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问话,黑黑的男子急切的想挽回刚才的情况,便答道,“我们是来这里向永平夫人提亲的!”
“提亲?是谁提?”宛容并不知道阮处雨召亲一事,也怪不得她会有此一问。
“咱们都是来提亲的。”黑黑的男子咧着白牙一笑,指着众男子道。
宛容有些惊讶,语气中有些讥讽,“全部来提?你们看中她什么了?竟然全部都想娶她!”
这一句话,让刚才还猜疑她是来考验他们的想法得到了落实,众男子跃跃答话。
“永平夫人人长得漂亮。”
“永平夫人聪明。”
“永平夫人有才有貌。”
“永平夫人品形很好。”
“永平……”
……
看着众人跟拍马屁一样说着这些话,宛容心里极度不爽,“她有哪点好!人长得不如我漂亮!聪明?她的确是很聪明,勾弓1起人来那是谁也比不上!”
“姑娘,你再好也比不上永平夫人在我心里的地位。”黑黑的男子赶紧诉忠心。
其他男子赞同的直点头。
“你们……你们都被鬼上身了么?”宛容大叫,“她不过是个贱妇!一个痴心妄想的贱妇!她身份低贱!连乞丐都配不上!”
这话让众男子意识到不对,刚才还一脸笑意的众人黑下脸,冷声质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她是贱妇!”宛容面不改色的骂,“她一个已婚妇人,一个破烂而已,有什么资格高攀?”
“宛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处雨冷厉的声音传了来。
此声落下的同时,一个身影从内堂走了出来,她一身白衣,头上素净,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周身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你出来了。”看了她一眼,宛容冷笑着开口。
厅前方的右座坐了下来,“宛姑娘,你刚才的话能不能解释一下。”
看着她的动作,宛容轻哼一声说,“解释什么?有什么需要解释的?难道我说得不够清楚明白么?”
“你说的是很清楚明白,可我需要你解释,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阮处雨淡淡的说。
“为什么会说这种话?问得好笑,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是我每说一句都要解释一下为什么,那我早就累死了。”
“这样啊。”敛眉,她不紧不慢的应声。
沉默了片刻,阮处雨从椅上起身,缓缓朝宛容走了过去,待到她面前时,她猛不丁伸出手朝她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的落入在场的众男人心头,他们瞪大眼,看着宛容那白嫩的脸迅速变红变肿,心里不由吐出两个字,真狠!
“你……你打我?”宛容捂着脸吃惊的道。
阮处雨勾唇,悠然一笑,“是啊,我打你。”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全身因为愤怒颤抖起来。
阮处雨娇眉微拧,淡声道,“怎么?姑娘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你这贱妇!”大骂出声后,宛容伸手就朝阮处雨打去。
可还没碰到她,她的手便被一只大手给阻了。
宛容缓缓仰头,发现阻止自己的人是一个长得极其妖艳的男子,不由发问,“你是谁?”
夜歌歪头打量了她一眼,突然甩开了她的手,好听的嗓音开口,“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个白痴。”
“你说什么?”宛容俏容一沉。
夜歌毫不吝啬的重复,“我说你是个白痴。”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质问。
夜歌拂了拂衣角,微微将身子一偏,直到视线正对着阮处雨,他才关切的开口,“你没事吧?”
在场的众人正诧异,只听他道,“手疼不疼?”
阮处雨微不可言的抽了抽嘴角。
静了下,夜歌再次开口,话轻得快飘了,“以后要打人,有我呢。”
“你是她什么人?”宛容怒问。
“你管得……”
“我是她未来相公。”抢在她前头,夜歌说了这话。
“什么?你有相公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出了口。
紧接着,疑问的声音连连发出。
“既然夫人有相公了,为何还要召亲?”
“就是,这不是欺骗咱们吗?”
……
听着众人的话,那个黑黑的男子掷地有声的说,“夫人,请给我们个交待!”
看了眼恼怒的阮处雨,夜歌笑眯眯的道,“我与众位一样,是来争取当永平夫人夫君的人,既然是来争取当她的夫君,那我把自己当她未来的相公,有错么?”
有错么?自是没错,可他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就知道自己能上位?
众人心里不满,可面上得装,也就没说出来,只是撂下狠话,“谁能当她未来的相公还不一定呢!”
“咱们拭目以待。”夜歌妖娆一笑。
这笑,让众男子呼吸一窒,他们不由暗叹,怎的不是个女的?
见众人将自己忽视得彻底,宛容心里十分不爽,虽然现在明摆着是这女人想另嫁他人,她不会再跟她抢靳墨言了,可,看到她要再嫁,竟然有这么多人争抢,她非常不是滋味,她,凭什么!
眸中闪过怨毒之色,宛容大呼,“你这贱妇,敢打无忧王的未婚妻!你该当何罪?”
“你辱骂皇上亲封的永平夫人,又该当何罪?”夜歌讥笑的反问。
“她只是个夫人而已,便是皇上亲封的又如何?能比得上将来的无忧王妃么?”宛容语气尖锐的说。
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