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上午我去云龙集团公司去找叶云龙,准备向他打听我母亲的下落时,在办公大楼门口吃了一个闭门羹,并与几名保安发生冲突。
因此,我对姨妈一家人并没什么好感,对姨妈的态度不是很友好。
“向阳,听我解释……”姨妈显得非常尴尬。
我两眼怒视着他,喊声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们叶家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不想见到你们。”
张瑶见姨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我好歹不分,便解释说:
“向阳,你误会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姨妈打电话给你姨父,你姨父请陈副局长过来保释你,你恐怕就被关进看守所了。”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他们了?”我冷冷地问。
想起今天上午,在云龙集团公司公司门口被两名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盘问,由于他们出言不逊,我一怒之下,将二人和跟出来的三名保安打伤后,叶珊突然出现,并装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在她身边的两名保镖准备对我动手,被她假惺惺地阻止并将我放走后,派两名黑衣人跟踪我的情景,就觉得心里一阵窝火。
“你当然应该感谢他们。”张瑶责备道。
她并不知道自己今天上午开车送我到云龙集团公司门口,驾车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
陈副局长见我在跟姨妈在赌气,便对姨妈说:“叶夫人,你和李先生之间估计有点误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最好还是回家去说。”
姨妈急忙说:“好的,陈局长,谢谢你!”
“叶夫人,别客气,”陈子善回答说:“既然我受了叶董事长的委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忙,我还有点事情,先告辞了!”
陈副局长向我们告辞后,转身离开。
张瑶见姨妈站在原地,看着我发愣,便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伯母,请上车!”
姨妈缓过神来,钻进了汽车。
张瑶见我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用手戳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声问道:“向阳,你还不快走,愣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想让警察把你抓进去?”
“哦。”
我缓过神来,机械性地移动脚步,随姨妈一起坐到了汽车的后排位置,随后,张瑶发动汽车,沿着繁华的大街朝前驶去。
大家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不到半个小时,张瑶将三菱越野车便驶进了一个豪华的别墅区,在一幢三层楼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
南华市东郊一幢小二楼的院子门口,有几名黑衣人轮番把守,时不时有一些车辆和一些发型、衣着打扮十分怪异的人从小院里进进出出。
在外人看来,这里好像是什么重要基地,里面住着什么重要人物,因此,没有人敢擅自闯入。
小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当袁曦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块毛巾堵住,绑捆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木椅上。
一个光头男人将身子斜靠在房间里的长椅沙发上,双腿放在一张玻璃茶几上。
他的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悠闲地吐着烟圈,整个客厅烟笼雾绕,弥散着一股呛人的烟草味道。
一个头上留有一攥鸡公毛的男人,一脸献媚地坐在他身边,另外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标杆似的站在他们身后。
袁曦想起自己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见我在客厅沙发上睡得很死,便离开张瑶家,准备下楼帮我买早点,却被鸡公男等人堵在单元楼下。
在她意识到危险,大喊救命的时候,鸡公男突然用一块湿巾堵住了她的嘴,随即昏迷过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忽见自己被这帮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顿时感到一阵惊慌,于是睁大眼睛,努力挣扎了几下。
“小妞,你醒啦?”光头男见袁曦醒来,随即坐起身,将烟头掐灭,放入烟灰缸里,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唔唔……”袁曦两眼怒视着他们。
想起昨天晚上,她在大世界夜总会演艺厅里蹦迪,被光头男等人调戏,后被我救走,在大街上与光头男为首的一帮混混打斗时,那种血腥的场面,心里有些发憷。
光头男见袁曦的嘴被毛巾堵住,根本说不出话,便对坐在一旁的鸡公男说道:
“六子,我们是不是该对这个小姑娘伶香惜玉一些?”
“三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鸡公男拉着鸡公嗓子,讨好地问。
“靠,你小子他丫的真没文化,连伶香惜玉都不懂?”光头男用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你的父母亲没有让你多读几年书吗?”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上过学,”鸡公男用手挠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三哥,我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只知道跟你混,你让我做什么事情,就直说,别再考我了!”
“你真他丫的无可救药,”光头男白了鸡公男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去把小姑娘嘴里的毛巾扯下来,替她松绑,明白了吗?”
“哦,明白了!”
鸡公男急忙从长椅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绕过玻璃茶几,前去给袁曦松绑,但由于刚被光头男数落一番,略有点慌张,不慎被茶几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噗嗤!”
身后的一名小弟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光头男回过头,对那名小弟大声责骂道:“你他丫的懂什么呀?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