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静捂着脸从她的身边走过,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该亲你的。张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这和当时情景里面的台词极为不合,但是一时间找不到该说的话。
她走到张文静身边拉着张文静的手说,你看,你喜欢的那个人看不上你,现在牵着你的手的人是我。
说着曾若双手托着张文静的脸,将自己的脑袋侧过来,朱唇紧贴甜如蘸蜜,张文静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到时自己正疯狂搂住她的纤腰,欣喜之余蓦然瞥见一个人影从眼前划过,陈孟。
张文静此时腾出一只眼睛盯着陈孟的脸颊,淡笑之中夹杂着几分哀怨和忧愁,几分迷茫和苦楚。周闻走到她的身边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陈孟极其自然斜倚过去。
张文静刚欲辩解,发现有人猛敲张文静的脑袋,原来是曾若,而两人突然之间竟然回到了刚才的自习室,曾若翻了个白眼故作诧异道,喂,做什么梦啊,哈喇子都快把整个自修室给淹了。
张文静抬头看着她傻笑,她陪笑了几声,然后勉力定住颜色问,你看着你傻笑什么啊?
张文静一时间竟也无从回答,只是低下头默不言语。
曾若手一摆说,算了,不问了,我们走吧。
蓦然注意到的时候张文静的手已经被牵住了,张文静一瞬间感觉梦境的壁垒层层碎裂,和现实交织缠绕、泥沙俱下。
两人不言不语走了一路,在另一个灯火辉映的转角张文静看着她的脸朱颜玉碎、柳月弯眉,不由感觉醉意袭人,张文静静静地牵着她的手,在路灯杆前面一段距离站立片刻,看见一张熟识的面孔。不是陈孟,而是周闻。
只见他左手牵着一个人,指若葱尖、玉手纤纤,只是脸庞被粗重的路灯杆挡住了,她向张文静走来,张文静感觉,下一秒就能看清她的脸了。
张文静抬头对着今晚的月亮,虽然看不到,但张文静知道,很圆。并且千疮百孔。
我们的初中班主任,迄今为止我最认可的少有的几个班主任之一,他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语文课。说道,我叫王木瓜,王木瓜的王,王木瓜的木,王木瓜的瓜。
几年之后。记忆犹新,令人怀念的初中生活,虽然有考试,但却没有挂科。
下午三点,阳光明媚,天朗气清。一米阳光,一群蛋疼的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满眼明媚的忧伤。
我们要考试。不过这一个学期我都没有碰过课本,但是我不担心,天塌地陷跟我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今天看到一个好友的相册,一百多张照片,我竟然没找到一张稍微难看一点的。后来我知道,那是美化软件的功劳。我猜测是一款能把罗玉凤变身成为刘亦菲的逆天软件。
于是我稍微自恋了一下,拍了一张照片做成了桌面,但是一个室友看见之后冷嘲热讽,我万分难以接受,我把我自己的照片设成桌面背景又没放在你电脑上,我就算把鸟从鸟笼里面拿出来拍成照片做成桌面也不关你的鸟事啊!
不过也不知道是我摄像头分辨率不高,还是我本人的分辨率不高的缘故,一直拍不到如意的照片,估计两方面的因素都不少。
下午我们又要考英语,虽然我学了十几年的英语,但是估计这辈子都遇不到外国人,遇到了之后也不见得他非要跟我问路之类的。
寝室宿舍管理员又把我们的电给停了,宿舍管理委员会自成立之日起,除了没完没了查我们的卫生还有没收我们的电热毯之外似乎没干过别的事情,但是收电费的事情却无比积极。
宿管的阿姨每天勒令我们整改乱拉电线等等种种影响寝室精神面貌的问题,从没想到自己的那副外焦里面更焦的尊荣是最影响市容的因素。
校领导一个个衣冠qín_shòu如同披着羊皮的狼,抚摸着啤酒肚到处视察and喝啤酒,那些不给题目、不划范围、端午节不发粽子的班主任、辅导员、任课老师一个比一个人面兽心。
面对试卷大脑一片空白第二片依然空白的时候,我们万分仇恨怒火中烧,但是恨的人实在太多,不知道从谁下手。
外面的风依然吹得杨柳依依,我想隔着浑浊的茶色玻璃看一看窗外的风,看一眼被风吹动的美女的裙摆,但是不敢看她们转过头来面朝我时的笑容,本来记得东西就不多,受惊吓之后只怕忘得更快。
今天的英语,明天的数电,后天的传感器and最后一天的复变函数,考试如刀,刀刀置人于死地不得轮回、翻身、投胎转世、重新做人。
我躺在回巢湖的中巴车上,想着暑假的六十天,万分激动,想着六十天之后的补考,万念俱灰。
我的四中,我的坝镇,我们坝镇人民共和国,主席叫做魏鑫,凭着交情,我应该还能混上一个常委。
已经很久没有感冒,不知道是抵抗力增强了,还是最近太忙,连感冒都没时间了。
昨天我的室友感冒了,在考试即将来临的前一天感冒,如同在结婚前一天查出性无能。
千钧一发、被困交加,我没有遇到这种难题,其实最好的方法是把感冒药拌在饭里,可惜少有人有这种勇气和魄力。
面对考试,风萧萧兮,灰太狼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王木瓜语录:::
1其实没必要担心,毕竟考试那么多,挂了一科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缺了一角,不妨碍我还是一座完整的冰山。
2我始终那么相信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