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刘泓莉这么一说,袁东远的火气才消了一大半,说实话,让他真去教训自己的女儿,他还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自从袁曦的母亲离开后,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很少抽时间回家陪女儿,对女儿的关心是少之又少,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父亲。
加之,自己受伤这么长时间,公司的事情让袁曦打理,确实难为她了。
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他对女儿是心怀愧疚的。
袁东远见刘泓莉给自己台阶下,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于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亲爱的,还是你理解我!”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刘泓莉娇声说道:“只要你对我好,袁曦怎样对我,我都不在乎,将来袁曦嫁人了,日子还不是我们两人一起过?”
“你说得太好了,太善解人意了,”袁东远爱怜怜地看着她,说道:“老婆,让你受委屈了。”
“为了你,受点委屈没什么?”刘泓莉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家庭主妇那样,柔声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你别这么说,是我让你受委屈才对。”袁东远歉疚地说。
……
袁曦本打算回家将自己与国际能源公司合作开采天龙山矿产资源项目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见父亲与刘泓莉这个狐狸精纠缠在一起。
她从心里觉得这个女人并非善类,因此,没有给她好脸看,便决定等项目开采计划完全落实了,再告诉父亲。
另外,她还有毕业论文没有完成,准备等父亲身体康复后,将公司还给父亲管理,自己回学校上课,拿到毕业文凭再说。
……
不一会功夫,保姆小琴买了一大堆菜回家。
见家里的气氛有点紧张,她便自觉去厨房将晚饭做好摆上餐桌,袁曦说她身体不舒服,没有下楼吃饭,而是让保姆将饭菜送进她的房间。
吃完饭后,小琴收拾好碗筷,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刘泓莉来到丈夫跟前,问道:“老公,袁曦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
“我们先别管她,等她生完气之后,明天就好了。”袁东远回答说。
“那我去帮你冲一杯饮料,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后,我们早点休息。”刘泓莉意味深长地说。
她把“休息”两个字说得比较重。
因为,他们回家刚在沙发上行好事的时候,突然被袁曦进屋打扰,还有点意犹未尽,准备晚上大干一场。
袁东远心领神会,诡秘地笑了笑,爽快地说:“好,我上楼回房间去洗澡,你把饮料给我端上来了!”
“老公,洗慢一点,洗干净点啊!”刘泓莉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袁东远“嘿嘿”一笑,转身朝别墅客厅里的楼梯口方向走去,当袁东远经过楼梯,走进他们那间主卧室时,刘泓莉脸上才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她来到饮水机旁,替袁东远冲了一杯果汁,见袁曦和保姆的房门紧闭,将一包白粉末倒入杯中,并搅拌均匀……
袁东远洗完澡,穿上睡衣从主卧室的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出现一副煽情的画面,只见刘泓莉穿着一件大胆的内裤,在床上翘首弄姿。
袁东远顿时心花怒放,心猿意马,猴急地朝她扑了过去,刘泓莉风情万种,热烈地迎合着袁东远一轮接一轮的攻击。
袁东远宝刀未老,每一次都能让刘泓莉欲死欲仙。
在一阵惊涛骇浪之后,袁东远终于一泄如注,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刘泓莉端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饮料杯,递到袁东远手里,柔声说:“老公,累了?喝口饮料!”
袁东远一口将杯里的饮料喝光,放下杯子之后,顿觉一阵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合不拢,便闭上眼睛,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尽管刘泓莉放进袁东远饮料杯里那包白粉末是特效安眠药,能让他熟睡好几个小时,但她还是怕袁东远是装睡,便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问道:
“老公,你睡了吗?”
……
远东集团公司坐落在京城繁华的商业区。
五十六层的大楼在京城虽然不算最高,但建筑物雄伟壮观,虽然濒临闹市区,但是却显得格外安静。
人们一经过这里,总会不自觉的停下脚步驻足欣赏它的外观。
因为它的造型以及“远东集团”几个金光闪烁的大字极为醒目,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张开的双翅仿佛要纵身一跃一般。
一个黑衣人为了躲过办公大楼里安装的摄像头,借助夜的掩护,像一只矫健的蝙蝠那样,往大楼上攀岩。
不一会功夫,便在大楼二十八楼处停下。
这层楼是远东集团公司董事长袁东远存放液晶片那层楼,也是远东集团公司的指挥枢纽。
黑衣人推开窗户,轻轻地跨越进去。
尽管黑衣人动作敏捷,身轻如燕,但落地的声音还是被正在安全通道里执勤的一名保安听见了。
“谁?”
保安警惕地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黑衣人闪电般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双手扣住他的脖颈。
咔擦!
一声脆响,保安倒在黑衣人的怀里,黑衣人迅速将他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站在走廊里执勤的一名保安听见这边的动静后,急忙跑来看情况,还没有看清黑衣人的面目时,黑衣人一拳砸向他的脸。
保安顿觉不妙,反应也足够的快,慌忙伸手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