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看见对方了,那你说二海还能放过她么?
别说人家是如假包换的职业杀手了,换作我江枫,也绝壁不可能给自己留下目击证人啊!
而且,特么二海手中拿着黑丝袜,都还没来得及往脸上罩…
他们显然是要蒙上面之后出手干黑三。
没想到,却特么被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发现踪迹、看个清清楚楚。
而,真正让我从脑门疼到蛋上的唯一原因就是,这女的我江枫认识,甚至还有些缘分!
真心不能见死不救的缘分…
她是流苏。
没错,就是那个九霄云外会所的大堂经理,和我江枫有着一面之缘,令我心生怜爱,尤其还与汪监十分交心的铁磁儿闺蜜,流苏!
这个蠢女人,她,她怎么在当下满街都是残肢断体的时刻,出现在街边的小卖部里?
流苏,来这里干嘛?
她不应该在九霄云外当值上班吗?
然而,就算这些疑问涌上心头,我却根本顾不上、更没有时间去细想,我…娘的,我不得不动手。
除非,我眼睁睁看着流苏被二海干死!
流苏冲出来的时候,二海正转身从小卖部的珍珠门帘缝隙里向里看。
显然,这俩货想要确认一下到底这声惊叫是咋回事儿,对他们暗杀黑三的计划有没有影响。
而,更为苦逼的是,其中不知道是海大还是海二,已经将一把雪亮的军刺抽出来,握在手中。
画面描述…
流苏从小卖部里冲出来,立马和二海打头碰脸,不但看清出对方的长相,还直接见到那把寒光闪闪,在黑夜中就像阎罗夺命伞一样的军刺!
不远处,黑三状若疯魔在狂霸砍杀,吃瓜的几个围观群众则在几十米开外哆哆嗦嗦没完没了拨打电话…
而我,双手已经按在茶楼二层窗户的窗棂上,马上就要腾身而起。
…
草!
如果有一个摄影记者能够抢下这个诡异而血腥的镜头,我估摸着,绝壁能够获得某种暗黑摄影奖项。
“江兄,你,你疯了吗,要干啥啊…”
廖潇大吃一惊!
他一定想不通,在我明明已经知道了二海的身份之后,怎么还就跟个脑残一样,不但不想着躲藏行迹置身事外,却突然神经病发作,从茶楼二层跳出去了呢?
但,廖潇还是反应迟了片刻,我的身体已经像一头狂暴霸道的大鹏鸟一样,凌空扑下!
目标,正是二海。
在空中,我看到,那个手执军刺的家伙,先是因为流苏的出现稍稍一愣,而后,面露狰狞之色,手里的军刺微微上扬…
额滴神啊!
我都能想来,甚至能看到,一两秒钟之后,那把要人命的军刺,就会狠狠捅进流苏纤细娇弱的腰肢腹部…
一朵刚刚绽放出五彩斑斓华光的鲜花,将会生命陨落。
“看,打~~~”
我大吼一声。
吐气扬声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一部分内息冲进胸膛,逼出滔天气势。
这一嗓子,直言不讳毫不夸张地说,气冲云霄!
就像九天之外的霹雳一样。
我,只能用这种突发意外的方式,让二海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我只求那把冰冷的军刺,能够稍微停停,哪怕只是停一停…
声音的速度是每秒钟三百多米,而我运用内息的结果,应该是将这速度再次提升。
机乎没有时差,二海已经听到我的怒吼,同时也感应到我状如雄鹰的身姿。
两人不约而同抬头向着我扑下的方位看来,哎,尼玛的,包括那个傻女人流苏也是一样。
草,这时候要是她能见机行事,跑开两三步也好啊…
两人再次一愣神,我估么着二海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伏击黑三的同时,却被我这样一个藏在阴暗角落的毒蛇猛兽盯上了。
可,草他麻痹的,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愿意么我…
腾空、怒吼、落地。
双足落地生根,我生生停在距离二海和流苏两三米远的位置。
手一扬,我甩出一道‘暗器’,直袭拿着军刺的那个家伙。
特么的,可,我哪儿有什么暗器啊,只不过是个茶杯,连扔都没来的扔掉的茶杯。
“刷!”
白瓷儿的茶杯在夜幕中划出一道浅青色的光芒,带着少许残留的茶水,直扑向对方。
我口中同时继续怒吼道,“二海,你麻痹的,此时此地,东河县就是你们的葬身处!”
我的用词多少有点儿门道,就是我为了吸引对方将杀意完全放到我身上,不惜以身为饵,直接喊出二人的名字。
如果他们不是脑残了,就一定会甩开流苏全力对我下死手。
毕竟,老子认出他们是谁啊!
职业杀手永远属于见不得天日的那类人,据说特么干女人的时候还会带着伪装,生怕暴露行藏。
我想象不到,尼玛一个脸上带着大头娃娃面具的家伙,做那种事儿的时候怎么能硬得起来呢,而身下的女子,又如何能够得到欢愉?
这质量…我特么的也是醉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乌七八糟问题的时候,随着茶杯和茶水迎面袭来,二海多少有些吃惊。
他们也不是真正无所不知的恶魔,压根儿想不到我的暗器究竟是什么。
头一偏,身体向侧方迅疾无比地跃出,那个家伙已经躲开我的‘暗器’,不过从丫略带惊慌的表情,我知道肯定还是有些茶水溅到他身上、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