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笑了,只不过有些无奈,时隔数年他和自己的种族终于回来了,还是说有幸?太复杂了,但那种战争下能活下来的也不过原来的十又三,高层又被近乎绝灭,除去面前的人,只有九个上仙活下来,这个世界的顶级战力的九段却也只有这九个了,而且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估计都已经老得差不多了吧。
“现在有新生九段么?”天禄问,他离不开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外界情况,而今天还是头次有朋友进来见他。
“没。”
好吧,天禄抬头继续看着星空上的那场博弈,两人未语,就这样静待着,仿佛天外之事与他们无关。
天空一闪一闪,像看老式的电影,那些胶片投影在天空的黑幕,一帧一帧的播放,别有一番韵味。或许他们不知道,在茂御的世界里,这种神话级别的战斗下要吃着爆米花和来杯快乐水是最好不过了,毕竟科幻大片和吃往往最搭。
过了十来分钟,星空里的天幕不再映放出茂御和叶流的战斗,战斗似乎结束了,裂缝里另一边的夏生他们更是看得提心吊胆,现在突然没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希望能看清。
忽然,天空突然亮了,像颗太阳,在却原本黑色的天空留下多彩的银河长带,久久未散。
刺眼的一瞬,所有人都眯闭上眼睛,不再看清。不仅是裂缝里的夏生他们,就是这个小世界外,入口的大裂缝外的等人都看不清,连天空中的大神们都看不清。
虚零并不惧这刺眼的奇光,反倒是眼中闪烁紫色,瞳仁开裂变化,用瞳术看里面的情况,可只有一片白。
“结束了。”天禄淡淡的说。
“你觉得这个茂御怎么样。”背后的人忽然问。
天禄蹙眉,顿了会,“懦弱,胆小,自卑得一无是处的屌丝。”
“屌丝?什么来的。”披着斗篷的神秘人楞了会,不解这个词的意思。
“哦,是他们世界中词语,刚从他记忆中读到的,自嘲用语,总结就是一个人又矮又丑又没钱,我看他经常这样自嘲的也就这么认为吧。”
好吧,神秘人被他这个解释搞到有些尴尬,,“那你还选择他来当你的传承者,虽然他已经跟你们的族子签订契约,拥有了不遑多让的能力。”
“你知道吧,”天禄回头瞥他一眼,“他被葬物缠绕过,基本上是死了。”
“但他活了,还有着自己的意识,所以他是恶。”神秘人说,不觉间周围的温度骤降,连风都会变成消杀的刀。
天禄看他这样忍不住想笑,“得了吧,你使劲装,你要杀他那个时候你早就动手,只不过遵循着万族的契约想看看他那个死党族子会不会动手吧?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你早就知道,并一直看着对吧,不然你之前也不会给我个信号打开道门,你还真行啊,一直满着我。”
神秘人听他怎么说,只能悻悻一笑,原本寒冷的空气变了回来,没办法,知我者,总是莫过于死党,“的确,但现在这的我也只是一缕没有战斗力的气,无法造成伤害。”
“得了得了,别买关子。”天禄忽然变了个人,正经严谨起来,“我问你,如果我们的族子回来了,要参与这场万族契约么?还有,茂御和夏生的事你不会插手吧。”
神秘人没有马上给他答案,像是沉顿中。所谓的万族契约,还要追究到上次的境界战,那一战前他还只是被称为上使,但一切都在结束后变了。虽然成功击退葬物的主人,但也让他们损失惨重,还只是暂时让葬物主退避这个世界。
那时的所有人都不会忘了葬物主退避时的眼神还有最后的一句话,“只有拥有这个世界的冠位者才能与我争锋。”随后葬物主才徐徐退开。
什么是冠位者?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这个九仙上使,这个世界最强最古老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历史,但传说他在这个世界诞生时就出现了,可难道还有在他之上的境界?
作为这个世界最强最古老的人,他出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给了全世界的人一个肯定的答案。冠位者,即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九段之上,取名境界,而要到达这个境界的人,必须是要年轻的生物,还要是这个世界最强的人才有机会,并非以修为才能解决。
可这种人怎么可能有?但当时剩下的九个上仙,即最后的九段实力的人全部同意,打造出一个资格者,随后与所有的种族定下这个万族契约,除去一无是处的人类,每个正常数目的种族下都要有个族子,每个族子见面必须攻伐对方,至死不降,只有一方可存活。
这很残忍,但也可以说是个荣耀,只要自己族中有人成为冠位者,那这个种族便自然是最强的种族,供万族敬仰。这份荣耀是多么高,即使是条虫也能成为条龙。
所以,每个族子都是自己族里最高天赋的人,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九段实力的人,
但在这场博弈中却不是即死或残的,所以这也是万年来都没有一个新生九段强者的主要原因。
“不,不用了,你们没有族子。”神秘人说,“至于茂御和夏生,茂御只要回去就好,我不会追问他为什么会与其他不同的。至于夏生,”他低头看向地上的那个裂缝里,裂缝里另一边的夏生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天上看自己,他抬头望去,除去天宫外并无其他。
“已经死了,我也不会过问。”
“好。”天禄点了点头,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