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此时的任幸就像是个脏兮兮的小流浪狗一样,无精打采地趴在了她那松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脸消沉地接起了包游打来的电话。
刚才怄气时还不觉得,如今骤然地消停下来了,才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到处都酸疼,尤其是肚子,更加难受得要死,偏偏她父亲还走了,就留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这样随便地想想,她就觉得自己特凄凉……
“你怎么了?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这是包游最惦记的,他总感觉她那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平时虽然也白净白净的,但都是白里透着红的,可是今天的,却是白里透着苍白。再加上这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才伤到了呢!我是谁?堂堂的龙爷!谁能伤到我?!”
“你就吹吧!”
电话里的包游恨恨地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就是不值可怜!
可是在心里吐槽了半天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关问到,“你跟龙队解释过没啊?你们相处得怎么样?任叔叔什么‘指示’?夏令营这边还来不了?”
而一提到这些,任幸原本因为任承国离开而产生的低迷情绪瞬间就又变成了气愤了。
想想那个讨厌的甘愿她就万分的不爽,那家伙怼她也就算了,可居然还全程都在用她的话怼她,用她的话来堵她的口!
那都是她喜欢用的伎俩,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好处就是怼人可以不用脑子,否则在整人方面她可没那么多的心得。但她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也会这一招,而且将她的话拿来怼她还怼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信手拈来啊!
你爷爷的!
就这样的混蛋还跟他解释?见鬼去吧!
至于回去,就更没戏了。
现在都已经不是回不回去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出屋的问题了!
“丫的,爷我现在就一大熊猫!”
说完更气!
“爷我就纳了闷了,惹祸的都是任承国,为毛最后倒霉的总是我?”
“父债子偿嘛,正常,正常。”包游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但心里也清亮了几分,任叔叔和任幸果然是遇到大麻烦了……
任幸生气,“呸!你父亲才欠债了呢!你父亲欠了一屁股的债!”说她父亲,她能乐意才怪!
包游苦着脸,“好吧好吧,是我说错话了,成不?”而且仔细想想,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好像也的确不太恰当。
“不过你不回来也对,营地这边都快闹起来了,特热闹,说不定马上就要就地解散了。”
“哈?”
感到意外的任幸顿时就来了精神,也不难受了也不萎靡了,反而情绪高涨地幸灾乐祸地问他,“到底怎么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