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云龙集团公司门口将那几名对我出言不逊的保安打翻在地时,突然见到了我的表妹叶珊。
我不计前嫌,本想前去与叶珊相认,向她打听我母亲的消息,询问她的下落,可她却装出一副不认识我,很大度的样子,让我离开。
离开云龙集团公司之后,走在一条宽敞的大街上,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心情很烦躁、也很郁闷。
于是,我沿着林荫下的人行道一直往前走。
一方面,是想熟悉周围的环境,看能否找到一个招聘人才地方,或职业介绍所之类的场所。
另一方面,是想欣赏一下这座城市的风景——更确切地讲,我是想看大街上的美女,不花钱看美女,何乐而不为呢?
望着宽敞的大街,那些奔流不息的车辆,错别有致的高楼大厦,我还真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大街上的美女如云,一个个打扮得时尚而性感,她们穿着暴露,身材火爆,应接不暇,令人眼花缭乱。
这些女人与我十多年前,我与母亲和张华强父女第一次上街时,见到那些女人的穿着大相径庭,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真希望像十多年前,张华强带我们去李家饭店吃饭时,我突然在饭店门口见到自己记忆中的朱美玲姐姐。
尽管那一次,我因为寻找朱美玲姐姐在大街上迷路,差点被弄丢了,但当时的情景,我至今还是记忆犹新,
我在人群中穿梭,我在人丛里张望,我真希望能再次在大街上见到朱美玲,可奇迹始终没有出现。
突然,我发现有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我的身后,虽然他们借着熙熙融融的人群作掩护,但我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他们完全是冲我来的。
于是,我走到人行道上的一颗大树下,趁两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茂密的树枝上。
身轻如燕,形如猿猴,这是我在大山里模仿猴子爬树的动作,跟师父学来的一门独门绝技。
两个男人见他们跟踪的对象眨眼功夫就不见了,立即跑到我刚才消失那颗大树下四处张望,可在四周的人群里找了老半天,根本没有看见我的影子。
两人均一脸茫然,彼此面面相觑。
我心想,既然这两个人是来寻我的,我不就不能让他们失望,要不然,他们会说我不懂礼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样不辞而别。
于是,我轻轻从树上跳了下来,宛若羽毛般地落在地面上,如幽灵般地站在两人身后,玩味地问:
“喂,你们两人是在找我吗?”
两人同时转身,见我一脸笑意地站在他们跟前,彼此大吃一惊。
“啊?”一名黑衣人像是大白天撞鬼似的,一脸惊愕地看着我,讪笑着问:“你……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上面,呵呵,”我用手往天上一指,玩味一笑,说道:“你们该没想到?”
另一名黑衣人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地,又看了看我,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呐呐地问:
“你……你是超人?”
“你们看我像吗?”我随即在两人跟前摆了一个ss动作。
两个家伙感到一头雾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
我趁两人愣神的当儿,闪电出手,采用“一剑封喉”的招式,双手齐发,一只手卡住一人的脖子,然后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单手将他们举起来。
两人的身子被我悬在空中,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条腿乱蹬,又找不到落脚的地方,甚是难受。
人行道上的行人见我们刚才还像遇到老熟人似的站在一起寒暄,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动起手来,便纷纷停下脚步,站在一旁围观。
但见两个家伙憋得够呛,像是要窒息似的,面红耳赤,嘴唇发紫,直翻白眼,全身直打哆嗦。
围观的群众开始对我这种暴行不满,一个个义愤填膺,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开了,有人指手画脚地对我进行讨伐,有人甚至准备打电话报警。
我怕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打电话把警察叫来后对我不利,便将一名黑衣人像死狗似的扔到离我足有三米远的人行道上,再把另一名黑衣人放在地上站稳。
我将掐住黑衣人脖子的那只手稍微松开了一些,让他大口大口地喘了一阵粗气之后,这才冷声问道:
“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跟踪我的?”
“没……没人派我们来,我们……”黑衣人还想替自己开脱。
我不想听他啰嗦,掐住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你放开他,我来告诉你……”另一名黑衣人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后,对我大声喊道。
这家伙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又见同伴落在我的手里,便不敢对我发动进攻。
“是谁?谁让你们来跟踪我的?”我掐住他同伴的手再次松了一些,沉声问道:“快说,要不然,我就掐死他!”
“别……别……”被我掐住脖子这名黑衣人倒是有点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味道,只见他拼命摇头,生怕同伴说出幕后指使者是谁。
“你他妈的老实点!”我心中一时火起,再次用力,这家伙顿时哑火,再次变得脸青白黑,白眼直翻。
“大哥,别伤了他,我说……”黑衣人见状,生怕自己的同伴死于非命,急忙说道:“有人给了我们两百元钱,让我们跟着你,然后把你的行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