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昏昏沉沉之中,好像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身体,只是全身酸软无力,连睁开眼睛都力不从心,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喂,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解开你腰带咯!”一个轻柔的声音贴着耳朵像一阵春风无孔不入一般地说道。
小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开玩笑,打了个冷战,不知哪里冒出来一股力量,“啊”的一声惊呼,瞬间秀目圆睁,顾不得其他,急忙用手捂住自己腰部,在腰带上死死打了个死结。
“哟,瞧不出来你这么守身如玉啊!”一个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娇笑道,“不过现在才想起来在腰带上打蝴蝶结,恐怕已经迟了些了!”
小纯轻咬薄唇,眼眶中泪珠滚滚欲落,看着那个说话的女孩,俏皮地眨着眼睛看着自己,只是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急忙扭头看自己身上衣衫,从内到外都已经焕然一新,对女孩所说的话已经有三分相信了,哇的一声伏在膝盖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女孩咯咯娇笑道,“破了身子,不要乱动,要不然可又要……嘻嘻……”
小纯听了这句话,只觉得意乱神迷,怔怔地睁着妙目看着她问道,“你跟我说的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哪能有假,你自己难道丝毫不知?”这句话女孩倒是说得一本正经。
“好!”小纯止住哭泣,神情坚定说道。
“好,当然好了,你看看这间屋子,可不是什么都有资格住进来的!”女孩说道。
小纯随即仔细打量自己身处之地,甚是奢华,比起自己原来住所,似乎不分伯仲。而且喷香綉被、游龙戏凤,栩栩若生,纱帐之中,更有一番盎然春意。
而小纯却越看越是触目惊心,只感觉自己已经是不洁之身,再无颜面和表哥相见,不由轻轻啜泣。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小纯淡淡说道。
“那好,你可要小心别乱动哦……”
女孩扭身出去,却只闻身后小纯心如死灰说道。“表哥,我们来世再见!”随即,只听见砰的一声沉闷之声。转头一看,却发现小纯横卧在床,额头鲜血汩汩流出,和眼泪同归一流,从下巴混流而下。已经不省人事。
黄衣女孩急忙回转道,“喂,你干嘛,那几个流氓都被我宰了,你又没被他们怎么样,什么事情想不开啊……”
小纯迷迷糊糊只听见女孩努力辩解什么。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后来好像又听见一个男人说话,更为迷糊。心想若是被辱,大不了一死,更有何惧,不放心上,迷迷糊糊。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之时,只觉得自己额头上已经被绷布包扎好了。略微睁眼,只见窗外朦朦胧胧,略微昏黄,不知道是傍晚黄昏还是晨初黎明。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黄衣少女,垂泪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黄衣少女道,“都说你破了身子不能乱动,你怎么又想不开啊,搞得身子又破了一次!”
小纯微微诧异道,“又破了一次?”
顿时响起自己昏迷中隐隐约约听见男子声音,背后沁出一阵冷汗,颤抖问道,“你说的破了身子,是什么意思?”
“哈哈,连破了身子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逗我的吧?”黄衣少女咯咯娇笑,脸上尽是天真无邪,更是让小纯摸不着头脑。
“我说的破了身子当然是你身子破了,你看你,腿上划了一道伤口,还有刚刚额头出血,虽然只是擦伤了一点油皮,不过流出那么多血,刚才吓死我了!”黄衣少女伸着舌头扮个鬼脸。
“喂,你说话老是不说清楚,吓死我了才对!”小纯抚摸胸口,“对了,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男的,这里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哪有什么男的,不会是你想男人想疯了吧?”黄衣少女粲然说道。
小纯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女秀发垂髫,容貌颇美,一派的天真无邪不通事务,三句倒有两句夹杂着疯言疯语而不自知,不过看在她救了自己性命份上,不便面露不豫之色,低下头嗫喏反驳道,“哪有?”
“还说没有呢,你做梦里面都喊着,楚辞,楚辞的,哎,那个楚辞是谁啊?”黄衣少女一脸八卦问道。
“他是……我不想说!”小纯本来脱口欲答,转念觉得不对,又一次止住话头。
“不想说就别说了,反正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连做梦都想着别的男人,可有人要吃醋了哦!”黄衣少女一只白玉般的食指抵着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纯。
“谁啊?”小纯纳闷道。
“嘿嘿,这是秘密,可不能告诉外人!”黄衣少女一脸诡谲说道。
“你们这里是不是什么都保密啊?”小纯略微不悦,感觉进了一家关满着哑巴的牢房里一样。
“那倒不是,你如果要问我知道的,我都不能说,你如果要问我不知道的,我倒可以告诉你!”黄衣少女故作高深道。
“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告诉我呢?”小纯一阵纳罕。
“是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能随便乱扯,虽然不能保证是真的,不过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分别呢,若要处处求真,包罗万象,无所不知,除非只有那个人了!”黄衣少女侃侃而言。
“谁啊?”小纯好奇问道。
“我们公子爷啊……哎呀,我不能说我们公子爷的,该打该打!”说着,便即左右开弓在自己脸上啪啪用力击打,顿时一张雪白俊俏的瓜子脸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