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当初你没有先遇到我,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说这话一脸严肃的看着夜冥殇。
这个问题让夜冥殇也有些难以说出口,他不知道当初要是没有遇见她,而是在之后遇到的他还会不会对她这样信任了。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冷凉月像是早就知道他的答案一般,并未追问下去,又接着道“那我再问你,若是当初,最先遇见的是今日的那个林储嫣,今天遇见的是我,是不是你今日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对她,而对她今日的态度就像是对我?”
夜冥殇轻笑了出来,还是头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小仙女,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今日自从林储嫣出现,你便净说这些胡话啊?”
说着还伸手想摸摸冷凉月的额头,却被冷凉月推开“夜冥殇,我并不是在同你玩笑,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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