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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雀听见声音出来时,就见甘愿正低着头看着地上那一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一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到表情。
乌雀难免担心,他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队长,说不出的颓废,说不出的萧瑟,说不出的沮丧,“队长……”
起初听到声音他还以为是任幸在外面跟他闹脾气,也就没在意,后来发现不对出来看一看究竟时,却已经晚了。
看着地上一直延伸到任幸房间的脚印,就知道队长这个样子,是因为那个任性的家伙。
她根本就是队长的克星。
怒从心起,登时就想冲去任幸的房间去问一问她,队长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了?到底是哪里惹得她就那么容不下?
然而步子刚要迈出去,就被甘愿拦住了。
甘愿拦住了乌雀,声音淡然地说了一声“算了”。但一双眸子却还是会忍不住地瞄向地上那俨然变成了垃圾的蛋糕,心里暗中嘲笑自己,竟愚蠢得还在小公主和小王子两个图案之间犹豫纠结了那么半天,可事实上买回来的到底是什么她根本就不在意,因为她压根就不会接受。
他亲手做的,她扔了。他亲自去买的,她踩烂了。
就好像只要东西沾上了他的手,就等于沾染上了污物一样,只能被丢弃,只能被毁掉。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弃过,这样讨厌过。
她说他对她有成见,可试问他面对这样的她,他要如何才算是没有成见,要如何才算是客观?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也不用再为这答案费心苦恼。
只是可惜了那蛋糕,他是真的觉得,上面的小公主图案很可爱。
“队长?”
六奇提着于少杰送的那个蛋糕,上来之后就看到了眼前的混乱现场。“这是……”
缓了缓神的甘愿没有回答他,只是面色沉冷地扫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蛋糕,然后问到,“怎么样?”
“没问题。”六奇答。
辨别毒药是他的专长。自从知道千鲨有杀她之心后,他们就更加谨慎小心,没有一个地方敢放松警惕。
对于他们而言,保护任幸就同保护一个名贵的瓷娃娃一样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易碎,都是一样的经不起折腾。
不,或许还不如瓷娃娃呢,至少瓷娃娃不会乱跑乱动还不需要吃东西,而且还完全地配合听话。
可是那个任幸……
“恩。”
甘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示意了一下六奇,“蛋糕你拿去给她吧。”
随即略有些疲累地回了自己房间。
可是刚一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毁掉的却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椅子,碎木头狼藉一地。
甘愿鲜少地变了表情,紧了紧眉,“乌雀!”
声音微冷,面色微沉,待乌雀进来,直接质问,“你跟任小姐动手了?”
乌雀默认,但却没有悔意。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半天后,乌雀才缓缓说到,“记得。”
就因为他下手没有轻重,掌握不好分寸,所以他答应,若非必要,绝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