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的右手碰到她的臀部的一刹那,一股脉冲电流滑进我的大脑皮层,打了一个冷战,虽然我知道得了便宜卖乖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但是我不得不说,拿一下触电的感觉,还不错!
这是我第一次摸别的女孩的屁股,虽然出于无心,甚至是出于好心,但终究是办了坏事了。
我相信任何人都很难相信,我是为了提醒这位姑娘检点自己,而却以身试险摸她的屁股。
此刻,她睁着一双俏眼看着我的脸,我却不敢和她正视。
“你真的就是张文静?”她一再确认。
我抬起头,看着她一脸“张文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下流事情”的表情,顿时觉得惊讶, 好像“我是不是张文静”,比“我有没有摸她的屁股”这件事情更加重要。
于是我慎之又慎地回答道,“身份证上是这样写的。”
“验明正身”之后,这个叫做子怡的秀美姑娘,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道,“刚才的事情是你干的?”
我羞红满脸,好在脸皮比较厚,知道她所指的事情是什么,毕竟女孩子家害羞,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直言其事,把“摸我屁股”这四个字吐露出来,于是我放心不少。
但是我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子怡旁边的灿烂女孩好奇问道,“子怡,他刚才干什么了?”
“他……他刚才摸我屁股!”子怡直言不讳,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我脑子里面嗡嗡作响,顿时感觉这个女的真的不能算是一个女的。
——六眼经常做这类问题的分析,比如qiáng_jiān案发生之后,女孩羞于启齿,所以很多qiáng_jiān案都没有报案。
正是qiáng_jiān犯基于女性的这种弱点,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俗话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就是这个道理。
此时此刻,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看着这个姑娘,我只是想问,“姑娘,你真的不要你的节操了吗?”
——歼十对qiáng_jiān案有着另外一种见解,不仅独到,而且毒到。
因为他说。之所以那些女生不报案,是因为被弄得很爽。
按照这种逻辑,这个子怡来向我兴师问罪。说明我的行为让她很不爽!
但是无论如何,全世界没有哪个女孩被摸了一下屁股就会直接高潮。
我继续胡思乱想,双目无神。
我在猜,这个女孩肯定以为我又在想着一些猥琐的事情。
——被她猜中了。
子怡旁边的那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道。“他摸你屁股,这种事情你都能说得出来?”
“他做得,我为什么说不得?”子怡理直气壮,我的微薄气场完全被他震慑。
另一只手缓缓伸出,落在自已的芳臀之上,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摸了一把。或者说是轻轻抓了一把。
一只女人的手,晶莹如玉,皓如白雪。
一个女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摸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屁股——那一瞬间。我很想笑,但我笑不出来。
“杨淇,你干嘛啊?”子怡微微皱眉,轻嗔薄怒。
“他是这样抓的你吗?”这个叫做杨淇的女孩仍是俏皮可喜、笑靥如花。
周围的人停止包饺子,因为这边有比包饺子更好看的事情。
我这个时候多么希望莫言能大发宏论。帮我赶走一群喜欢八卦的女生以前三千六百度快能把我融化的目光。
“原来你叫杨淇啊!”莫言视万人于无物,自顾自眼神凝视着那个叫做杨淇的女孩。喃喃说道。
我知道厚脸皮的人能最大程度减少伤害,但是我没想到莫言的脸皮竟然能厚到将所有伤害直接无视,我在想,如果我们国家用“莫言”的脸皮为材质做防弹衣,估计连原子弹都能挡得住。
杨淇没多说话,对着“莫言”粲然一笑。
这一笑在以后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对“莫言”来说,让他自作多情了很多年。
杨淇只是笑了笑,随即又“咬定青山不放松”地转头看着子怡,问道,“他是这样摸你的吗?”
看着杨淇一脸嬉皮笑脸看着我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心旌摇曳,但是我当时的处境又是万分危急,我很想澄清事实,但是真正的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连我自己都模糊不清了。
而子怡脸色越来越重,好像在积蓄怒气一样,然后一举将我摧毁一样。
当初那两个“好心”提醒我不要摸老虎屁股的外语系的王八蛋现在站在这个叫做子怡的女孩身后,面露惊恐,好像有什么灾祸即将发生一样,并且做了一个最不自然的动作,那就是捂着自己的裤裆。
一切的表情、语言、动作都显得苍白无聊,唯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蛋疼。
——我只不过摸了一下你的屁股而已,需要这样兴师问罪吗?
而且我们是同学,正在联谊哎!
“是我干的,有本事你咬我啊?”我突然感觉受不了这种气场,还不如自寻死路。
但是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女孩。
那个美得让老曹跪了一夜废了腿的女孩,那个让我们本来四人间反目成仇的女孩,那个被我撞见洗完澡穿着浴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女孩。
然后想起那天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腕。
我捂着脸,想哭。
然后我想骂孟媛,因为我不能对不起她,所以我不能对任何女孩动心。
“我不敢咬你,难道也不敢踹你吗?”子怡说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