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仁轩堂。
柳寒和慕容冷清,带着虞珠儿,一路赶到仁轩堂,却没有看见凌轩慕。
“柳堡主,慕容阁主,主人还在炼丹房制药,不能打扰通传。请几位先歇息一下,等主人出来,马上通传。”
虞珠儿摸摸肚子,无所谓的说:“好,你去帮我弄点吃的来,啥都行!”
“是,小姐。”
等仁轩堂的人退下,柳寒第n多次问道:“珠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你都问了八百遍了,除了又肿了回去,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可惜夭夭姐不在,否则让她看看也好。”
虞珠儿摸摸重现游泳圈的腰,简直愁死。
“你还说,要不是管夭夭听说周星星的墓,有可能在青城山,长春可能也在,她至于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吗?有她在,谁掳得走你?”
柳寒对虞珠儿大嘴巴,走漏消息很是不满,管夭夭在,这场无妄之灾就可以避免。
虞珠儿自知理亏,也知道自己的失踪,给他们几个带来了大麻烦,只能努力装成是条狗,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慕容冷清打了个哈欠,又看了看有点辣眼睛的虞珠儿,笑着说:“要我遇见你时,你就这样,我还真不会栽坑里。”
虞珠儿假装生气的挥挥手:“原来冷清你是以貌取人,简直肤浅!”
柳寒吩咐完侍卫,转过头来笑着说:“我倒很好奇,你编了个什么故事,居然把小池归二那种老狐狸,骗得深信不疑?”
“没什么,我就说我是武则天,是武媚娘的姐姐,他们没想到我们是一个人,自然就相信我的故事了。”
虞珠儿有点不好意思,她冒充了柳寒的未婚妻,万一被苏霁阳知道了,还不又白白送机会给他蹂躏?
说起这茬,慕容冷清不乐意了,坐在椅子上,质问虞珠儿:“珠儿,你说你为什么,要冒充柳寒未婚妻?说是我未婚妻不行?还是你觉得我不配?”
“冷清!你瞎说什么?当时小池那混蛋,非要逼着我说我是谁,要不就要杀了我。我只好编个苦情故事,你居无定所,小白又行踪飘忽不定,我只有冒充风云堡的人,才更让人相信。”
虞珠儿结结巴巴解释了一通,虽然没有详说当时情形的凶险,可柳寒和慕容冷清,也可以想象得到。
“珠儿,幸好你随机应变,否则等我们几个没用的找到你,也只能为你报仇了。”
柳寒忍住心酸,拍拍虞珠儿的肩膀,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慕容冷清也后怕,不过他还是调侃的说:“这换名字,不是你最擅长的?那时你还骗我说是林黛玉,还不是骗得我深信不疑!”
“讨厌!你们的意思,就是我说谎成性咯?”
虞珠儿翘着嘴角,也顺着杆子往上爬,轻快的开起玩笑。
柳寒不怕死的点点头:“其实我怀疑过,虞珠儿也不是你的真名。”
“嘿!你真是太聪明了,其实我叫珠虞儿!”
一本正经的虞珠儿,被柳寒一个爆栗子敲在头上,大家都轻松起来。
很快仁轩堂的人,就端来一桌丰富的酒席,三人也不客气,随意自在的吃了起来。
金陵城楼上,苏霁阳站在墙角,看着同戍军在城外安营扎寨,黑压压一片。脸色略为阴沉,默不作声。
“王爷!找到夫人了!”
水卫的声音传来,不吝于闷热的夏日,水边吹来一阵凉爽的风,瞬间就把苏霁阳烦闷的心情,吹了个干干净净。
“夫人呢?没事吧?”
“王爷请放心,夫人毫发无伤,现在柳堡主和慕容阁主,已经护送夫人去了仁轩堂。”
水卫说得详尽,因为知道苏霁阳担心。
苏霁阳闻言,这才真正放下心,还好,珠珠没事!
“王爷要过去看看夫人吗?”
苏霁阳淡淡摇头:“现在瞿士同带大军,兵临城下,我要守在这里才能随时了解敌情。有柳寒他们在,我很放心。”
“那属下将五行卫全撤回来,参与守城!”
苏霁阳看着城外,抬手示意不用:“你把人集合一下,将仁轩堂重重围起来,夫人的安危就交给你们。再有闪失,你们都去自挂东南枝去!”
“是!王爷!”
金陵守备燕迅,从楼下快步走上来,行礼道:“王爷,金陵所有守军,属下已经安排妥当。有城墙天险,不要说一日,就是三日,那些笨蛋也攻不进来!”
“很好!这次你算是真正见光,以后明枪暗箭少不了,皇上不会放任你继续在这里。你想好,以后去哪里吗?”
苏霁阳看着燕迅,这次要不是虞珠儿失踪的太突然,也不会暴露一直中立,甚至有点亲皇的燕迅,其实是摄政王的人。
燕迅拱拱手,一张并不帅气,反而有点木讷的脸上,带着一丝疑问。
“王爷,这天下本无主,能者自居!而且摄政王出身贵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不在其位,也谋了这么久的万民福祉。为什么不取而代之?”
苏霁阳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两眼,这才缓缓开口道:“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大家的意思?”
“王爷,这是我们大家的意思!这些年,要不是摄政王殚精竭虑,无论是东瀛倭寇,还是塞外铁骑,早就打进这大周!大周早就兵荒马乱,老百姓哪有安宁日子过?”
燕迅是最早的五行卫,有些人还是先王,给当时的宸王留下的人手。这些年,分散各地要职,为摄政王治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