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毕竟是在张虎成和四名军警,以及军区疗养院警卫排的几十名士兵围在中央,一个个用枪指着我脑袋。
张虎成还给我扣上一顶暗杀军区首长的帽子,冠以恐怖分子的罪名,随时都有被击毙的危险情况下,将我救出来。
不说感谢,也应该说点好听的,可我这家伙偏偏嘴笨,说出口的东西,往往听起来有些别扭,有些刺耳。
周敏明白我是在含沙射影地说她跟踪我,心里很是不爽,瞥了站在我身后的张瑶一眼,说道:
“你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护花使者,还须得让人保护吗?”
“哪里?”我大言不惭地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不用说保护别人,还做什么护花使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