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海很轻易,就把所有问题推给柳如霜,不愿承认是自己不如苏霁阳。
胡月娇将香唇,凑近苏轻海的耳朵,轻声说道:“等父王回来,你可要想好如何应对,别让苏霁阳占了便宜。”
“娇娇,你说如何是好?万一父王认为,我是对虞姑娘救了他不满,那就麻烦了!”
苏轻海一想到摄政王,就先怕了三分。
“没事,你毕竟一直在,王爷膝下承欢那么多年,又为苏霁阳挡了那么多明枪暗箭,几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王爷不会难为你的。你就说是信了柳如霜的谎话,才想为她讨个说法。”
胡月娇在心中鄙夷不已,但面上柔情似水的,靠在苏轻海胸前。
“对!人都说我出世就含着金汤匙,谁知道我的苦处?父王政敌那么多,我被人下毒暗杀无数次,常年挣扎在性命不保的威胁中,只有娇娇你懂我!”
苏轻海在胡月娇的诱导下,已经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为苏霁阳付出太多,苏霁阳能顺利靠父王扶持,成为异性王,都是自己为他挡了明枪暗箭!
胡月娇悄悄在暗处,翻了个大白眼,以前还觉得苏轻海相貌英俊,出身高贵自己不算委屈。
现在才知道,他纯粹是个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自己亏大了!
“轻海,你别担心,父亲虽然将我逐出了家门,可我母亲还是疼我的。有她在父亲面前说和,父亲又看你对我好,终会接纳我们的。到时候我们承恩公府,定然会全力支持你的,你是嫡子,世子之位非你莫属!”
胡月娇的话语,让苏轻海重塑了男人的雄心壮志,然后就迫切的要证明一下自己,的确还是个真男儿。
等水灵回来时,就听见里面床榻动静颇大,红着脸放下乌鱼汤,自去准备热水。
摄政王和苏霁阳,巡视虎卉营回来,他们今日当场撸了皇上派的钦差,光明正大召回叶将军,狠狠还击了皇上。
还在回府的路上,就遇上先行一步,前来回禀的土卫。
等土卫把前因后果一禀报,苏霁阳直接问道:“珠珠没事吧?”
“虞小姐没事,只是二少爷怕是气坏了。”土卫一边说道,一边偷瞄摄政王。
摄政王也没想到,虞珠儿竟然这么厉害,不但让柳如霜铩羽而归,而且在五行卫已经羞辱了海儿的情况下,还落井下石,让海儿颜面扫地。
这一点也不像玉儿,看来长春将她养在江湖,的确彪悍得多。
“那苏轻海,现在如何?”
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摄政王还是关心的问道。
“回王爷,二少爷回棠黎院,打了二少夫人,现在胡侧夫人的熙锦院。”
土卫将打听来的情况,如实禀报摄政王。
摄政王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苏轻海竟然如此不堪?受了打击打妻子出气,太不像话了!
“回府!”
摄政王一夹马腹,率先往摄政王府而去。
苏霁阳才不管其他,赞赏了金卫他们,然后还是要看看,珠珠可受什么委屈了?
“珠珠,没事吧?柳如霜带那么多人,苹果!你怎么能让她们进来?万一里面混进了高手,伤了珠珠怎么办?”
苹果赶紧跪下认错,虞珠儿拉住苏霁阳,笑着说:“是我让她们进来的,不关苹果和芒果的事。你累了吧?我让他们打水给你擦擦?”
“我要先去看看,父王如何处置苏轻海,等下沐浴更衣后就来看你,你好些了吗?”
苏霁阳也只是给她们敲警钟,已经一路风尘仆仆,还是沐浴更衣后,再来和珠珠亲近。
“好多了,和柳如霜说了几句话,我肚子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你快回去沐浴,我等你用晚膳!”
虞珠儿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止住了,估计快要完了,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等摄政王也沐浴更衣,在书房见到前来请罪的苏轻海。
“父王,是儿子鲁莽,信了霜儿颠倒黑白的话,才会去绿樱院招惹虞姑娘,请父王责罚。”
苏轻海跪在书桌前,低头注视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貌似诚恳的说道。
摄政王看他弯曲的背脊,想到苏霁阳无论何时,永远笔挺的背,也有些后悔,这些年对苏轻海的放纵。
“海儿,听说你回棠黎院,打了你媳妇?”
苏轻海将头,伏得更低道:“她骂儿子是窝囊废,不如大哥等等,儿子一时气愤,踢了她一脚。”
“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为妻子护短,父王不怪你。可你动手打妻子,就失了我们皇族男儿的体面!”
摄政王语重心长的教导道,希望苏轻海,哪怕不能建一番功勋,也要遵守一个男人,不打妻子的信条。
苏轻海赶紧哽咽着回答:“儿子虽然出脚不重,但动手后已经后悔,这就回棠黎院向霜儿赔个不是,以后必不再犯!”
摄政王看着哭哭啼啼的儿子,一时间不想再多说,正准备挥挥手,让他退下时,大管家进来禀报。
“回王爷,二少夫人开了小库房,准备带着嫁妆回娘家,请王爷示下。”
摄政王皱眉看向苏轻海:“海儿,你媳妇的事,自己回去解决。希望你好自为之!下去吧!”
苏轻海麻溜从地上起来,行礼告退。
摄政王看着他的背影,再一次后悔不该忙于政务,疏忽了苏轻海的教养,让他长于妇人之手,柳娴雅的自私和鼠目寸光,学了个十成十!
苏轻海回到棠黎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