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样。”叶徐激动地说道,南宫衡大概说了一些宫里的事情,包括张嬷嬷跟他说的一些宫里的情况,他虽然一直被关在冷宫,但他对外面宫里的大致情况还是了解的,甚至包括自己母亲的身份,有几个大臣记得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当时皇后大怒。
“不过,我们都不知道御玺在哪里。”一个大臣忧心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御玺是很重要的,代表着皇位的实权,无论是下旨还是批阅都需要御玺。
百里无央笑道:“这个各位大人就不用担心了,你们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谁?”
“朔风。”
叶徐也听聂宗铭说过朔风加入了王妃那边,他们还有些不相信,但听到百里无央说朔风连御玺的位置都说了出来,心里的信任便增加了几分,气氛也更加轻松了一些,现在就只要等登基了。
只要杨放不再阻拦,几乎是毫无阻碍了。
“张大人,那南宫泽,找还是不找?”月下美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京城里的情况,她来到尚书府,娇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冷。
张友函一拍桌子:“为什么不找,一定要找!以后找到了再推翻那个什么南宫衡!”
“呵,是吗?我想京城应该也没什么事了,我和妹妹先离开一段时间吧,黑月阁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打理,有线索了自然会有人通知你。”
“这……也行吧。”张友函有些肉疼自己花的银子,但他是绝不可能跟月下美人叫板的,这不是找死吗?
月下美人走了以后,张友函考虑了一下,还是收拾了一下行头,准备去将军府,今天是南宫衡登基的日子,杨放肯定心情极差,南宫衡虽然做了皇上,但兵权暂时还是在杨放手里啊!
“你来做什么?”杨放看到张友函过来时,有些不解地问。
张友函狗腿地笑道:“这不是今天……将军还好吧?”
“嗯,今天不是南宫衡登基的日子吗?你还不去?”杨放看着张友函一身朝服,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已经准备好了,顺路来看看我对吧?”
对,就是这样,但张友函真没胆说出来,他继续狗腿:“将军,这都只是暂时的,等把皇上找回来,咱们想把南宫衡整下位就好了。”
“你以为做起来跟你吃顿饭一样简单吗?”杨放对张友函的脑子是真的绝望了,他挥挥手赶人:“走吧。”
“那我走了啊将军……”张友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杨放并不打算参加百官朝拜,那个仪式他若是参加了恐怕自己会烦躁,南宫衡他们也会扫兴吧,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应该回边境去了,那边的军营他交给副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回到宫里,唐梨已经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南宫衡和朔风也差不多,南宫衡去冷宫找了张嬷嬷,张嬷嬷看到南宫衡回来了,而且腿也好了,简直都不敢相信,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淡去过,看到唐梨后,她有些愧疚,毕竟当时她还妄想……
“姑娘,对不起……”张嬷嬷苍老的声音让唐梨有些不忍,其实张嬷嬷也是为了南宫衡,在这深宫里,能有这么一份无私的感情,唐梨觉得很珍贵。
唐梨扶起鞠躬的张嬷嬷:“没事了,都过去了。”
得知了南宫衡这次回来是要登基为帝,张嬷嬷高兴得结结巴巴,南宫衡有些无奈地笑道:“嬷嬷跟我出去吧,不要住这里了。”
“好,好。”张嬷嬷连连答道。
唐梨和南宫衡带着张嬷嬷离开了冷宫,唐梨对一脸惆怅的朔风说道:“你到处逛逛吧。”
“好。”朔风点点头,看到自己生活了多年的皇宫,如今南宫泽失踪,宫里也有些杂乱,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有些失神。
“小梨,你跳呀!”唐梨跟南宫衡走过一个园子时,她突然停了下来,一棵茂盛的树吸引了她的视线,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年南宫泽跟她在这里玩耍的情景。
“我不要,会摔死的。”
“我会接住你的啦!”
“真的吗?”
“嗯,你快跳下来!”
南宫衡看到唐梨停下来,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唐梨摇摇头:“没什么。”
物是人非,这种感觉真的令人伤感,曾经她和南宫泽那么亲密,后来却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小时候也认识南宫绝,那个说她头发丑的少年,那时讨厌他,现在却对他日思夜想,人世间太多的无法预测,于是,也只能珍惜眼前了吧,以后想起来时,不要有太多遗憾。
登基大典比较复杂,唐梨也没什么好忙的,南宫衡的一切都有人打理,她只需要和阿木他们看着就好,穿上了龙袍的南宫衡更加像南宫泽了,唐梨有些苦笑。
“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唐梨对上南宫衡询问的眼神,笑道。
阿柳也笑吟吟地说:“一切都会顺利的。”
南宫衡看着阿柳温柔的面孔,耳垂有点红,但是好在没人注意,他点点头:“那你们等我。”
南宫衡走了,唐梨坐在奢华的宫殿里,和阿柳他们面面相觑,一下子还真不适应这悠闲的生活,唐梨发了一会儿呆以后,突然问阿柳:“阿柳,那些害死你父亲的人的名字给我。”
“小姐……”阿柳没想到唐梨还把她的事牢牢记在心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些,她真的觉得有些感动。
“给我,我看一下是哪些人,非得把那些人整死不可!”唐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