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我说杨大人了吧?要不要姐评说评说你呀?”
虞珠儿目光猥琐的,看着苏霁阳背后,突然想看看,如果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说起苏霁阳的那啥能力,他会不会变脸呢?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如果后半生你不想再开口的话。”苏霁阳头也不回,只轻声说道。
对于虞珠儿来说,像她这样的话唠,不能说话还不如让她死了吧!
她眼睛一瞪,很是不满那混蛋的威胁,转而她眼睛一转,又坏坏一笑,大声唱道。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哇!往前走,不回啊头!”
苏霁阳脚下一滑,差点跌倒,握紧了双手才没转回头,捏死那个肥妞,沉着脸径直往院子里而去。
虞珠儿觉得胜利了,挽着两眼崇拜的,望着她的思怡郡主,也往里面走,还不忘招呼:“小白,快点来,姐带你去看帅哥美女的墓!”
杨磊身体虚弱,还躺在马车上休息,凌轩慕则脸色复杂的,跟在虞珠儿后面,几次开口想问问,她眼中的自己如何,却始终不好开口。
走进栖霞院,只见松柏森森,鲜花处处,正中间一处高大的坟茔,需要上阶梯几步,四周汉白玉的栏杆,看起来肃穆庄重。
正中青石墓碑上,火红的一行大字,天下第一神捕虞海东及夫人虞苏氏之墓。下面是一个圆圆的三足香炉,和一个烧钱纸的长方形石槽。
虞珠儿看着,静静上了三注香的苏霁阳,好奇的问:“你认识他们吗?为什么要上香?”
“虞神捕精忠为国,为官时一心为民,自然受得起百姓香火,你不上注香吗?”苏霁阳观察着虞珠儿,却看不出,她有丝毫哀戚之意。
虞珠儿其实心里怪怪的,这墓是原主亲生父母的衣冠冢,可和她并无半毛钱关系。
她对这墓没有半点感触,看墓碑的心情,就与那年她参观潘安墓一样。
“我不上香了,尊敬不是流于表面的,其实我对他们夫妻的敬仰,好比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安静!这里不准喧哗!”
从松树后,转出一个干瘦的瘸腿老头,只见他脸上左眼是个黑漆漆的窟窿,睁着右边那只眼睛,打断虞珠儿略显浮夸的话语。
思怡郡主不提防,被老头的样子吓到了,躲到虞珠儿后面。
“你是谁?你说不准说话,就不说话啊?”小妹受了惊,大姐还是要讨回公道的。
干瘦老头没想到,来这里拜祭的人,还有如此说话不客气的,当下一张蜡黄的脸,气得青筋暴起。
他一瘸一拐,拖着瘸腿过来,就想把虞珠儿撵出去。
“人家虞神捕,那可是爱民如子,他的陵墓自然人人可瞻仰,你这个刁奴,那里来的?”虞珠儿可不怕他。
老头气得暴喝,嘶哑的声音道:“老奴是神捕府的人!替老主子守陵了十多年,你是何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神捕府的?神捕府不是都死光了吗?你又是那里冒出来的?”虞珠儿傲娇的抬头,一脸刁蛮样。
估计是触到了老头的痛处,他现在目龇欲裂,指着虞珠儿颤声道:“老奴,老奴只是替夫人回府传信去了。为了给老爷夫人守陵,才苟且至今!”
“你骗人吧?你一个奴才,怎么修得了这样好的陵园?不要告诉我是百姓凑的钱哟,我一个字也不信!”
虞珠儿自走进栖霞院,一直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现在遇见守陵人,还不趁机打探一番。
这时,栖霞院门口,传来一个温婉的声音,“这是我母亲,为锦玉姨修得陵墓,供三江及天下百姓祭拜之用。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喧哗?”
虞珠儿抬眼看去,门口七八个丫环,拥簇着一个,身穿月牙白齐胸襦裙,头梳双月髻,脸如银盘,端庄温婉的小姐,正从门口而来。
干瘦老头迎着上去,恭敬的说:“老奴见过惠华县主。”
“唉呀,老头,你刚才不说是神捕府的人?这样恭敬,我还以为你是,这什么县主的人呢!思怡,快出来看看,这是那路神仙?”
虞珠儿将思怡郡主拽出来,心想郡主怎么也比县主大吧?有牌子不用,瓜娃子!
惠华县主这才看到,虞珠儿背后的思怡郡主,款款行了一礼:“惠华见过郡主。”
“起来吧!本郡主是陪我姐姐来拜拜的,现在拜完了,也准备走了。”思怡一改午时的凶悍,温柔得不行。
虞珠儿不高兴的瞪着她,用眼光问道:做什么心虚?
思怡郡主附耳上前,小声的说:“姐姐,她是锦瑟郡主的女儿,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我母妃成天让我跟她学习,什么都拿我给她比,我一见她就浑身不自在。”
哦!原来这惠华县主,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看思怡自愧不如的样子,虞珠儿决定为小妹,多增加点信心。
“郡主又是偷偷溜出来的吧?王妃一定又担心不已,我母亲随后就到,不如让她派人护送你回去?”
惠华郡主果然娴淑,马上为思怡郡主安排妥当。
“不用了,我陪着石头哥来的,他一会就来接我。我随便看看,你随意。”思怡郡主现在的样子,就一没信心的小可怜。
惠华郡主这才看向,背对着她的苏霁阳,又看看站虞珠儿身后的凌轩慕。
随即皱眉低声细语道:“郡主,还是随我回去吧?要是王妃知道,你又和一些想占你便宜的人在一起,岂不是低了身份?”
“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