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士兵道,“就是,这个贼皇,咱们迟早要打垮他的江山。”
“什么皇,那就是个贼。”那士兵不悦的说。
方才接话的士兵默默垂下脑袋,没再吱声。
见此,那士兵却还不满意,大大咧咧的去找了主帅,其目的嘛,是想快些去攻城。
身为主帅的阮处雨见他这么积极,有些不解,可也没有否决他的提议,让他退下后,又琢磨起攻城方案。
比这士兵更气愤的,是当朝皇帝,靳允狄,被人在自己的江土上自立为皇,这绝对是对他的侮辱!
听了这消息,靳允狄独自沉寂了半个时辰,过后,便下了一道圣旨,让守护边疆的众士兵全部回来围剿明皇。
八百里加急发出,数天后,守护边疆的百万士兵开始了围剿明朝之路。
龙兴四十二年春,成立不到两年的明朝覆灭,明皇科莫尔带着十万手下逃窜沙漠之中。
龙兴皇帝本想挥挥大手让大军去追,可是被阮处雨和靳墨言同时阻止,他们的理由是,沙漠中深藏危险,百万人去追那逃逸的十万人不值当,万一有事,那可得不偿失。
更何况,大半兵力是从边疆调来的,与其费这个力去打逃兵,不如回来守边疆比较靠谱。
龙兴皇帝只是想绝掉明皇野草又生的可能,听了两人的解释,也放弃了打算,将百万士兵调回边疆,另发一旨,让两人领兵回京。
得了旨意,阮处雨和靳墨言自是各领士兵回京,到了京城,两人竟然面对面的碰了个头。
瞧着不远将脑袋朝后靠了靠,冲阮处雨道,“两年没见,他越长越丑了。”
阮处雨原本没怎么看靳墨言,听到这话,特意打量了下,见他原本无须的俊脸竟然长出了黑色短渣,看起来颇显成熟,可看惯了他另一个模样,再瞧他这样,她有些不习惯。
打量完,阮处雨看着夜歌道,“以后你莫要留胡子。”
夜歌勾唇笑笑,“夫人放心,我绝不留胡子。”
听着他的称呼,阮处雨曲解着,“你什么时候对我尊称了?”
“夫人就是娘子。”夜歌幽幽的说。
“我和你不是这种关系。”她淡定的说。
夜歌灼灼的看着她,“两年了,你究竟何时嫁给我?”
“没耐心了么?我不介意你娶别人的。”阮处雨笑眯眯的冲他道。
夜歌挑眉,“若你能一直不嫁,我也能一直不娶。”
“我听说,男人若是长时间不近女色的话,某功能会坏的。”
这微带暖|昧的话让夜歌眸子亮了亮,“你放心,为了你,它不会坏的。”
“贫!”阮处雨脸颊微红的嗔。
夜歌愉悦的朗笑起来。
瞧着两人亲昵的模样,靳墨言露出不悦神色,他敛眉,朗声喊了下,“永平夫人。”
阮处雨看向他,淡漠的道,“不知无忧王何事?”
“你好歹也是个妇人,该知道什么叫廉耻吧。”
这明显带刺的话让阮处雨冷笑,“我做了哪个让王爷觉得不知廉耻的事?”
“你和他同坐一匹马!”靳墨言不悦的眼神看向她揽着夜歌腰身的手。
阮处雨看了看夜歌及身下的马匹,冷冷的道,“我不觉得让人带着是个可以让我觉得羞耻的事。”
“你……”靳墨言眸光一沉,不悦的开口,“既然永平夫人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本王多说无益,皇宫见!”
丢下话,靳墨言驱马飞快离去。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冲夜歌道,“先回阮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