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若愣住,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目光落在那支箭,眉头微微皱了皱。手机端
是官家的箭。
得出这个结论她是有些意外的,毕竟这个人,不论从哪里看,都不像那种会和官家打交道的人。平日里他沉默寡言,如果不是偶尔能听见他命令自己,她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所以,这样一个性子沉闷的人,到底是如何得罪了官家。
皇太极看着纳兰若若这幅样子,以为她是害怕了,他叹口气,有些无奈,原本以为着这样的日子和兰儿这么地老天荒下去也好,谁知道多尔衮生性多疑,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硬是要让不论是活了他,还是死了的他,都不得安生。
自己拔了箭,在身点了几下止了血,才疲惫的坐了下来……
半柱香的时间,这位祖宗在里跟她大眼儿瞪小眼儿,一点没有替他自己止血包扎的意思,还是纳兰若若看不下去,自发的走了过去。
从她踏出这一步开始,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一点点的消散。
十几天后,确定自己的伤不会在裂开之后,皇太极终于好似按捺不住一般出了院子。
这一次,皇太极走了整整一个月,再次回来之后,她总觉得他身的血腥气更重了,这种血腥气,分明过战场的在身经百战之后形成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天夜里。
一直分房而眠的皇太极突然闯入了纳兰若若的房间,除了满身的寒风之外,他眼底还燃烧着熊熊火焰……
也在纳兰若若疑惑的一刹那,皇太极将她压在了身下,随后有些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纳兰若若愣了愣神,然后抬脚,毫不客气的将他踹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皇太极双眸闪了闪,“干什么?我一时不察,着了一帮杂碎的道,你成了我媳妇儿两年,你还不曾真正成为我的人。今夜得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如我们圆了房,你给我生一堆娃,咱们在这安安生生过了下半辈子,如何?”他浑浑噩噩,半真半假的说着,却无意间将自己毕生所愿吐露了出来。
他本是草原的雄鹰,如今被折了双翼,落到这个地方,若非有兰儿的存在,他怕是早已令人揭竿而起,与多尔衮两军对持了。
纳兰若若听到他这话眉头皱了皱,“我不是你媳妇。而且你着了道,看样子也不是毫无办法。”
皇太极身子一僵,的确,他是有心的,这也不过是普通的**香罢了,并不足以扰乱他的心性,可他在听到纳兰若若说不是自己媳妇儿,突然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是我媳妇儿了,合着这两年我伺候你吃喝拉撒,是伺候了一个老娘是吗?”
“我怎么是你媳妇,我们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拜过堂,没有成过亲,没喝过交杯酒,怎么是你媳妇了,你这样的囚禁,算是占了我,也是无媒苟合,从哪儿算,我都不是你媳妇儿。”纳兰若若歪着脑袋反驳着,也着实没想到,这个相处了两年的人,还有这么有趣儿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