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生那么大气?”水墨恒看似漫不经心地道,“莫非简修跟着我还怕什么危险不成?”
“就是啊,这一点,我也没想明白。依我的意思,简修想去就让他去呗,刚好让他出去锻炼锻炼,岂不是美事儿一桩?何必非要争执到那种地步,一个说不进家门,一个说不认儿子,你说……”张敬修摇头叹气,一副无奈又不理解的神情。
“那你找我,想表达什么?代表你父亲还是代表你自己?”
“我当然代表自己,只是看到父亲盛怒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劝父亲还是该劝简修,两个都那么强势,谁也不肯让步。”
水墨恒两手一摊:“那你要我怎么做?”
张敬修摇头叹息:“不知道,若站在父亲的立场,当然不让简修去;可若站在简修的立场,就该带他出去见识世面。”
“你这不屁话吗?说了等于没说。”水墨恒怼了一句。
“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满足简修的愿望,也不会让大哥难做从而无法向父亲交代。”
“什么主意?”
“让简修先行……”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张简修二度不请自入,眉飞色舞地冲张敬修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亲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