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黎族族长也不再与悦莼客气,靠着一股蛮力冲了上来,但是那蛮力上的灵力却是骇人的。
悦莼眼神一凌,伸手一挥,一排尖锐的银针出现在眼前,一声“去”字出口,所有的银针齐发,钉向那黎族族长,心想幸亏她改良了自己的兵器,要不然遇见这个厉害的角色,她还真吃不消。
那黎族族长被逼无法,猛地掀起黑斗篷打落了近前的银针,也让悦蒓看到了那黑斗篷下的夔牛兽身,悦莼眯了眯眼,手腕翻转,快速打起手决,又弄出了一排细针浮现在半空,手一挥直冲那犁族族长而去。
见真身暴露,黎族族长也不再掩饰,斗篷一扔,三肢伏地,扬天长吼一声,如雷般的叫声震耳欲聋,将近前的飞针都震落了个干净。
“真吵,”悦莼抱怨了一句,皱眉手决飞快地打着,那些不间断的飞针让黎族族长应接不暇。
声声嘶吼响起,震得山洞地动山摇,李南池握着地青鞭就冲了上去,从上而攻之,旋转的地青鞭犹如旋风直罩地面的黎族族长,但是被警觉的他给躲了过去,后肢一瞪,跃上了一块耸立的高石。
另一边节节败退的司呦养父身体猛地飞退到黎族族长的一旁,两人脸色漆黑,愤怒地看着下面的一帮人,心想看来是他们小看末世的人类了。
但是也不愿就这么离去,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他们可能还要再等上个几千年,甚至上万年。
黎族族长眯了眯眼,他的同类已经被杀光了,天下就剩他一个了,他要复仇,他要炼化不死之身,而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所以今日必须成事。
黎族族长崛地而起,猛地冲向被众人保护在身后的左丘萸,而那司呦养父则负责冲出去拦住其他人,让黎族族长顺利地将左丘萸劫了走。
悦莼的针被司呦养父打落,李南池趁机用地青鞭将人束缚住,左丘郢眼神阴厉一个雷球朝司呦养父轰过去,地青鞭迅速撤开,“嘭”的一声爆炸后,司呦养父被炸得粉身碎骨。
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发现钉灵也不见了。
左丘郢扬了扬眉,对悦莼训道:“你也太菜了吧,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进步。”
悦莼不满地嘟着嘴,强调道:“我是救人的,又不是杀人的。”再说她有进步的好不好,要是之前的她有今日的勇猛,当日她就能从流朔手里救下李梦延了。
“那好,你留下来照顾那两个,我和南池去救人。”左丘郢指了指地上的秦善和方辰。
感情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悦莼翻了个白眼,认命地走了过去。
这时候另一边一个带着黑水河的山洞里,钉灵与黎族族长打的难舍难分,左丘萸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红宝石短匕,目光一瞬不眨,就怕钉灵会突然不敌。
突然左丘萸眼前一亮,看到一个空隙,直接将红宝石短匕掷了过去,直刺黎族族长心窝。
黎族族长眼瞳猛地一缩,及时跃身躲避,但还是被划伤了皮肤,恼怒地嘶吼一声,余波直接将钉灵冲击开来,身体一转直接朝左丘萸冲来,速度极快,使得左丘萸靠自己的力量根本躲不开。
钉灵眼瞳动了动,依靠自身的优势,神速地从黎族族长虎口夺食,将左丘萸救了下来。
“哈哈哈,你居然救她,你忘记她是怎么杀你的了吗?你忘记你们整个钉灵族是怎么死的了吗?”黎族族长那长脸上的牛眼使劲地瞪着,胸口跌宕起伏,所有的事情都不受控制了,让他本来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现在变得心里没底。
钉灵将左丘萸放到地上,眼眸暗沉,看向黎族族长问道:“你说我的命是整个钉灵族的人命换来的,但是有人对我说我的命是司呦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哈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黎族族长单肢站起来,伸开双肢,头看向山洞的顶方,面色阴沉地道:“司呦是执行人,她的死根本阻止不了我对你的诅咒,你的命的确是整个钉灵族人的命换来的。”
钉灵的双眼并射出滔天的恨意,沉着脸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不对,这事情你应该在我认识钉灵之前你就布下了吧。”
“哈哈哈,算你还有点脑子,你可知司呦是何人?”黎族族长笑的邪恶,缓慢说道:“她本是你钉灵一族的女娃,只是在小时候便被我们偷了出来。”
“你钉灵一族握着不死之身的秘密不肯松手,你的父亲顽固不化,若不然我也不必苦心经营那么许久。”黎族族长愤恨地看着钉灵,脸色一变。
黎族族长将前提指向钉灵两人,咬牙切齿地道:“我算出你与司呦的姻缘,就将此计划布置了十几年,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你们都该死。”
“不死之身……”钉灵苦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可知这不死之身要付出的代价,我就是个例子,必须同族一心为一人付出全族的性命才可与那人铸就不死之身,你族还有多少人可以帮你铸不死之身。”
“我族就我一人。”黎族族长蹙眉,心中震惊,难道筹谋了几千年,到头来不过一场空而已。
钉灵冷嗤,“哼,那就算我告诉你铸就不死之身的方法,你也别想成功。”
黎族族长愤愤然,“那我就要夺取你的不死之身来用。”
黎族族不愿希望破灭,目标直指钉灵,下手欲是狠厉,迎上前的钉灵亦是生猛,两人之间难分伯仲。
突然黎族族长余光扫过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