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事要懂得适可而止掌握住分寸,不然的话就会讨人嫌惹人厌,甚至就是表面上不得罪你,但是那心里面也会暗暗地把你骂的狗血喷头,或者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说是不是?
所以那朱重八很明白这个道理,贪婪的看了一会,见那个阿媚低眉垂眼的根本就不买自己的帐,那朱重八也感到很是无趣。
见那个阿媚把血抽好了之后,又叮嘱了一声,让朱重八把那个阻止血流出的棉球按好,就自顾自的去取花肥与那个针管里的新鲜血液搅拌混合,那朱重八只好尴尬地斜托着一条胳膊跟在后面观看,气氛一时陷入了僵局。
为了缓和一下过于沉闷的窘境,那朱重八故意没话找话的说道:“要说这个白花蛇舌草由于商业的用途,而大加开和种植,我还可以理解,因为白花蛇舌草的功效很多,不但可以清热解毒,而且可以活血利尿,可用于多种疾病的治疗,所以可以大面积广泛种植,也算是对天下大众做出一件大善举大好事。
可是让我有点感到不明白的地方就是,玉芙蓉本是一种常见的花种,在很多普通的地方就可以随便种植,而且成活率还高,那芙蓉山庄既然都号称芙蓉山庄了,为什么他们不自己想办法种植,而要托付我们万花园来代为他们种植呢?”
可以说,朱重八的强大脑这次算是帮了小忙,绞尽脑汁冥思苦想,那朱重八才想起来在二重天时,听到过花匠师傅向自己介绍过这两个花种的情况,这次算是随便借用一下吧。
就听那阿媚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现在明白,花姐为什么要让你享有第一客座养花人的待遇了,你在有关花卉知识方面,的确有点造诣,按道理你应该是个很正派的人,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到底怎么了就可惜了?还请多多指教。”
那朱重八可能有点急眼,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很不友好,因为每个人都爱听好听话,就是朱重八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尤其看重的就是面子问题。
“说你可惜了,你有什么感到不服气的,身为堂堂的华夏儿女,又年少有为,本应该胸怀大志,担负着拯救天下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的历史重任,可是再看看你那副德行,就像多少年没尝到过荤腥的野馋猫,见到了女人就像走丢魂落了魄一样,像你这样的好色之徒不良青年,我看还是趁早滚出我们万花园的好,不然的话,搞得不好,就会一只老鼠坏一锅汤,不要把其他人也带坏了”
那个阿媚根本就不给朱重八一点喘息反驳的机会,就好像是一架上满了子弹的机关枪,那是噼里啪啦一阵,把子弹打光了再说,而且自始自终仍旧头没有抬一次,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向朱重八扫一下,似乎是个得了话唠的女神经病人,只管自顾自的在自言自语着。
“我冤枉,我冤枉···········”
那朱重八是真的感到冤枉,可能是又勾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两声冤枉喊完,那是眼角带泪,声音悲切,情不自禁的就失声痛苦了起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委屈时。
这个朱重八此时可能是孟姜女上身,或者是伤心鬼附体,那哭的那叫那个惨哟,整个身体蹲伏在地面上,浑身上下还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也象断了线的珍珠,那是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神经病。”
那个阿媚有点很不耐烦的站立起来,回过头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会,这才现朱重八并不是在装腔作势弄虚作假,而是真的伤心异常悲痛欲绝,所以有点不明所以的傻愣愣的呆住了。
“喵,·····”
那只小白猫好像是和主人心有灵犀命运相连,这时匍匐在朱重八的脚面上,好像也是在不断地出悲声,与朱重八一唱一和遥相呼应,不过给人的感觉,那就是一对天底下最大的可怜丑。
“怎么了?”
那阿媚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并摘除了手上带着的粗布手套,这时躬下腰来,把那只白嫩嫩的玉手,放在了那朱重八的脑门上,可能是想试探一下那个朱重八此时的体温。
“哎哟,不得了,骚了。”
那阿媚一时情急,可能是吐字不太清晰。
“你才骚了呢。”
那朱重八就像是个赌气的小男孩一样,并不领情的强制性把那个阿媚的玉手推拒开来。
“呵呵呵,一时的着急失嘴,说快了说错了,不是骚了,是烧了,都有点感到烫手了,估计是恶性疟热型疟疾,必须抓紧时间治疗,还好我身上有抗疟疾性药物,我先把你扶到沙上躺好,然后拿药来给你服。”
那个阿媚一边嘴里连连的解释着,一边就伸出了一条莲藕般的胳膊,准备把朱重八先搀扶起来,然后往房间里拉着走。
“我不要你管,反正我是不良青年衣冠qín_shòu不得好死,早就应该去喂鲨鱼了。”
那个朱重八又赌气的把阿媚推开了。
“喂,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哟,不要给你一点阳光就以为是一片艳阳天,不要觉得有了点温暖就到了三伏天了,姑奶奶可不吃你这一套。”
那阿媚看起来也有点脾气上火了。
“呜呜呜····”
那朱重八又抱着头颅蹲下来接着哭。
“好了,好了,就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阿媚郑重其事正儿八经的向你赔礼道歉,但是这个毛病要赶紧治疗,不然的话能引起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