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的时间了,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闵世言吻得有些失控,谷忆旋感觉出来了,她顾及到肚子里的宝宝,及时推开了闵世言:“我先回去了。”
闵世言虽然舍不得,但是为了以后,不得不放人。
他下车,给谷忆旋打开了车门,目送着她进了门才上车离开。
谷忆旋回屋,阿姨就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端了上来:“刚熬好的。忆旋,趁热喝。”
“……”想起母亲刚才那句“汤都凉了”,谷忆旋顿感无语,看着谷太太,不说话。
“看什么看?”谷妈妈瞪了谷忆旋一眼,“我这么做是想告诉闵世言,你现在得听我的。他要是想把你骗过去,就得先过我这关。”
“……”谷忆旋为闵世言的明天叹了口气。
而同一时间,闵世言正在为了明天做准备。
他的目标很简单——过年之前,把谷妈妈拿下。
他很清楚,谷家的这些小事是谷妈妈说话的,拿下了谷妈妈,事情就解决了。
第二天,闵世言很早就起身了,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谷忆旋家,按门铃却没人来开门。
这很难办,别人无视他,他总不能翻墙进去。
可是对谷妈妈的了解又告诉他,谷妈妈不是那么没礼貌的人,再不欢迎他,他按了门铃,她至少会叫阿姨出来打发他的。
隐隐约约的,闵世言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掏出手机,拨谷忆旋的电话,三次都没人接听。
想了想,他只能打给在警察局上班的朋友唐思远帮忙:“查一下忆旋的手机在哪里。”
唐思远很快定位到谷忆旋的手机位置:“就在她家。”
“再查查她妈妈的。”闵世言总觉得,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呃,她妈妈的手机在医院。”唐思远说,“军区总医院。”
不久前,闵世言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对“医院”两个字实在敏感,立即就挂了唐思远的电话,拨通谷妈妈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并不是谷妈妈,而是照顾谷忆旋的阿姨。
闵世言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了,直接就问:“阿姨,忆旋呢?她是不是出事了?”
“早上她突然吐得很厉害,我们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闵世言的心底有片刻的慌乱,之后他立马挂了电话之后,又驱车赶往医院。
他的车速很快,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硬生生缩短成了四十分钟,到医院后,他失控的猛兽般跑向妇产科。
因为同样是医院的医生,闵世言很快就打听到了谷忆旋在哪儿——病房输液。
单人病房,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闵世言一推开门就看见谷忆旋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双目也失去了那股生气,看着他,目光中只剩下无奈。
他的心猛地一抽,一股巨痛就这么从他的心底蔓延开了。
走进病房后,闵世言悄然握住了谷忆旋的一只手,这才看向谷妈妈:“阿姨。”
谷妈妈点点头,看向照顾谷忆旋的阿姨:“王阿姨,你跟我走,我们去买点东西。”
阿姨自然懂谷妈妈的意思,点点头,跟着谷妈妈一起出去了。
病房内只剩下谷忆旋和闵世言。
闵世言蹙起眉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疼:“感觉怎么样了?”
谷忆旋勉强笑了笑:“没事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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