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少年青光长剑,剑尖所指只是小纯秀美无方的眉心一点,
猥琐男一想到“除非是那种武功”三个字,立马打消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料定什么所谓的“无情剑诀”肯定是江湖传闻,以讹传讹,天下怎会有那般神奇的武功!
但是瞧着这面具少年虽然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可怖,却内蕴着一种傲视天下的自信,而且刚才飘风落地手拿鸡翅,显示了一手奇功,让人实在不得不信。
猥琐男面如白纸,汗出如浆,心中想到,反正今天横竖一死,临死前不做个fēng_liú鬼,当真白来世上走一遭,虽然死到临头,想到即便入了阴间黄泉,怀里还抱着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也不枉了,对着怀中的小纯道,“小美人,这可怪不得我了!”
只见那人一双骨枯如柴的手不住向小纯胸脯游移,一双鼠目寸光的眼睛紧紧盯着身前那人以防暴起攻击。
而那人却不急不慢整理衣冠,时不时还吹几声口哨以示闲暇。
“喂,你个死人,还不出手,要看到什么时候?”小纯隐隐感觉那人渐渐不规不距起来,又看着眼前那人面具底下一副偷笑的表情,忍不住急道。
“他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猥琐男手上用力,准备好好抚摸一把这对尤物,没想到刚一用力,一只手掌齐腕而断,竟然好像无知无觉,随即痛入骨髓。
“要帮你止痛吗?”面具少年嘿然一笑道。
“要,要!”猥琐男听到这人居然好心帮忙之痛,求之不得,却不管旁的危险了。
“要想手腕不痛,嘿嘿,没有手腕不就成了!”面具少年轻声一笑。
随即猥琐男肩膀一凉,一对手臂平平飞出。
而眼睛所见。那面具少年手中长剑却还是只是指着小纯眉宇之间。
猥琐男莫名其妙,骇异非常,实难相信变故陡生,竟然须臾之间,不知不觉两臂弃膀而断。
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觉得又一道冲击波汹涌袭来,自己胸前真气膨胀欲裂,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被吹得快爆的气球,这滋味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臂被废。连手拿长剑引进自刎也不能。
一想到自尽,立即咬舌,没想到一个冰凉的手掌已经挽住了自己的喉头。呼吸为之一滞,抬眼一看,那个面具少年已经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前。
“算了算了,让他自尽吧,何必如此残忍呢?”小纯虽然穴道被封。不明就里,但却听得那人呼吸艰难,料想是面具少年让此人不得好死,正在痛加折磨,忍不住出声制止道。
“也罢也罢!”面具少年微微扁嘴,略微失望。好像还没有玩得尽兴,将那人向前一推,手在怀中一探。抓出一把红色丝羽,用漫天花雨的手法向那人激发而出,只见那人像一个纸鸢一般平平飞出,身上插满了红羽,两眼瞪视。已然气绝。
“别忘了你的手!”面具少年说完之后,随即把两条断臂扔出。后发先至,加之以雄浑内力,两条手臂洞穿那人胸前而过,沾满鲜血之后又飞了丈许之遥。
“喂,表哥,你闹够了没有?”小纯轻嗔薄怒道。
那面具少年一听见小纯说话,一拍脑门道,“哎,我倒忘了要让这个死人给你解穴的,还好还好!”
说着,奔到小纯近处,在地上捡起自己最先砍断的一只手掌,运起内劲,一股内力激射而出,传至断手中指之上,嗖嗖之声,小纯黄莺两人穴道尽解。
随即那人嘻嘻一笑,用那只断手在小纯脸上轻轻一抚,笑道,“唉,你死后有灵,也该多谢我让你这只断手尝尽了人间艳福了吧,嘻嘻!”
“喂,表哥,你闹够了没有!”小纯略微扁嘴,嗔道。
“表哥?他怎会是你表哥?”黄莺穴道刚解,便略微诧异道,“他明明是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我表哥何时成了你家公子爷了?”小纯更加惊诧。
“你家公子,你家表哥?”那个面具少年好像最为惊诧,道,“你们两个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那你有本事把面具摘下来看看?”小纯自信满满道。
那人随即准备顺手撕开面具,侧头一看,居然还有一个外人在场,笑吟吟走了过去道,“哦,你这个马脸汉子,没看出来你还是挺有忠奸之分的嘛,能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悬崖勒马,知错能改,不错,虽然长得丑了一点,不过要是让一个坏人长得比我还帅,那真是人神共愤啊,不过,你的长相还是很符合中庸之道,很好,很好!”
“阁下……谬赞了……”那汉子已经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了。
“看来你的伤也治不好了,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治你的伤,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面具少年嘻嘻一笑,一脸诡谲调皮。
“阁下活命之恩,感激……感激不尽,我肺腑中剑,生死旦夕之间,原本不存求生之念,没想到世间还有人能妙手回春,敢问这位医道通神的……人物是……是谁?”马脸汉子一听到有活命希望,对着这人恭恭敬敬,言语有礼。
而小纯和黄莺却在窃窃私语着,对着面具少年的身份来历多有怀疑,见他对那猥琐汉子心狠手辣,实非常人,但对这个马脸汉子竟然好心救治,都是心下甚慰。
“救你性命倒是费力得很,不过治你伤口却是小事一桩!”面具少年双手抱胸,信步闲庭道。
“敢问……这人是谁,现在在哪儿?”马脸汉子听着面具少年语音清亮,年纪上恐怕只是乳臭未干,