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朱重八诶。”
到底是小朋友眼尖,也就在朱重八刚刚把那首诗吟完,那正在投入战斗中的徐达,汤河,周德兴,几乎同时就发现了,所以都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不打了,不打了,等一会再来收拾你们。”那徐达首先甩开了对手,直奔朱重八而来。
众人也是纷纷感到惊愕,一场热火朝天的战斗,就这么无形中被终止了,很快的那人群又被分成了两部分,那就是小洪山的父老乡亲们,都欢天喜地的围拢到了朱重八的身边问长问短,那大洪山的人们只好远远地看着,大眼瞪小眼,也是非常的感到好奇。
“哎呀,重八现在长胖了喂。”
“也长高了不少,真的已经成了一个帅小伙。”
“身上的这身衣服料子和款式都很是新颖。”
“朱重八,你是不是遇到了高人,拜师学艺去了。”
“哎呀,你这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师父给你的什么新式武器吧?”
众人是七嘴八舌嘘寒问暖,说什么的都有,弄得朱重八真有点应接不暇,来不及一一回答。
“呵呵呵,关于我的情况,等一会我再给大家统一回复,还是让我来先问一问大家吧,本来我们大小洪山的父老乡亲,不是相处的很好的吗,为什么现在都像势不两立的冤家仇人一般呢,这样下去不但会闹出人命,同时也不利于我们这里的发展的。”
那朱重八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知道,两个庄邻发生如此大的武装械斗的具体原因。
“重八你不知道,都是那大地主刘文彩和那个小混混车志豹捣的鬼,本来我们小洪山人请了个武术老师,只是想让孩子们强身健体,长大了也好保家卫国。
可是你走了之后,那个刘文彩不知道也从哪里请了个拳教师过来,专门教他们大洪山孩子们武术。不出一年,他们就有点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非说我们小洪山人学的只是小洪拳,他们大洪山人学的是大洪拳,小洪拳自然没有大洪拳厉害,所以就要求我们小洪山的孩子们必须向他们大洪山的孩子们称臣,并俯首帖耳的听从他们的摆布。
特别是那个车志豹和车正东父子,每一个都不是好东西,小孩子出来称王称霸,做老子的不但不出来严加管教,而且还在后面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助长他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我们小洪山的孩子们虽然在大人们的劝说安慰之下,都在强制性的忍耐,但是这一段时间,他们可能是觉得我们小洪山人太好欺负了,所以就不断的老少爷们一起出动,禁止我们小洪山的孩子们到这个山头上来放猪放牛放羊,每看见一次,那都是往死里打,根本就是想霸占这些山头,归他们大洪山所有了,特别是归那个刘文彩所有了。
因此我们小洪山人一合计,就准备和他们来一个决一死战,以比武较量的方式,来争取到我们小洪山人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
那个徐达的老子,到底是心直口快,见朱重八发问,那真如同是竹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朱重八,你个小赤佬,想不到你命大福大造化大,这么几年躲在了这个狼巷迷谷里面,还没有被野狼吃掉,而且还不知道在哪里也学会了假斯文,竟然也能够来显摆几句歪诗了,不过那也没有用,不要忘记了,你还是我刘文彩的家奴,还在那里同那些乱民唧唧歪歪的胡乱说些什么,还不赶快过来,跟我回家,明天继续给我放牛去。”
那个刘文彩虽然站立的离朱重八有点远,但是察言观色,也看出来众人是在说他的坏话,所以就走前几步,远远的说道,可能是打算阻止小洪山人与朱重八的谈话。
“哈哈哈,卖身为奴,那是上一辈的决定,与我朱重八何干?再者说我父母已经为你刘文彩吃苦受罪操劳半生,连两条老命都搭进去了,过去的恩怨,我朱重八也不想再与你去计较,但是我的命运我做主,从今以后,谁也别再想奈我何。”
声音不高,但是显得不卑不亢,身架虽然还显得单薄,但是也有点气宇轩昂。
“你你你,你竟然想要造反?车志豹,给我上,把他拿下,回去叔叔有赏。”那个刘文彩有点虽然咆哮得有点厉害,但是到底不敢亲自过来对朱重八怎样,所以只好对那个车志豹发号施令了。
那个车志豹果然很听话,听到了刘文彩的话,紧握着手里的一根圆木棍头,就准备向前冲。
“哈哈哈,我的骠骑大将军,本王在此,还不赶快过来拜见。”没想到那朱重八先发制人,也对车志豹来了那么一嗓子。
那车志豹忽然感到一愣,果真就驻足不前了,就听他说道:“朱重八,你胡说什么?那是小孩子时候过家家的游戏,你也当真,如果你是皇上,那老子还是混世魔王玉皇大帝呢,那你怎么不过来向我叩头?”
“不要同他多费口舌,牙口雌黄,浪费了我的唾沫,大家一起上,先宰杀了这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再说。”
到底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那个车志豹的老子车正东早已有点听得不耐烦了。
“噫嘻,不服来战,看看到底谁怕谁?
不过我最后再奉劝大家几句,千万不要去搞窝里斗,做出那令亲者痛仇者快的愚蠢傻事,自从蒙古铁骑踏进我中原以来,对我们汉人实行了不平等的残暴统治,全国各地的汉民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反抗示威活动,我们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