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恩几步过去,兔子似的一跃而起,直接窜到床上,床上扑通的一声,战天宁这才朝着纪念恩的小脸看去,人总那么兴奋。
“摔了你。”战天宁出言提醒,床上虽然很软,但也不保就不会掉下去。
纪念恩笑嘻嘻的,爬过去把被子掀开,直接钻进去,朝着战天宁的怀里一靠,小脑袋贴在战天宁的肩上,抬起手把战天宁的手拉过去还在肩上,身子一转,一只手搂在战天宁的腰上。
“又结实了。”摸了摸纪念恩说。
“嗯。”战天宁是篮球社的队长,又是棒球社的团员,每天运动项目一波接着一波,想不结实都不行。
但他也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成绩想当然也一样的好。
国外这种地方,一个黄皮肤的人,想要混出名堂俨然不容易,但战天宁偏偏占尽了风头,也难怪身后一大票的女人哭着喊着的要和他约会。
“给我看看。”纪念恩小手继续沒品的摸了摸,开始解扣子了,战天宁低头看她,把手给拉了上去。
“念恩…”战天宁拉了个长声,这已经算是他对纪念恩行为表示不满的生气状态了,而纪念恩俨然是不买账,到底还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看看战天宁的眼睛,之后就去看她想看的了。
……
纪凡逸正看着山下的一处景色,背后一凉,朝着正吹风的叶子安看了一眼,“打电话回去了么。”
“打了。”叶子安说着看了纪凡逸一眼,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好像就他们家有个女儿似的,真是。
“怎么说。”纪凡逸问的是闵世言怎么说。
“都睡觉了。”叶子安不待见的看向别处,实际上叶子安根本就沒有打电话,也知道战天宁到他们去的事情。
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战天宁那孩子她很喜欢,她觉得女儿的眼光沒问題,就是纪凡逸这男人,脑子进水似的,整天的看着战天宁,生怕把他女儿给拐走了似的,殊不知到底是谁拐了谁还不一定。
……
为了出行轻松一点,战熠阳特意选了个人少的地方去度假,却不想刚刚到了不久就有人送了一份水酒过來。
战熠阳低头正准备点餐,服务生已经走了过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里是一位先生送的。”服务生把一瓶红酒放下,战熠阳和许荣荣纷纷抬头去看,夫妻两个四周围的看了一会,但都沒看见什么人。
许荣荣抬头看着服务生:“人还在这里么。”
“已经走了。”服务生笑了笑,转身离开,许荣荣一脸的讶异,朝着战熠阳看了过去,什么人送了东西不留名。
战熠阳随手拿了那瓶红酒,看了看,把服务生又给叫了过來,开了酒夫妻两个及其享受的一人倒了一杯。
许荣荣不能喝太多的酒,但也要看场合,战熠阳在她都來者不拒,喝醉了也沒事,有战熠阳在她怕什么。
只是不知道谁这么大方,送了一瓶82年的拉菲。
82的拉菲可是私藏货,国内近年越來越少,偶尔的一瓶两瓶也都是被人收藏了,根本就不会拿出來喝。
此时看这瓶酒的主人不单单是大方,还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一般人出行怎么会带着一瓶这么昂贵的酒。
开始许荣荣都怀疑酒是不是假的,但喝过了之后确信是真的无疑。
许荣荣她不会喝,偶尔喝也都忘记了味道,品酒她真沒什么天赋,不像是战熠阳,明明是个军人出身,却对这些很在行。
近几年來战熠阳的品酒造诣愈发的深邃,虽然沒见他怎么喝,但他在品酒方面也绝不是小儿科了。
看战熠阳的样子也知道,这瓶酒的主人,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