,我还有个问题。”
“是什么?”出声的不是梅阳艳,而是王娇娇。
见众人视线聚来,王娇娇勾唇,露出淡雅的笑意。
此番动作立即得了在场的男士们的一致好评,他们心里赞了她好几声。
“刚才的诗中提到了黄河,谁人可知,若黄河水患该怎么办么?”
女子声音一停,王娇娇立即开口,“可有人回答?若无,小女子便献丑了。”
便是有人想答,被她这么一问,也不好意思回话。
“真做作。”扫了眼安静的酒楼,梅阳艳忍不住骂。
赵倾城正拿起筷子欲动手夹点什么,听到这话,她好看的眉头微拧,微微将脑袋偏向她道,“阳艳,便是不喜欢她,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人家会觉得你这个人人品差。”
“怎么?她能做出来,我不能说么?”梅阳艳不悦的开口。
“不能说!”赵倾城沉着脸,“她要怎么做是她的事,你看她不顺眼可以不看,可是你这么说她便是你的错,人家会觉得你是妒忌才会说她。”
“倾城说得没错。”扫了她们一眼,阮处雨轻声插话,“看一个人不顺眼能做的终极境界是无视他,有什么比漠视一个人更让那人觉得难受的?”
“阮姐姐说得有理。”赵倾城赞同的说。
梅阳艳眼珠左右溜动扫视两人,哼声道,“我是个平凡人,做不到那样,阮姐姐,你刚才分明能接上来,却骗我说不能接,想要我原谅你,你就帮回答好这个问题,争过她!”
“你……”赵倾城颇无语的看着梅阳艳,“你这不是为难阮姐姐么?阮姐姐怎么会回答这个问题?”
“刚才她不会接诗都接了,现在怎么不能回答?”梅阳艳反问。
幽眸看着梅阳艳,瞧着她那孩子气的表情,阮处雨暗叹了口气,她会接诗是因为读过不少千古流传的名诗,人家说久病成医,她便是如此。
原本她是不想出这个头的,可是看半天无人对出来,而她,也很好奇出题人是谁,这才出了声,没想到会因此留了话头给人。
“我答,不过,要等王小姐答话之后再说。”眯起眼,阮处雨轻声道。
“抢在她前边不好么?”梅阳艳不乐意。
阮处雨勾唇,“我现在若是争着,显得我品形差,况且,要是我说得好,不管我是先说还是后说,人家一样会觉得我说得好,若我说得不好,不管我是不是先说,都没差。”
梅阳艳被堵得无话,她磨了磨牙,突然扭头看了眼小鱼儿,伸手拉过他的身子,另一手夹起一个鸡腿便递了过去,“吃吧。”
“我……”不想吃鸡腿,正要出口的话在梅阳艳恶狠狠的视线下咽了下去,小鱼儿看了眼鸡腿,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小女子觉得黄河若发水患,头一件事便是将黄河附近居住的众人移到没有水患的位置居住,再免去他们一年的赋税,好让他们能正常生活下去。”
“说得不错!”王娇娇这话一出,一个俊美的公子哥立即拍手叫好。
王娇娇勾起唇,道过谢后,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第二便是朝廷得拨救灾银两下去,让人加高加固黄河堤防,好让黄河水顺着正道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