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何不妥”
“你不怕首辅这么多年,他的性子我太了解,表面上肯定不会说什么,但内心或许不高兴,就像当初翰林院那帮词臣穿着大红袍庆贺我升迁一样,首辅对我冷战了好久。所以,我还是希望水少保要谨慎行事。”吕调阳这番话说得掏心掏肺。
“多谢吕阁老提醒这事儿我衡量过,应该还不至于,因为张先生首辅的位子固若金汤,张阁老对他没有一丝威胁。”
“可据老夫观察,非也”
“是吗吕阁老为何这么认为”
“首辅近年来的改革触犯了太多权贵的利益,私底下攻讦他的大有人在,我担心一旦有人挑头,会立即势若潮水,而首辅自己也无时无刻不如履薄冰啊”
水墨恒了头,没想到吕调阳居然颇有远见地看出这一,不愧为三朝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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