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两个鬼差脸上的皮肤的时候,陶光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但见那俩鬼差大人脸上的皮肤都是鱼鳞状的。
也许是江南行省这里的地底下水汽太过严重的缘故吧,还有就是两个鬼差身上都是宛若谁家办丧事的时候的纸扎人一般的服饰。陶光哆嗦着道:
“他们的这副尊容太可怕了,毛大人,你能不能通融通融,让他们变得好看一点儿啊!”
两位鬼差大人上去就捏住了陶光的脖子,道:“什么?你说我们长得不帅?我们在阴间可是长得玉树临风的,你这家伙简直太不懂人情味儿了!”
陶光无语,被捏的喘不过气儿来了,眼珠子再往外崩漏着,道:
“我错了……,二位大哥饶命……饶命……”
那两位鬼差便放了陶光,此时,一股阴风之后,但见两位鬼差便幻化成了另一番模样。
陶光这时候看他们,已经幻化成了普通的公子哥儿,根本就看不出是鬼差。
但是一想到他们适才吓人的模样后,他不由得又哆嗦不已,二位鬼差推搡着陶光,而后一番黑雾闪烁过后,他们三人便消失不见了。
此时,毛大平再仔细端倪那女鬼,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跟那人肉碎末的图形差不多。
毛大平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人杀了的呢?”
女鬼呜咽着,道:“钦差大老爷,我死的好冤啊!
我本是临安城城北学堂的一位女学员,哪知我一周前,在刚出了学堂之后,就被人蒙到了一个黑麻袋里面。
随后我就晕了过去,之后的一切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的魂魄在离体之后,本来是好端端的,但是谁知在死后第三天,就成了现在的这番模样。
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死的好冤啊!”
女鬼的声音听起来悦耳动听,想必生前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只是可惜了。
女鬼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这难住了毛大平。毛大平皱了皱眉头,道:
“你还没有告诉本官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叫什么名字的呢?”
女鬼道:“民女名叫聂小青。”随后毛大平又了解了一番她的生辰八字。
此女的生辰八字乃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看来她的命当真是匪夷所思。此女难不成能够看到鬼怪,就是所谓的天生具有阴阳眼?
毛大平道:“你实话跟我说,以前你是不是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女鬼此时抽泣了起来,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我的确能够看到,但是随后在我入了临安城北学堂以后,就不行了。”
毛大平一愣,道:“看来你的事情,得从城北学堂查起。这几日委屈你一番,你先到我的镇魂瓶中呆着再说。如若到时候要你出来的时候,我会放你出来的。”
女鬼点了点头,毛大平随后便把她装到了镇魂瓶里面。随后,毛大平喊过府衙师爷黄飞过来,让他派人好生将这聂小青的血肉看管好。让他找府衙内最机灵的侍卫来看守。
毛大平怕的就是这聂小青的血肉如若没有被保存好的话,即使是给她找出真凶的话,她到时候估计也就投不了胎了。
黄飞当即表示自己将坚决完成任务,随后,毛大平一行便离开了府衙义庄,大家决定前往城北学堂一趟。
猫腻想必就在学堂之中。毛大平没想到城北学堂竟然建立在一个荒山上面,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道洸帝看着那城北学堂,总觉得有啥不对劲儿,毛大平拍了他一下,道:“光兄,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进去调查就是了。”
城北学堂是江南行省数一数二的学堂,校长秦飞接见了毛大平一行,秦飞心中狐疑,陶知府陶光缘何没有陪同他们。
及至毛大平询问起秦飞聂小青同学的下落的时候,此子眼中划过一丝忌惮之色,随后道:
“聂同学如今已然失踪有一周有余,不知道现如今在何处,怎么聂同学出事儿了吗?”
毛大平冷哼一声,道:“没错,之前府衙中最近调查的尸浆肉片一案,被害者正是聂小青同学。”
秦飞骇然失色道:“不......不可能啊!”
毛大平道:“本官如今已然查明聂小青同学就是被害者,你学堂脱不了责任。
本官现在问你,你可知道聂小青同学家在何处?速速将其父母传唤而来。”
秦飞哪能搪塞,当即派人去请聂小青的父母去了,聂小青的家,并不在江南行省。
此番前去,路途遥远,毛大平便着派府衙中侍卫高手护送校方人员一起前去。
随后,毛大平开始着手调查聂小青的人脉,可是,发现并没有可疑的人员。
这事儿颇为棘手,看来,只有等聂小青的父母来了以后,才能问个端倪。
每每想到聂小青受害的惨景的时候,毛大平心中都寒心不已,究竟凶徒究竟给聂家有何深仇大恨的呢?
竟然让聂小青如此惨死,从当初案发现场及卷宗中来看,聂小青的尸浆及肉片明显就是被烹饪过。
好一个变态的凶徒!毛大平发誓要将之捕获,将之绳之于法。
聂小青的家,在江东行省,来回估计至少需要半日光景。
校方副校长秦明,此子在十名临安府衙侍卫高手护佑之下,来到了聂小青的家中。
听闻女儿在城北学堂中遭遇惨祸,聂氏父母此时痛苦不已,他们急急跟随秦明赶赴城北学堂。
随后,毛大平带着聂氏父母及两位校长回到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